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的意思是要把我的身分告诉他们?”晶晶吃惊地问,一副不能理解的模样,“你这么做的话我依然隐瞒不住身分,依然会被人挞阀咧!”
“傻爪,你认为他们是那种人吗?”耶律春拓笑问。
“我怎么知道?光说你那些兄弟好了,个个诡异难恻,看我的目光就像是对付敌人,十足的提防。”她咬着下唇,一脸的不豫。
“那是因为你真的十分可疑,他们不得不提防。倘若你坦白所有,他们只会把你当亲兄弟看。”
“我不是男人,再也不要当谁的兄弟了!”得一次教训,学一次乖,以后她不要再扮男装找罪受。
“这可不行。”他攀住她因激动而不停颤抖的双肩,“听我说,我知道你心急如焚、坐立难安,但为了能拖延时间,你必须忍耐。”
“可是……”
“别忘了,有我。”耶律春拓对住她仓皇的眸子,那双邪魅黑瞳仿似保不可测的漩涡,浅浅缓缓地将她吞噬吸人,让她不由自主地愿意去相信仙。
“那……那我该怎么做?”晶晶疑惑地问。
“等我和兄弟商量过对策后,会告诉你。”他将她再度纳入怀里,炽烫的体温灼烫了她的身子。
“总归一句话,你还是耍告诉他们。”晶晶颦眉问道,她真不知身分这一曝光,她真的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他虽说会帮她,可这男人一向莫测难忖,真不知他的话她能信上几分?
“其实你是女人的身分早已被人识破了。”耶律春拓英挺的胜庞绽现笑意。
“怎么可能?”晶晶非常讶异地问;“是谁看出来的?”
“是我三嫂苑苑,她看见你的耳垂上钻有小儿,再细心观察你平时一些小动作,终于碓信你是个姑娘。”耶律春拓微勾唇角,一脸饶富兴味、
“呃……”她猛然抬首,恰巧对住他那双漆沉似深潭的眸光。
“所以你不用担心,说不定有许多人都怀疑你,只是故意不提及罢了。”他勾起她苍白的小脸,“尽避放宽心,我那些兄弟都很好相处,只要你是用真心对待他们,你的事他们绝不会放任不管。”他信心十足地说道,低嗄温存的嗓音让晶晶无山地松子口气。
“嗯,我知道。”她点点头。
“走,现在就自首招供去。.”
他拉住她的手,温热的掌心徐徐传来热力,温暖了她的心房,使她终于能从紧张的气氛中稍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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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院的议事厅内挤满了人,他们全是耶律春拓在最短的时间内召集来的。
当耶律春拓将“单京”的真实身分吉之众人后,除了耶律焚雪与苑苑外,其余如耶律风云、耶津花穆、耶律晃月及耶律秋人也都各自撇嘴轻笑,好似这一切早在他们的掌控之中,根本不足为奇。
耶律春拓恍然大悟,“照这情况看来,你们全都没瞎嘛!瞎的人倒是我一个喽?”
“其实我们也没这么厉害,刚开始只是存疑,但经过多日的观察,我们终于确定她是个姑娘家。”耶律风云楼着爱妻若怜道。
“什么?你们全都已经知道‘单京’是女孩子!”李瑕拔声高喊,一副不可信的模样,“这么说,花穆你也知道了?”
“呃……”糟了,这教他如何解释?
“你说,为什么要瞒着我?”李瑕不甘心地对仕丈夫的脸逼问,不让他马虎过关。
“李瑕,其实我也知道。”苑苑立即出言为耶律花穆解围。
“什么?”李瑕沮丧地看着她,“这么说只有我最笨了,居然看不出她和我们是同一类的!”
“你别难过嘛,其实我也看不出来。”牙儿及时开口,安慰起她。
“真的?”有了伴,李瑕这才笑开嘴,“那若怜呢?”
