天,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而她为什么这么没用,他只用一只手就快让她难以承受?
她抽回手,“你就只会这些吗?就不会换点别的?”
“你的挑衅只会让你更沉沦而已。”他眯眼一笑,“好吧,那我就换另一种。”
说完,他用力扯掉她的上衣钮扣,连四季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她的胸衣也随之撩起。
连四季双腮赫然翻红,浑身颤个不停,但她还是强自镇定地笑了笑,“跟我以前的那些男人没什么两样嘛!”
“你说什么?以前的男人?”他眉头轻皱,脸色也变得阴暗了。
“你当我还是幼稚乏味的处女呀,只是我装女敕而已。看来我演技不错,把你唬得一愣愣的。”
她的话只刺激了他三秒,待他冷静一想,不禁笑了出来,“你以为我真笨得瞧不出什么是演出来,什么又是装出来的?”
“哦,那我倒要开开眼界,看你怎么判断了。”她故意笑得娇媚,把自己装成有经验的狂浪样。
“很简单。”他笑着拉开她的双腿,恶意地挤进她的腿间。
他的动作让她的唇发白、脸赤红,心跳如擂鼓。
“呃……”她倒吸口气。“翔东!”她下意识喊道,可喊出声音时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你喊我什么?”他停住动作,望进她那双迷离的眼。
“我……我没喊你什么。”她装傻。
“好,你不说是不?”他以极快的速度堵上她的小嘴,同时顺利褪下她的底裤。
他的吻剽悍狂野,犹似要攫取她的灵魂般,让她整个人陶醉不已,几乎忘了挣扎、反应。
“四季,你不后悔?”他已快把持不住了,但仍想听听她的意愿。
“我……”她不知道,直想要他。
“怎么样?”
“不,我不后悔。”她潜意识地迎向他。
“四季!”他暗哑地低喊。
“啊!”她尖嚷一声,小手紧掐住他的背脊,脑袋埋在他的胸前,不停喘息着,“痛……”
“有经验的人不该说这种话。”骆翔东吻着她的头发,心疼地停止动作,但仍不忘挖苦她刚刚故作浪女的话语。
她是处子,不折不扣的处子。
“我……”她脸儿涨红了。
一场热焰之旅正式展开,火圈般围绕住他们,将他俩卷起,送向激情的最顶端,直到两人在这场激战中双双累了、瘫了……
连四季俯在他胸前,到现在她的心跳仍很激狂。
她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胆子,居然敢用这种方式挑逗他,但刚刚所经历过的滚滚狂焰至今仍烧灼在心口,让她浑身发烫着。
靶受到她身子的颤抖,骆翔东将她搂得更紧些,“会冷?”
她摇摇头,“我只是在想,我们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
连四季从没想过她会将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他,这个她向来讨厌又有点喜欢的男人。
还记得她父亲失踪后,社会局的人将十六岁的她带到他面前,她当时幼小的心灵突地触发一阵悸动。
她知道自己被他全身散发出的绝魅性感给吸引了,但上一辈的教训告诉她男人都不可靠,所以她开始反抗他、挑战他,之后会沦为太妹,也算是拜他所赐,因为激怒他已成为她生活上最大的乐趣。
“你认为是什么样的关系?”他抬起她的下颚,望着她眼底流转的光影,“别忘了,这次是你勾引我的。”
“哈……”她笑得夸张,“你在怕。”
“我怕什么?”他蹙起眉。
“怕我说我们这种关系像……。”她推开他,捡起四散的衣服着衣。
“是吗?”骆翔东再次推倒她,灼热的视线逼视着她,“如果你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喊我这个跟你毫无血缘关系的人一声叔叔,我就承认。”
“我……”连四季瞪大眼,瞧着他逼近自己的俊魅脸孔,还有他已赤果上身的结实肌肉,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见她根本开不了口,他索性说了,“如果我说我们之间是情夫和情妇的关系呢?”
“你说什么?”她一双柳眉轻蹙。
“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的确很像,我猜你八成不敢跟你那些死党说已经跟我有一腿了,对不对?”他肆笑地松开她,而后套上T恤,走出房间到厨房倒了杯水。
连四季想想不对,跟着穿好衣服冲出去。
“我的事呢?你答应了吗?”
“什么事?”他故意问道。
“你怎么可以忘了,就是代理广告的案子呀。”她气恼地走到他面前,“你该不会想吃干抹净,不认帐了?”
他紧蹙眉峰,“喂,我说四季,你这口气很像电视上那些风尘女郎说的话,收收口好不好?!”
“我也不想这么说,那你告诉我答案啊。”
骆翔东又倒了杯水,可她却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喝,“你别光喝水,快说呀,我们之间的约定你认帐吗?”
“你和我上床的目的就只是这个?”他眯眼问道。
“我……我当然只有这个目的,要不然你以为我会爱你?!”她情急之下冲口而出。
“哦,真悲哀呀。”他试图掩盖心里的失望,转身看着她说:“好,既已说了,我就不会食言,不过……你还是猜错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什么?”她绕到他面前,瞪着他说:“不是?那你还……你还对我……”
“不是我对你,是你对我。”他看着她眼中泛滥的怒潮。
“你可以拒绝呀。”
“我为什么要拒绝?看来你并不清楚男人,我们绝不会对主动送上门的女人说:『你请回吧』。”他冷冷地顶回去。
连四季傻了,他是怎么了?干嘛对她发这么大的脾气?
“算了,我懒得搞懂你,只要你答应就好了。”她瞪着他陡变得暴怒的脸孔,“我要回房睡觉了。”
“等等。”他抓住她的手,“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什么意思!”
“既然是情妇,就该知道这时候该往哪儿走。”他原本不想这么对她,但她的话让他很生气。
“你的意思是这也算是这案子的条件之一罗?”她哑着嗓问道。
“没错。”他火热的眸光始终没离开她那悲伤的脸蛋。
骆翔东好恨自己,该死的,他到底是怎么了?
为了让她接近他,他筹画了这么多、这么久,可得到的却是她“要不然你以为我会爱你”这句话,可为何对她抛出狠言冷语后,见到她落寞的神情,他的心会隐隐作痛呢?
“好,就依你吧,反正做一次和做十次不都一样吗?”怒视他一眼,连四季气呼呼地走进他的房间。
骆翔东回房拿了件外套,丢了句:“我去公司一趟,你睡吧。”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连四季的嘴却愈抿愈紧,最后她无法抑制地哭了出来,哭得梨花带雨。
记忆中,她已经好久好久没这么大哭过了!即使妈妈离家时她也没哭得这么伤心,为何现在她心底会有种非常苦涩的感觉呢?尤其在看见他脸上明显的失望时,她甚至有种想追他出去的冲动。
骆翔东,你到底是对我施了什么法?你这么对我,我为什么还会对你产生那么强烈又无法割舍的感觉?
跑到酒吧喝酒的骆翔东,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心里的压力不能单单用一个“烦”字来形容。
是他错了吗?他根本不该对她做出这种事?还是他根本就不该爱上她,爱上这个小他八岁,性子似孩子,可身材却充满成熟美感的女人?,
拿起酒杯又喝了口酒,这时他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下,他猛地回头,惊讶地看着那张近五年不曾见过的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