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袖带所及暴石纷飞,再一甩,瞬间来人一半头颅凌空飞扬,景象骇人惊悚。
其他一半未死之人,抱着脑袋,个个作呕腿软,哪还有一丝战力?惊恐得就怕她手中的袖带再次扬起,下一次他们绝对再无生机。
香隐笑得旖旎万端,藕臂轻摇,这袖带就要不留情的再次扬起。
“够了,香隐,别玩了,过来朕身边。”裘翊辞含笑的向她招手。这丫头是越玩越疯了,他摇着头。
她这才颇为扫兴的放下袖带,走回他身边。
他宠爱的为她擦拭身上沾染的些许血污,一名汉子壮着胆子竟想趁其不备,在她身后送刀。
裘翊辞冷冽了俊颜,一手将她搂进胸膛,另一手抽出随身护卫的长剑,下一刻,这名想偷袭的汉子瞬间四肢被肢解,人头更是面目全非!
这一幕瞧得众人胆战心惊,这中原的皇帝与公主,竟都这般嗜血!
众人魂飞魄散,首领又已丧命,哪敢稍加停留,不一会均鸟兽散的逃命去。
查总管一个跃身,逮下了其中一名窜逃的刺客。“说,谁派你们来的?”
刺客惊慌失措,最后眼光竟看向瓜尔佳。
毕尔佳刷白了脸。“不是我,我与中原友好,还特地来警告你们可能有意外,所以不可能是我派来的,你们要相信我。”
“我信。”香隐长袖一抛,下一刻刺客的脑袋已然月兑离身躯,凌空飞起。“因为你还等着皇上为你指婚呢。”
“你……”瓜尔佳骇然,这人果真是女魔刹,他的身子抖得不像话。
她低笑。瞧,这小子以后八成不敢再对她有所遐想了。
裘翊辞走近她,拥着她的腰。“走,咱们回銮吧。”
两人皆是人间龙凤,男的气宇轩昂,龙颜威仪,女的凤姿卓越,美艳绝伦,站在一起简直是天地绝配,这样的黄金璧人世上大概再难找出第二对了。
毕尔佳摇着头,由他们自然亲昵的举止,谁能相信他们不是一对?
他会不会搞错了?这位义公主根本不可能是中原皇帝要赐婚给他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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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翊辞倒抽一口气,月光下,他的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盯着湖中的美人鱼。
这夜他们驻扎在大黎湖畔,夜已低垂,他正要就寝时,毛威龙与洪小妞突然求见,说是两人的相公约在他湖边密谈,还交代他不要带着护卫在侧,他不疑有他,信步来到这个指定的地方,却被眼前的景像震撼住了。
瞧着晶透光洁的美人鱼正独自在湖中嬉戏,赤身,浑圆,不盈一握的腰身在湖中扭动着,那完美躯体的主人月兑俗涤尘,显得这人鱼戏水更添秀美绝伦。
他心弦紧绷,不由得一步步走向前,她终于发觉有人,立刻跃出湖面,抓起衣物轻遮重点部位后,持剑刺向来人,凌厉的剑势在即将触及对方的胸口后停下。
“皇上?”香隐愕然讶异。
这下流的偷窥狂竟是皇上!
“朕……”
“皇上,你何时染上了这偷窥的癖好?”
裘翊辞尴尬的猛吞口水,他阅女无数,可是从不曾像此刻这般无措。
“朕……”盯着她如出水芙蓉般的面庞,白里透红,轻巧的双手护住了胸前的丰盈,炽热的视线慢慢地滑至她的白皙无瑕的大腿……
察觉他不轨的目光,她一阵恼怒。“皇上,请自重!”
堂堂的皇帝竟成了龌龊的登徒子,他也颇为尴尬。“朕是因为毛威龙师姊妹说偿谦他们有事相约,这才——”
“皇上,当真是他们约你来此?那他们人呢?”她打断他的话。
“他们……”他倏然住了口,愕然发现——他上当了,这两个丫头好大的胆子,连他也敢骗!
