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去游山玩水了?”
薛斯昊头疼的时间又到了,总裁可以像古代帝王般游访各地,他这个奴才就只好窝在纬达鞠躬尽瘁了。
“是啊!千山我独行,不必相送。”柴尔理扬扬唇角,转身离开,反正纬达有他们帮他撑着,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柴尔理走后,霍子樵搂着心怡,“去过日本后,咱们转往北欧好不好?”
“好啊!我一直想去冰岛看看。”心怡开心的回应。
“喂喂,我准你请假了吗?”薛斯昊在一旁泼冷水。
“谁理你呀!”霍子樵与心怡笑意盎然地异口同声道。
薛斯昊不禁大叹,什么时候才轮到他带若缇出国走走?
日本鹿儿岛鹿儿岛是心怡的故乡,她生长了十八年的地方。
将父母合葬后,她与霍子樵返回家里,两人花费了一整天的时间将屋里打扫干净。如今已是窗明几净、焕然一新,有着一股属于家的温馨。
紫檀小屋坐落在山岗上,开窗望去净是一览无遗的水山连天。
霍子樵站在木造的了望台上欣赏湖光山色。
这些年他为了学业、任务而忙碌,极少拥有这种闲情雅致,以后他必定会常利用时间陪心怡回来这里看看,贪得一份心旷神怡、清爽快意。
“让你凉快一下!”心怡端着一杯冰水偷偷在他脸庞贴了下后又开心的逃开。
霍子樵转身,一个箭步从后圈住她的腰,附在她耳畔轻声道:“你顽皮哟!不怕我打你的小?”
“你不敢!”
“谁说的,要不要试试看?”他举起一脚踩踏在木架上,顺手将她反趴其上,然后在她圆润的俏臀轻拍了两下。
心怡一挣扎,冰水溅得他们俩一身湿。
“住手啦!好痛哟!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残暴了?”
明明不过是轻拍示警,瞧她喊的,不知情者会以为他霍子樵在虐待她呢!
他猛地将她翻转过来,定定看着她的眼,邪诡低笑道:“我突然觉得扮冷誓桀挺不错的,可以虐妻呀!”
“你变成冷誓桀的话,我就不要你了。”心怡看着他眼底的那抹戏谑。
“那你要谁?许衡毅吗?”他的眼神诡魅,脸庞漾着令人心荡神驰的笑意。
“你要死了!怎么还提他的名字,你吃醋了?”心怡带笑睨着他,想不到男人的醋劲一发起来,比女人还可怕!
“是啊!我恨死他了,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大卸八块。”
他说得义愤填膺,但心怡却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笑意,紧接着他的视线渐渐往下移,停驻在她的胸口!
心怡顺势低头一看,天!罢刚弄翻的水正好洒在胸前,衬衫的丝质布料呈现透明,展现无尽的春色。
她赶紧将双手环住胸前,怒瞪他,“非礼勿视。”
“已经来不及了,我全看见了……”
他立即俯身吻住她的红唇,辗转吻吮间,一块冰凉的物体落在心怡胸前,她伸手抓住它,霍子樵也同时停下亲吻一望,两人互觑了眼,笑在一块儿。
“当初你就是认定我戴着它,才敢对我开枪是吗?”心怡每想起那一幕,就掩不住心中的哽咽。
“说了你可别笑我,当时我有点害怕,因为我的枪法没有阿飏好,还好我成功了。”他低头舌忝舐着她的唇,露出灿烂的笑容。
“它也曾经救过你,是不──”心怡的问句被他的唇吻去。
“你的话真多。”他啄了下她的唇,最后放开她,两人坐在一旁的长凳上。
“你说嘛!我想知道。”她兴味盎然地看着他。
“那是两手前的事了。那年我刚毕业,第一次出任务,我记得那是在一个兵工厂,当时现场弹如雨下、金属片四处飞窜,在我险些中弹的刹那,它突然飞掠过我面前,替我挡下子弹,从那时候开始,它便成了我的护身符。”霍子樵笑着回答,表情中已不复见当时紧绷与刺激。
“那你还把它送给我。”心怡的语气中有丝责备。
“因为你的命比我的命来得重要。”
他深幽的瞳眸在夕照下,投射出神秘的光彩。
“子樵……”在他的凝视下,心怡的心中被一抹莫名的温暖感动,心悸难平。
“别动!你的发夹掉了。”他俐落地接住那只差点掉落的蝶翼发夹。
“它是我父亲送我的。”心怡已恢复记忆,思及过去与父母间的生活片段,难免伤怀。为了安全着想,霍子樵劝她还是暂时以心怡这个名字代替井上玥。
“别想了,来,我帮你夹上。”粗枝大叶的霍子樵玩起拳脚枪法可以,弄起这种女人用的东西却非常笨拙,只见他搞了半天仍模不到窍门。“天,这是谁发明的?怎么打不开?”
