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更多的狂喜从她的小嘴里嘶嚷出来,她弓起身子,小手紧抓住他的手臂,热臀随着他舌上的韵律摆动,
“你真甜。”齐尘没发现,就连他的声音也粗嗄了。
她迷乱地点点头,微张的眼瞳映着天上黑绒布中的那轮明月……
他撇嘴一笑,跟着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与她赤果的胴体交缠在一块。
月光下,就见两具湿滑的身躯紧紧的熨贴交缠在一块,随着肌肤的相贴与揉蹭,激起狂野的……
齐尘趴在她身上,笑意盎然地看着她,“我要进去了。”
宋菱更是迫不及待的点点头。
拉开她的双腿,他将自己那热胀到已发疼的灼热丝毫无误地刺进她紧窒的甬道。
她屏住了呼吸,那儿不停收缩,感受到一股久违的快感再次驾驭着她的身心,宋菱同时间全身产生一种羞耻的、疯狂的需求。
抬高双腿环住他结实的腰身,兴奋下的产物也不断地随着他的律动而浅浅溢出……
“嫌不够?”没想到这小妮子这么强。齐尘勾起嘴角,“覆天盖地的就要来了,准备好了?”
下一秒,他便更狂浪的速度进出她体内,每一个冲击都几乎撞断她的肋骨,但是宋菱无所谓,因为她已完完全全沉溺在他这种恶魔般的对待中。
直到体内的那团火苗不断的旋转,滚上一层层的火焰……她终于在他最后一举猛力的撞击下焚腾了……
远方拍岸的浪潮声依旧,可他两人却热情如火……直到他将汗湿的身子压在她身上,双双紧紧相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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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他们当然不可能就睡在沙滩上,而是前往齐氏王朝在不远处的休闲别墅休憩一夜。
由于这间别墅平常仅有一对夫妻留守打理看顾,家人很少会到这里来,对齐尘而言算是很安全的。
一早,他被从窗外射入的光束刺激得张开了眼,再转首看向宋菱,她依旧睡得酣甜,可见她昨晚真的被他搞得很累了。
突然床头的手机响起,他拿起它走到阳台关上窗接听,“喂。”
“齐总裁吗?”是小政。
一听是他,齐尘全身神经竟不由自主地紧绷了起来,“怎么,那么快有消息了?”
原来他昨晚在海边就是打电话给他。
“您交代的事我怎能怠忽,昨晚一接到电话马上去查了。”小政笑意盎然地说。
“哦,那结果怎么样?”握着话筒的手随即一紧。
“是这样的,那女孩本身非常不错,也很上进,可偏偏她有一个很不好的家世,很差劲的父母……”小政说道。
“说详细点。”
“她父亲是个毒贩,在牢里毒瘾发作身亡。她母亲就此藉『赌』消愁,可以说天天住在赌场里,输赢都可以说是上百万计算。”
听了这些内容,齐尘似乎已有了某种想法,那五百万或许与她母亲有关。
“我要最近的资料。”他沉着声,压抑住急促的语气。
“最近的?”小政翻了翻手中的纪录,“对了,前几个月她的前男友因为得知她有这样的家世背景与她母亲的嗜赌成性而与她分手,而最近她母亲逢赌必输已回家好几次,照判断应该是跟她要钱。”
“大约输了多少?”齐尘眯起眸问。
“大约……”小政计算了下,“约五百万。”
“果然是。”似乎情况如意料中,齐尘并没有太大的讶异,唯独另一个消息——她的前男友因为知道她的家世背景而与她分手……
会不会是因为这样,她始终不敢向他开口?因为她担心重蹈覆辙,可是他却依然对她提出分手两个字?!这……这教她情何以堪?
“对了,那刘泽呢?”齐尘突然想起他。
“哦,他是宋菱的大学同学,一直以来追求她却被婉拒多次。现在他是她好友的男朋友,两人关系单纯,但据我调查,这次的五百万元是宋菱向他借的。”
齐尘点点头,可是心疼极了她所承受的委屈。
“还有一点也是我查到的可能消息。”小政又道。
“你说。”
“赌场的人食髓知味,据说将要对宋菱下手,索求更多。只是详情由于时间不够,我还没查清楚。”小政眯超眸说。
“好,你赶紧给我查,有什么消息都要通知我。”齐尘深吸了口气,眼底已漫上寒霜。如果有人敢对宋菱不利,就是想与他作对!
“我会的,这个请您放心。”
“那赶紧去办事吧。”挂断手机后,齐尘又回到房间,望着床上那依旧沉睡的娇小身影。
他不知道她到底承受了什么样的压力,更是心疼她这么瘦弱的一个女孩子要被这些痛楚所包围,却又不敢让深爱的人知道。
“菱,你放心,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保护你的。”突然他想到什么似的从一旁抽屉中找出纸和笔,在上头写了一串字。回到床畔,他用纸张的尖角轻触她的鼻尖。
“嗯……”一丝搔痒的感觉让她动了动身子,下意识推开他的手。
齐尘撇嘴轻笑,又用纸角搔向她在被子外头的胳肢窝。
“别啦,讨厌。”她佣懒地笑着。
“还睡?还睡?”他恶作剧地在她耳畔吐气。
“呵……好痒喔。”脖子一缩,宋菱露出可爱的笑靥,慢慢地笑着张开了眼。当她看见齐尘那双蓝黑的深黝眼瞳时,不禁迷惑地问:“你那么早就起来了?”
“还早?已经九点了。”他轻笑。
“九点?!”她愕然。
“我已经帮你请了假,别紧张。”他一手搂着她。
“你帮我请假?!”她摇摇头,“这样不对吧,难道你不怕引起公司其它人的遐想?”
“你怕?”他玩味她脸上的错愕。
“我?”她凝了声,半晌才说:“我怕什么,反正我这辈子都被你控制了,好像已没得翻身。”什么约定嘛,愈想愈不对,都是她吃亏呀。
“你好像很不甘心?”他莞尔一笑。
“是呀,不过已经被你欺压习惯了,无所谓。”她噘着小嘴。
“还说我欺压你,是你自己违约。”他霸气地说。
“谁说的,我只是……”
“你不承认也没用,我认定就是。况且你又违背了我另加的但书,我都还没惩罚你呢。”他诡异一笑。
“天,我哪时候又违背了,你说清楚。”她瞪大眼,“我昨晚不是赴约了?”
“我是指前天晚上。”
“前天……”她抓抓脑袋,想了想。“前天我事前跟你说了,要延个一、两天呀。”
“但我没说好,对不对?”
“可是……”
“没得可是,所以我是罚定了,而且已经想好了处罚的方式。”他扯开嘴角。
“啊!”她皱起双眉,心底大喊:不要吧!
“想不想听听我的处罚方式?”他肆笑地望着她。
“算了,你说吧。”她不早就任他宰割了。
“那就是……今后无论你遇到什么问题或无法处理的难关,是大或小,我都要知道,你都不可以再瞒我了。”他眸光似剑直勾勾盯着她。
“这算什么处罚?”她听了觉得怪。
“就这样决定了,如果你再违约,那就得照这上头行事。”他抖了下手中的白纸。
“这是?”她伸手想抢过来看,却被他闪开。
“我要你盖手印。”他起身拿来印泥,并将内容遮住递到她面前。
“盖手印?!”她提防地瞪着他,“你不让我看内容,就只要我盖手印?我才不盖呢。”
“喂,你这人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他皱起眉。
“要是你把我卖到印度尼西亚或菲律宾当台佣怎么办?”她还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