“我也是。”若怜笑笑地说:“但我很开心。”
“你和我一样笨,还说开心!”李瑕拍额大叹。
“怎么不开心呢?因为我们多下位朋友嘛!现在咱们五比六,只要秋人再找到对象,以后我们就可以跟他们平起子坐了,再也不会以寡敌众了。”若怜瞥了瞥那蔓兄弟,随之又温柔地对住耶律风云的眸子,有意挑衅道。
“哈…我说大哥,大嫂终于开窍了,懂得反击喽!”耶律春拓取笑起兄长,又转向挛生弟弟道:“还有你,大嫂已等不及喝你的喜酒了。”
“我?省省吧,你没入地狱,我哪敢僭越。”耶律秋人嗤之以鼻。
“咦,我不是已有晶晶了吗?”耶律春拓伸手搂住身旁的晶晶,那亲密的模样不禁让在场的众人瞠大眼。
“你们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亲密了?”耶律花穆露出一脸的调侃。
“当然是你们不知道的时候。”耶律春拓丝毫不避讳地坦言,他既己担下晶晶的未来,就没必要回避这个问题。
“你怎么可以乱说话?”晶晶羞窘不已地拉拉他的衣角。
“害羞什么?别相心,你爷爷那关我绝对会通过的。”他宠溺地对她一笑,试着化解她的困窘。
“呃……”晶晶没想到他居然会提起爷爷。
“对了,说到单立,有件事我们必须先搞清楚,当初你究竟是怎么和春拓认识的?”耶律风云拿出身为大哥的威仪询问。或许晶晶对他们平南将军府不会有太大的负面影响,但就不知单立那老头有何野心?
晶晶心头一紧,写满无措的眼直望向耶律春拓。
“大哥,这没什么关系吧?”耶律舂拓自然知道晶晶心底的犹豫,她若真不想说,他也不希望她承受太大压力。
“不,我要知道。”耶律风雪冷着声说。
“对,这是很重要的。”耶律焚雪也站在大哥那边,开口附和。
晶晶闭上眼,探吸了口气道:“我是为了偷窃而来,不幸偷进了春拓房里,所以……”
耶律风云勾唇一笑,看向耶律春拓调佩道;“奇怪了,依你以往的个性,若是遇上偷儿这一类的宵小,早就冲上去宰了他,怎会放过单姑娘呢?”
“这……”耶律春拓搓搓鼻冀,干笑两声。
“他啊!还不是被美色所迷惑。”李瑕嗤笑道,嗳味地睨了他一眼。
“呵呵,这种话只能放在心里,怎么能说出来呢?二嫂你真是太不给我面子了。”他咧开迷人的笑,逗得大伙儿皆开心。
“对了,单姑娘,你潜入春拓房里是为了偷什么?”这次换成耶律花穆开口,他们兄弟似乎不问清楚不肯罢休。
“你们能不能别再问了?我求求你们……”晶晶颇觉自己变成了众矢之的,每个人的问话都犀利得让她难以招架。
忍不住眼眶中凝聚的泪雾,从不曾在外人面前掉泪的晶晶已顾不得一切,转身奔出了议事厅。
“花穆,你干嘛问她这个?”李瑕蹙眉颦额地问。
“呃……我……”面对妻子的责难,耶律花穆可是有口难言。
耶律春拓则是不发一语,快步追晶晶而去。到了左院,他终于拦下了她。“你怎么了?”
“你们是要帮我还是为难我?”晶晶抿着唇,一脸委屈模样,“你们分明当我是囚犯在拷问嘛!”
“拷问?小姐,我们拷打你了吗?”他哭笑不得,“我那些兄弟就是这样,以安全为第一考量,再说他们也并非不相信你,只是希望由你这儿得知一些消息,可先提防而己。”
“如果我说了,岂不是变成一个不孝的孙女?你究竟有没有为我想?”还是……还是你对我说的那些动人心扉的话全是假的?”她觉得好痛苦,这种进退两难又备受苛责的感受仿似无止尽的深渊,不知何时才能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