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灵因呼吸困难而张嘴喘了口气,耶律秋人却趁隙捣进她口中,在那幽香的空间内尽吐他强悍的雄性气息。
“嗯……”她觉得好羞,这个狂肆的男人居然对她做出这种夫妻才会做的亲昵行为!
耶律秋人却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对于女人他虽不屑至极,却也抵御不了软玉温香的诱惑,既然这女人爱上他,他何不乘机满足一下自己的欲念,顺便教教她该如何做个女人?
“你真甜哪!”他伸出舌头舌忝了下被她的胭脂染红的双唇,那带笑的脸庞有着说不出的魅惑气息。
“你!”段灵顿觉又羞又窘,急着想挣月兑他。
“嘘,别动,让我感受一下你这儿。”耶律秋人扯笑,将她柔软的身子纳进怀中,同时空出一只手抓住她胸前热软的椒乳!
“不——”虽说隔着衣物,她仍明显地感受到自己被侵犯了!
“嘘……看着我的眼睛。”他以强悍的身躯压住她妄动的身子,醇柔的嗓音如酒般迷醉着她的心神。
段灵怔怔地抬起眼,迎上他的视线,眸中充满旁徨、软弱,更有着几分脆弱与不安。
“告诉自己你爱上了我,就不会这么排斥了。”耶律秋人欺近她,灼热的气息喷拂在她的脸上。她双拳紧握,垂下眼避开他侵略的眸光,心头渐渐扬起了无助与害怕,因为她真的如他所说,已……喜欢上他.甚至于是爱上他了。
可她又怎能承认呢?
“瞒得了自己,却骗不过自己的心,嗯?”耶律秋人冷冽自得地一笑,突地以指头揿了下她的。
“啊——”她惊得浑身一紧,已忘了要反抗。
“你真是可爱。”他咧开嘴,哑声嘶笑。
“你这个登徒子!放开我……”当她想起要挣扎时,耶律秋人的大掌已拧住她的雪胸不放。
“你和段芫吃干醋,要的不就是这个?”他灼亮逼人的眸子直望着她不安的大眼。
“才不是!你不要自以为是!”羞愤交错下,她使尽吃女乃的力量推开了他,凝聚在眼眶中的泪水悬在睫上,吸瞪了他好一会儿,便再也抑制不住地转身逃离他阴邪的视线。
耶律秋人霍然狂笑,那冷锐的笑声就像尖针般直扎进段灵的耳膜,令她心口隐隐抽疼。
“听说你今天去了王宫,为什么不先跟我说一声?”易凡等在大厅,一见耶律秋人就忍不住开口问道。
他老早就担心秋人会做出这种事,所以一直不敢掉以轻心。今儿个一早醒来,便去秋人房间找他,想再次劝他松手,没想到却已不见他的人影!
“真厉害,你怎么知道我去了哪儿?”耶律秋人挑起一道眉,无所谓地撤撇嘴。
当初他不让易凡知道,就是不希望他从中搅和、无故咆哮。这下可好,他那女人家性情依然不改,老爱我他办是非,简直无聊!也不想想他可是要为他出头耶!
“我问你,你到底去王宫做什么?是不是去见段芫?”易凡才不在乎他那张冷得冻人心脾的脸孔,就算真的惹恼了他,大不了头一颗、命一条嘛!
“我说易凡,你这是逼问口供,还是要找我吵架啊?”耶律秋人不耐地揉揉眉心,眸子里透出了冷冷的讥讽。
“我说过我不需要你——”
“行了!”耶律秋人伸手阻止他继续发出埋怨,“这整件事不在于你要不要或愿不愿意,既然我已付诸行动,就没停手的可能。不过你放心,如果她能及时收敛,我会放她一马。”
听闻至此,易凡更是紧张与无奈,浑身绷得像条拉满的弓弦,就怕再多施一分压力,便会受不了地狂哮!
“不要逼她,当初被抛弃是我心甘情愿的,一国的公主自然该嫁给门当户对的男人!
