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江海不得不做评估了。
这个胡乔飞就是这么让人厌,偏偏他说得没错,他不是怕死之徒,若真死了他可是连个渣都赚不到。
“怎么样?凭江老板你要哪个女人办不到,你说对不?”胡乔飞抿唇哂笑。
江海深吸了口气,没错,凭他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何苦为了眼前那头小绵羊而牺牲掉一棵摇钱树呢。
就当他这个做老板的赏给他的吧。
“呵呵……”他走近他,攀住他的肩,“阿飞,你行。就算我怕了你,把她赏给你吧。”
“谢了。”胡乔飞的下巴朝大门点了下,“那他们。”
江海重重地叹了口气,最后只好走向强尼,比了个手势,“让他们走吧。”
“是的,老板。”强尼虽不解,但还是开了门。
胡乔飞立刻抱起不停梦呓,又直对著他娇笑的陆盈离开了酒店。
眼看他们走远后,强尼才问:“老板,你怎么让他走了呢?他手上那女人长得挺正点的。”
“是呀。”江海瞧了他们的背影,“但是为了表现我这做老板的大方,今天就不计较了,改明儿个我再加倍讨回来。”
走出酒店的胡乔飞望著怀中的女人,直抱怨碎念著:“都是你,你害惨了我,知道吗?”
他深吸了口气,烦恼著该将她往哪送?
他并不想将她带到他的住处,只好将她带往附近的小旅馆。所谓“小旅馆”,自然是以“休息”居多,可以想见当他带著一个半迷眩的女孩走进里头,柜台欧里桑那眼神有多低级了。
胡乔飞已管不了那么多了,拿了钥匙就快速抱陆盈上楼,一进入房间便将她搁在床上。
他正要离开,却被陆盈罕牢抱住腰,不让他定。
“别走嘛,我不要你走……抱我,抱紧我。”
糟了,这女人就是因为太单纯,没吃过这种药,才吃那么一些就近乎神志不清了!
“你醒醒。”他拍拍她的脸颊,然而更糟的是,她居然开始自行褪衣了。
“我好热,你帮我月兑衣服好不好?”她的钮扣已解了好几个,里头已完全显露出来。
“喂,你给我冷静点!”他抓住她的手,眼看没辙了,他只好转身冲进浴室拧了条湿毛巾。
再度出来时,这女人竟然已将上衣给月兑了下来!
胡乔飞立刻上前用力地以湿毛巾擦她的脸,“你给我清醒点,喂,你醒醒!”
天,她叫什么名字?露营还是烤肉?
唉!不管了!
“烤肉,你再不清醒我可不理你了。”他使劲抓住她正打算解下的手。
其实,坦白说他没被她曼妙的身材所诱惑那是骗人的,可他胡乔飞虽是个牛郎,却也不是个饥不择食之辈。
眼看这情况,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了。
下一秒,他已抽掉自己腰间的皮带,将她的手用力反绑在她身后。
“啊……不要,你放开我,我不能动了,你快放开我。”失去冷静的她不停晃动著身体,就见她那小而浑圆的两团凝乳,在半罩胸衣内荡漾著动人孔波。
胡乔飞重吐了口气,顺手拿起毯子往她身上一扔,挡下她那袭会引人犯罪的水媚身影。接著他跑到一旁沙发上倒头就睡,故意不去听她愈来愈激烈的尖叫声。
老天,再这样下去,隔壁房间的人会怎么误解他们呢?
“我要你……你不要绑我……放开我……”她喊叫著。“要你……我要给你……快来……”
终於,她喊累了,换上的是一声声剠耳的娇叹软语。
“好难受,放开我嘛!”
胡乔飞用力压住耳朵,可她的嚷嚷声却愈来愈酥媚。
“嗯……放了我……人家好热,你帮人家月兑衣好不好?”
