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怎么回事?我好热!”话还没说完,外衫已经被解开。
“香隐,你……你别月兑!”他努力维持着理智,浑身冒着热汗阻止她继续刺激他。
“好热。”她舌忝着唇,压根不知自己这个动作有多诱人,这回她没再月兑自己的衣物,而是改扯他的腰带,这冷不防的一扯,他登时松了。
“你……”他赶紧想捡回腰带,整个人却被她压在穴壁上,人也半倚在他的身上,小嘴主动吻住炽热刚毅的薄唇,他阻止的声音埋在喉间,一时之间是发不了声了。
“皇上……皇上……”她禁不住欲火的催促,整个人紧贴着他火热的身躯磨蹭。
他几乎要死了,手忙脚乱地好不容易拉开腰上的小手,下一瞬间,她那不沾阳春水的娇女敕小手又伸入他的衣襟。
“香隐!”他被她的动作弄得欲火焚身,有些按捺不住地轻喊。
“别动,我要你。”
在药的威力下,她竟大胆的说出叫他脸红心跳的话,这要在平时他求之不得,可这回她意识不清,迷糊的状态之下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醒来只怕会懊悔的想杀了他。
一咬牙点了她的昏穴,她登时得到解月兑的跌入安眠之中,但他可惨了,又不能自点昏穴,因为万一有刺客他得保护她啊!可这药一再刺激着他体内燃烧,让他越来越情难自禁,他伸手触模她发着高热的肌肤,多想解除这让难耐的疼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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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了一夜的欲火,仍不见查总管找来,在严重压抑的折磨下,裘翊辞两眼凹陷,全身乏力,人已虚月兑。
反观香隐欲火虽得不到满足,但是一夜昏睡得香甜,想这药效该过了,伸手解了她的穴,她立时就清醒了。
她睁开眼,惊讶的瞧见自己竟衣衫不整的整个人瘫在他怀里,而他看起来更显萎靡憔悴。
她惊得坐直身子。“这怎么回事?”惊觉自己胸前一片赤果,羞得立即拉衣覆盖。
他声音瘖痖,面色如上。“咱们没事了。”
“没事了?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吗?”她惊问。
“药,咱们中了药。”他有气无力的说。
“药!”她花容失色,又瞧见他衣衫也是凌乱不堪,莫非……她马上怒火攻心。“昨夜你对我做了什么?”她隐约想起昨夜火辣的几个片段。
“没什么,什么事都没有。”就知道她会是这种态度,唉!幸亏忍住了,不然真会没命。
他这皇帝还当得真窝囊,想要临幸个女人,还怕她不高兴,他这是……唉!一句话,窝囊!
他泄气得很。
“没什么?你明明说咱们被下了药,怎么可能没什么?”她不信。
“朕也想有什么啊,可是朕忍住了。”瞧见他这痛不欲生的样子,她应该要感激涕零的夸他是个君子吧。
“忍住了?”瞧见他一副乏力不振的模样,这不是男人精穷力尽的德行吗?这婬虫!“皇上,想不到你是这种人?!”
“朕是什么人?”他一脸的莫名其妙。
“你这无耻下流的采花大盗!”
“朕?”他愕然。
“没错,你少装蒜了,这次的事又是你所为?”
“你在胡说什么?”他禁不住皱眉。
“是你假装有刺客,引我至此的,这药也是你下的。”
“你怀疑朕?”
“就是你,这几日你形迹一日比一日诡异,先是偷窥我洗澡,接着又下迷药试图强吻我,这会用上药也就不足为奇了。”她恼火的指控。
“朕不是登徒子!要女人毋需用这种方法!”裘翊辞也忍不住扁火的说,想不到几次阴错阳差的事件,竟让他蒙上了无耻下流之徒的罪名!而敢骂他是无耻婬徒的人,她是天下第一人!
他气结。
“是啊,皇上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香隐的口气酸得很。
“你!没错,朕的女人是多如过江之鲫,要什么女人没有,对你,哼!”他赌气的撇过头。
“我怎么样?不如你六宫粉黛?既然瞧不上就别瞧,哼!”她气不过的拉紧衣襟,也甩过头。
“你!你当真认为是朕设计你的?”想来昨夜是白忍了,这恼人的丫头!
“不是你所为?那我问你,咱们困在这里多久了,怎么不见有人来救?也不见有刺客来追杀,这分明有鬼!”
“这……”是啊,这整件事透着古怪,他非得查清楚不可,只是这会她这么一说,还真令他哑口无言。
“没话说了吧?皇上,还不快要人救我上去,别再作戏了!”
“朕没有作戏——”
“皇上,奴才来救您了!”才要解释,就听到查总管的声音由外传来。
“还说不是在作戏!这时间还算得真刚好啊!”她一脸鄙夷。
他更惨澹了,不会这么巧吧?
这下他这个无耻罪名是洗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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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帐内——
洪小妞与毛威龙两人的相公同一时间翻了白眼,果然是她们俩闯的祸!
“小妞,听说你们向查总管报了反方向,让他找不到朕的踪迹?朕想亲自听你说说昨晚见到刺客时的情景。”历劫归来后,裘翊辞细想所有状况,收起怒容,眯眼含笑问。
“我说?不好吧,还是师姊说。”洪小妞总算知道自己不机伶,赶忙推给师姊。
“对,我说我说。”毛威龙忙接口。
“朕要小妞说。”他脸色发僵。
“要我说,就我说。”洪小妞瞧了一眼师姊后才说:“就是昨儿个,我与师姊听闻有刺客,心想相公们不在,咱们得肩负保护皇上与公主的责任,连忙跳出轿子,直奔公主銮驾,就见公主追着刺客跑了,当然皇上也追了上去。
“情急之下,咱们也急着救驾,但是咱们两人都患了……呃……都患了这种叫做『方向感白痴症』,对,就是患了这种病症……这才会报错方向让查总管找了一夜也找不到人……嘿嘿!”干笑两声,好不容易说完故事,只见众人铁青着脸,唯独师姊赞许的看着她猛点头。
“好个方向感白痴症!小妞,你把咱们的毛病形容得好极了,好啊!”毛威龙拍手叫好。这会蠢话也说了,自家人不捧场也不行。
“你们俩当朕是白痴吗?”裘翊辞终于忍不住冷冷的说。
两人这才收拾起蠢相,乖乖低头站着不敢动。
“不用朕猜,那回你们说偿谦和湛青与朕有约是假的对吧?还有半夜放出消息说香隐与瓜尔佳夜里私会,这事与你们月兑不了关系,这回假刺客真药也是你们的杰作,朕没说错吧?!”他桌子一拍,这窝囊气打算一次清算。
端坐两旁的裘偿谦与湛青汗颜到极点,简直无话可说。
众人更是吃惊,原来这两个丫头不要命了,竟干了这么多事,这每一件事要是换了常人,可件件都是杀头罪。
尤其是这药……大伙看向皇上与香隐的目光暧昧了许多……
香隐一阵恼怒,回扫了众人一眼,这下可吓得众人脸色发青,哪敢再多有遐想?
毛威龙与洪小妞对看了一眼。
“错!”毛威龙否认。
“没错!”洪小妞胆子小,竟承认了。
这下两人供词不一,也不必再问了,就是她俩所为。
“威龙,你……”裘偿谦气得说不出话。
“小妞,你在搞什么鬼?为什么要这么做?”湛青也忍不住骂人,烦恼着这下该怎么保妻了。
“谁叫你跟香隐有暧昧,我不得已只好将她跟皇上凑作堆,免得你遭她色诱去了。”洪小妞竟委屈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