我既没钱又没势,凭什么娶她?”
虽然失去段芫让他心痛,让他失神,但他从没想过要以此来对付她。他早有自知之明,不属于他的他绝不强求,宁愿放在心底淡淡回忆,也总比闹得两败俱伤好。
“易凡,你给我闭嘴,我千里迢迢从大辽国来到这里,可不是专为游山玩水而来,说不定我还能想办法让她重新回到你身边,难道你不愿意?”耶律秋人眯起眼,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俊逸慑人的面容带着三分不羁的神采,逼得易凡再也说不出辩驳的话。
“你别浪费力气了,这事我早己想开,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易凡感叹地吐了口气。
耶律秋人撇撇嘴,俊脸乍现一丝乖戾,“你太妄自菲薄了,既是我耶律秋人的朋友就该要有自信心。放心吧,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
说着,他便走出了房门,往宫廷后方的教练场而去。
“你去哪儿?”易凡紧张地喊住他。
“放心,不是去找你的段芫,只是和段伦约好到教练场比赛箭术。想不想来观摩一下?”耶律秋人对住他谑笑道。
易凡尴尬地说:“我没兴趣,不如在房里看些书,你自己去好了。”
“我想也是。”耶律秋人咧嘴轻笑,再次迈开步伐。
才到了教练场,远远地,他便看见段灵围着段伦,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你们在聊些什么?何不说出来让我听听?”
就在段伦与段灵争执的当口,突闻耶律秋人冷抑的低笑声,瞬间煞住他俩的谈话。
“你来这里做什么?”段灵一见又是他,顿时羞愤交错,脸色不太好看。
“灵儿,不得无礼。”段伦皱起眉数落她几句,随即转首对耶律秋人说:“真是抱歉,灵儿今天不知是怎么了,火气特别大,你可别放在心上啊。”
“我怎么会呢?这就是她的可爱之处啊。”耶律秋人意味深长的凝视了她一会儿,话中有话地说:“不过我还是喜欢她亲亲热热地喊我一声秋人大哥,不知我还有没有福气让她再这么叫我一次?”
“你作梦,要我叫全天下男人大哥都可以,就是轮不到你——”她声音一窒,赶紧别开脸,不知为什么,虽然她心痛恨他,却依然抵挡不过他那魅惑的眼神。
尤其是他那俊逸的笑容,轻易便能摄去了她的呼吸,连心里一大堆的坚持也都忘了!
耶律秋人因为她这句话眼光转沉,剑眉倏然一拢,嗓音挟了抹无情的冷峭,“这么说段灵姑娘心目中的大哥可有一堆人了,区区在下我根本不算什么。”
“是啊,现在你才知道,在大理国追我的人可是一箩筐,你算老几?”段灵向他吐舌头。
段伦再也听不下去地吼道:“灵儿,你今天是怎么回事?说出的话居然那么离谱乖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他拉住妹妹的手腕,将她逼到一旁,小声地对她说:“你真该打,知不知道大哥可是有意撮合你和秋人,现在被你这么一捣乱,这事说不定全毁了!”
虽然他也有点害怕秋人对女人的轻蔑会让灵儿受苦,但这阵子他明显察觉秋人对灵儿的主动接近,若能结成这门亲事,他们兄弟俩可就更亲近了。
“哥,你居然要把妹妹一生的幸福毁在他手上?”这下段灵可是又羞又窘,更恼火大哥的擅自作主。
“哈……”耶律秋人猛然爆出一阵狂烈的笑声,随即摇摇头,走向他们兄妹俩,
“段伦,你胆子还真大,居然敢把令妹托付给我,你不觉得自己是在冒险吗?”
他这番话惹得段灵脸儿又是一阵躁红,更有种屈辱感涌上心间,“你放心,就算我哥瞎了眼,我也没,你不会被我缠上的。”一口气说完后,她气郁至极地道:“听我哥的意思,你是要来这儿比箭术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