他索性坐直身子,并对天发誓:只要她再喊一句,他一定马上离开,再也不理她了,任她自生自灭。
偏偏这女人像是猜中他心里的想法,瞬间居然不吵不闹了。他疑惑地转身看过去,才发觉她居然睡著了!
他摇摇头,这才得以松口气。或许屋内突来的安静让他躁郁的心瞬间乎稳下来,睡意也渐渐来袭。
伸展了下四肢,胡乔飞不得不抱怨这座沙发还真小,为了不虐待自己,他乾脆走到床边在陆盈身侧躺了下来。他安慰自己,这没什么好大惊小敝,反正他什么也没做,只是睡个觉,真的只是睡一觉而已。
丙真,夜的魅力是无穷的,窗外沁凉的晚风拂进屋里,掩过他的脸,瞬凉的快意让他在不知不觉中睡著了。
“啊——”
一声石破天惊的巨响狠狠地震醒了胡乔飞。
他惊跳了起来,勉强张大一对惺忪睡眼,这才发现身旁的女人也同样张著一双眸子,正水汪汪注视著他。
她好伤心、真的好伤心呀!
通常都是她施咒将对方耍得团团转,曾几何时,她竟被一个臭男人迷昏了,还失身地躺在他身旁!
“你不睡觉在做什么?”他眯起眼,揉了揉眉心。
“你……你我!”陆盈瞪著他,咬牙切齿地说。“别告诉我你昨晚喝醉了,难道喝醉就可以随便乱性?”
“我喝醉?!”老天,如果他记性没提前老化,应该是她喝醉才是吧?
呵,况且她不但喝醉还误食迷药,若非是他,她现在已经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烂了呢。
“你的身分可是牛郎,牛郎能做什么?不就喝酒伺候女人吗?”陆盈深吸口气,用力抹去泪水,“可我……可我没要你服务我,你怎可以……”
讨厌,她好不容易维系了二十三年的童贞就在这一夕之间没了!包悲哀的是,她居然连一点儿印象也没!
“小姐,就因为我是牛郎,可是尝尽了环肥燕瘦,无论哪个比起你的身材都要呛多了。”他模模鼻子,随即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告诉你吧,昨晚我根本没碰你,过去、现在没兴趣,以后更不会。”
“你还说?!那你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你说呀!”她咬著唇,含泪的眼凝出一丝泪雾,身子不住挣扎著。
经她这么一说,他这才想起来昨晚为了不让她发疯抓狂,他才“好心”捆了她的
“昨晚你一直吵著要月兑衣服、吵著要我……”他凝上她的眼,撇嘴一笑,“要我吃了你,我没办法才把你的手给绑了。”
“你说什么?是我——”他这话怎能让人相信!杀了她,她都不信自己会变得这么。
“对,是你中了迷药,变得得不得了。”胡乔飞边说边解开她缚手的皮带。
陆盈一得自由,立刻举起手重重朝他的脸颊甩下。
可胡乔飞快一步地箝住她的手,“烤肉小姐,你别以为这里是你家,也别把牛郎当成奴隶,我是不吃你这套的。”
说完,他用力将她一推,把上皮带就要走向门外。
“等等。”怎能让他就这么跑了?
但当她站起来,毯子一落了地,她才发现自己的上身已近全果!
“啊!”尖锐的嗓音再次响起,胡乔飞眉头紧紧一皱,回头就看见她紧抱著自己,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又不是月兑光了,你鬼叫什么。”他无奈地双手抱胸,看著她的眸里饱含一种就要被逼急的寒光。
“你还说没月兑我衣服,这是怎么回事?”她扁著嘴,怒不可遏地逼问著他。
“那是你自己月兑的,还口口声声喊著你有多热、多需要。唉,我真后侮没把刚刚那一切给录影下来做证,好让你明白自己实际上有多贱了。”他一步步定近她,眼底净是后悔的颜色。
他真不该救她,不该同情心大发地将她拉出那个是非地。这下可好,换他身陷是非不明的漩涡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