这会瞧着她冷然的表情,有理是说不清了。“香隐,朕真的是……”
“是什么?”她突然走向他,温热的掌心贴上他的胸口,胸前的风光少了遮蔽,登时春光乍现。
他惊得睁大了眼睛。“你……”他吞咽困难,日思夜想的诱人躯体就在眼前,他俯想尝尝那令他心痒难耐的鲜美艳唇,一只手禁不住,无法自拔地流连上那雪白肌肤……
“皇上!”
一声羞恼的低斥将他唤醒了,他整个人震了一下,急忙缩回手,方才是怎么了?他竟如此大胆地破除禁忌,他暗恼自己的情不自禁。
“皇上,你这个样子,我能相信是无心之过吗?”她才不过小小测试一下,就将他的急色相给诱出来了,还说与人有约,分明鬼话连篇,说谎不打草稿!她气得立即裹住秾纤合度的身子,跺了他一脚后气呼呼的走人。
“香隐,朕真的没有骗你——”他只能愕然的瞧着美人气愤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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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尔佳满意的盯着眼前的美景。
只要尝过之后再将她送回,那么这偷香窃玉之事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他色心大起,亢奋的猛盯着横躺床上的绝世美人,他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工夫,又经过两个“好心人”的协助,才有机会对她下药,这女人阴狠毒辣,却妖艳异常,惹得他心痒难耐,尤其他生平就爱猎艳,遇到这等绝世珍品怎可放过?否则就辜负了他这黎国第一摧花高手的名号了。
猥琐的摩拳擦掌后,胆大包天的一把袭向了她的前胸,打算速战速决后再把人尽快送回她的帐棚,那么他就不会惹祸上身了,况且外头还有两个人正在替他把风,让她们等太久可就不上道了……
正欲一把月兑了她的衣物,手才触及美人的前襟,不知怎地,他整个人突然凌空飞起,再下一刻,他已躺在地上哀嚎了。
“谁这么大胆,敢对本王子动粗?”他痛得起身叫嚣。
“混帐东西!”某人脸色铁青,杀气腾腾的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皇皇……皇上!”他立时吓破胆,怎么会是中原皇帝?
“你竟敢碰她!”裘翊辞怒不可遏的瞧见仍撩人的横卧在床上的人儿,他收到消息,听闻香隐这丫头正在瓜尔佳房里寻欢,这才丢下满帐棚的议事大臣,怒极攻心的赶来,果然看见了令他抓狂之事。
“我……这是……是误会——”
“你住口!”裘翊辞怒火中烧。
他一脸风暴的走向瓜尔佳,这混帐竟敢对他的女人偷香窃玉,分明找死!
“皇上,让奴才杀了他?”跟在他身旁的查总管立即道,此人不像短命相,但却做出短命之事,谁不好下手,居然对公主出手,不死也不行了。
“不,朕要亲自动手!”裘翊辞不想假他人之手杀了这厮,因为若不亲自动手,恐难消他此刻的暴戾之气。
乍见怒涛汹涌的裘翊辞,瓜尔佳惊恐得不知如何是好。“皇上,是公主诱惑我的,我……我是被逼的。”被逼急了,他胡乱捏造借口。
“香隐诱惑你?!”瞧着床上人儿微微沉吟一声,翻了身,胸前早已全松的扣节登时半敞开来,这雪白胸形若隐若现,好不引人遐思。
裘翊辞表情更加严峻盛怒,目光越发深沉骇人。
毕尔佳见状,口水一咽。“我……为保公主名节,愿意迎娶公主为妃。”他马上说。
“你想娶她?”
“是的,我本来就是来求亲的,见到公主更是一见钟情,皇上此次带着公主造访黎国,不就是有意要将公主下嫁?我会尽力爱护公主,不会叫她受委屈的。”中原人最重名节,既然丑事败露,他表明迎娶之意应该就没事了才是,但说完却不小心瞄见查总管一副他死定了似的表情,悲怜的猛摇头,难道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