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了,少爷是主子,他怎么说就怎么做。”非力说了句让她开心的话。
“那我……我不想喊你Ken。喊你允风可以吗?”不知怎么搞的,这两个字喊来似乎有点怪异的暧昧,想以前她可是指着他的鼻子大叫“夏允风”的。
“可以是可以,但妳的脸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红?”夏允风笑着问道。
他话里的挖苦她不是听不出来,她鼓起腮正要反驳,却瞄到非力和玛莉窃笑的模样,索性嘟起小嘴,双手环胸,垂着脑袋不说话了。
“喂,妳怎么了?”他用手时顶了顶她。
“没有。”她头一撇,故意不理他。
“妳这么不听话,我可以辞退妳哦。”他故意吓她。
她才不是被吓大的,尤其知道他不会这么做。于是她俏皮响应,“好啊,到时候没人负责你的无聊,看你日子怎么过。”
“看样子妳是吃定我了。”
“我才不要吃你,你的肌肉结实得跟石头一样,一定很难吃。”她想起以前为他擦药油时他那结实的肌肉。
她的回答让他愣了下,“妳碰过我的身体?”
她的双腮这下红热得可以烤东西了,“什么嘛!说得好象我很花痴,我只是看过你的……不、不,我的意思是……哎哟!
“哈……”看着她那副拚命解释却愈描愈黑的可爱模样,夏允风忍不住仰首大笑。
他的笑声让左爱凡恨不得有个地洞可以钻进去,而非力与玛莉则是互视一眼暗暗笑着。
坐了约半小时的车,终于到了BylanSha的豪华宅邸。
玛莉不急着下车,反而要司机载她到附近市场认识一下环境,非力和这里的仆人将夏允风的衣物搬进房间,而左爱凡则是在房间整理着自己的东西。
夏允风来到她房间想找她说说话,却见她一副像发现新大陆般惊喜的看着房里的摆设。
“我看见一个现代版的刘姥姥。”
突然其来的声音震醒左爱凡,她回头看见是夏允风,立刻鼓腮道:“厚,你取笑我!”
“我哪敢。”
“还说不敢,取笑我像乡巴佬吗?那我问你,你不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很新鲜吗?”她定近他问道。
“新鲜?”他耸耸肩,“虽然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来过,对这些东西也很陌生,但偏偏我没有任何新鲜感。”
她偏着脑袋看着他,突然问:“你会骑越野车吗?”
“没试过,我不知道。”夏允风扬起一眉,笑着问:“怎么突然这么问?”
“没、没什么。”左爱凡转过身,假装整理东西来压抑自己的心慌。该死的,她怎么又问这种禁忌话题。
但越野飞车是他在台湾时经常表演的,她这么问不过是想试着唤回他的记忆。
对了,Bylan只说不准她提起在台湾发生的事,却没说不能用影射或举例的吧?
“妳似乎有事不愿意说。”他只是失去记忆,可不是傻瓜。
“也不是,只不过是突然想到一个故事。”她将衣服挂好后,回头给他一抹甜笑。
“什么故事?”
“你想听吗?”
“当然,妳说。”
“那你等我一下,我把东西放好,不过先请你出去好吗?”看看行李箱里的东西,她小脸蓦地一红。
“妳放妳的,我站在这里等。”他自认没有防碍到她。
“哎哟,不要啦。”怎能让一个大男人看她拿着自己的、内裤在房里晃荡?
“妳真的很奇怪,是什么东西我不能看?”他举步朝她走去。
“不要……不要……唔--”
左爱凡眸子倏然大张,因为他俯身想看之际,她则是转身仰首阻挡,一个不小心四片唇便贴在一起,本来这样的错误是可以立刻纠正过来,但就像天雷勾动地火般,它转为缠绵的热吻。
夏允风闭上眼,享受着这种甜美迷人的滋味,不知怎地,他有种似曾相识……曾经品尝过的感觉?
或许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悸动,他从浅探渐渐转为法国式的深吻,灵舌滑进她的小嘴,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
就在他想更进一步的探索她的香唇时,左爱凡被他的强悍与霸气给吓到,而她对Bylan的承诺也闪进脑海,她不能和他发生这种关系……她不能……
于是她使出全身力气推开他。
看着她愕然的小脸,夏允风蹙眉爬了爬头发,“对不起,我刚刚居然控制不住,我……”
他上前一步想解释,却正好踢到她的行李箱,低头一看,看见好几件精美的蕾丝内衣裤摊在里头。
“啊!”左爱凡赶紧捂住脸,羞愧得不敢看他。
瞧她这副样子,夏允风以为是自己刚才的鲁莽吓到她了,“是我不对,刚刚……我是把妳当成一个很熟悉的朋友,有点情不自禁。”
他说到这儿,左爱凡抬起头,他发现她的脸已红得和烧虾差不多。
“我知道啦,你不用解释了。”既然都被他看见了,她再装模作样也显得很奇怪,她干脆拿起行李箱里的内衣裤,假装他是木头雕像,故作平静地走到衣柜前,却没想到她的手频频发抖,连掉了件内裤都不知道。
夏允风撇唇一笑,低头拾起它,而后走近她,“我终于知道妳在紧张什么了,我这就出去,不过这是妳刚刚掉的。”
左爱凡回头一看,哇……小脸立刻爆红。
他将它搁在她捧着的那堆内衣裤上头,抿唇忍笑地离开。
“啊--”慢半拍的尖叫声这才在房间里响起,门外的夏允风却已是笑不可抑。
摇摇头,他下楼来到客厅,半个钟头后,才看见那可爱小女人从楼上走下来。
“现在我知道妳大概要五分钟才能收好一件内裤。”他这么直率的说法更让她无措。
“你就会欺负我。”她皱起眉。
“我是逗妳的,走吧,我们到外头走走,顺便告诉我那个故事。”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他就很想知道。
“嗯,好。”
他们并肩走到外头,夏允风靠在一棵大树旁,左爱凡则坐在秋千上说着她想告诉他的故事。
“有个女孩很自傲,认为什么事情她都可以自己解决,也很目中无人,偏偏她身边都是奉承的人,很少听到真话,直到她在无意间认识一个男人,他……”说到这里,她的声音缓缓消失。
“他怎么了?”夏允风瞇起眸追问。
“他像个浪子,是靠做危险的工作度日,所赚的钱也仅够餬口。”她抬头看着天空,思绪飘到以往的时光。“他从不对那女孩谄媚,也不会对她说好听的话,甚至会骂她、会纠正她自傲妄为的态度。”
左爱凡抬起脸,虽然嘴里说着的是记忆中的他,可眼底的深深浓情却是对着他绽放。
夏允风似乎能感受到她的情意,大胆地与她对视,“瞧妳的眼神,好象说的人是我?”
她赶紧摇头,“怎么可能是你,你别开玩笑了。”
“为什么不可能?”
“很简单啊,你那么有钱,怎么会是那个赚的钱只够餬口的男人。”她不敢看他,眼睛四处瞟了瞟。
他模模下巴,“不过,我倒是很想尝试那样的生活。”
左爱凡错愕的看着他,没想到他就算失去记忆,想法也没有改变。
“妳看我做什么?我听得正起劲,不要停呀。”瞧她傻傻的盯着他,他撇撇唇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
“哦,后来……”她立即回过神,继续说下去,“后来那女孩因为有心人造假的谣言将他指责得体无完肤,他……”说到这儿,她眼眶不禁湿了。“他说:『妳就只听信别人说的,难道妳不会自己仔细想一想,妳认为我会不会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