“少驴了,我来啦!”双方拉扯下,发夹突然折成两半。
“怎么搞的!”霍子樵悔不当初。
“你看,有张纸耶!”断裂的缝隙中明显藏着一张纸,纸色略黄,似乎已放了许久。
“我看看。”霍子樵小心翼翼地抽出那张经过细细折叠的纸,轻轻将它摊开,是井上村的研究报告!
“这是什么?”心怡疑惑地看着他。
“许多人处心积虑想得到的东西。”霍子樵紧锁眉峰。唉,想不到众人都被这只发夹给耍了。聪明的井上村!
“那我们……”
“佷简单。”
他从衣袋内拿出打火机,毫不迟疑地点燃了纸张,瞬间白纸成灰,风儿霎时将无价的研究报告吹得无影无踪。
“子樵,你真傻,我们可以把它送给纬达集团,纬达不是需要它吗?”心怡蹙起秀眉,气他的任性。
霍子樵轻敲她的脑袋,“你才是个小傻瓜,纬达当初要它并不是想据为己有,而是怕它落入坏人手上,危害世界。世上满是野心分子,唯有毁了它才能换得永远的平静,只是我辜负你父亲的一片苦心……”
“快别这么说,我懂,我了解。”心怡抵住他的唇,领会的笑了。
“你不怪我的任性了?”他握住她的柔荑,亲吻着她的指尖。
心怡摇摇头,眨动着灵活杏眸,那眼波流转的娇俏令人窒息。
“你这个小妖精!”霍子樵将她拦腰一抱,返回屋内。
“你要干嘛?”她娇嗔。
“你说呢?”他爽朗一笑,俊挺的五官已展现狂野气息。他神情优闲地踢开卧房门扉,专注的眼眸中闪着几簇狡黠的光芒。
将她放在丝床上,他的眼眸不曾稍离她,但也没动作,只是轻轻地说:“我记得在我躺在医院昏迷的时候,不知是哪个女人在我耳旁哭哭啼啼的,指控着我不曾说过‘我爱她’?”
“啊!”霎时心怡的俏脸布上红云,羞愧得无地自容。“你……你全听见了?”
“是啊!眼睛虽然睁不开,但耳朵可灵光了,你想听,我可以将你说过的话全送还给你。”他沉吟了一会儿,脸上出现耐人寻味的笑意,“你说要用一辈子来爱我,对不对?”
“有吗?”心怡舌忝着唇,紧张得全身都快虚月兑了。
他轻吻着她方才舌忝过的唇瓣,邪魅笑道:“别紧张,还有呢!你还说要用一辈子的时间等我醒来,亲耳听我告诉你那三个字。”
“我……我不记得了。”太丢脸了!心怡下定决心不承认,身子频往后挪。
“你怎么能不记得呢?”霍子樵逸出一丝哭笑不得的叹息声,“本来我不忍心让你等一辈子,现在就要告诉你,既然你忘了,那就干脆……干脆换你说爱我吧!”
他抓住她的藕臂绕上自己的颈后,深深地吻住了她,在双手的撩拨下渐渐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