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琪则向游浩棠说清楚了,她跟他只会是很好的朋友,是友情不是爱情,这让游浩棠难过了好几天,硬是逼她说出她把心给了谁后,才接受“朋友”这两个字
不过有人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也不理沈子琪,天天都绷著一张脸,话也不说,真是怪得很。
所以,游浩棠还是自告奋勇──不,应该是很有勇气的踏上第一线,天天窝在殷翼凡的住处与沈子琪有说有笑的,几次下来后,殷翼凡那张冷到不行的俊容总算因为怒火而抹上了一点颜色,而且反应一次比一次大,就像这次──
“有一种水果看来很好吃,结果吃起来一点味道也没有,徒有其表,就像一个漂亮的女人,外表再美,但没有涵养还是吸引不了人。”
殷翼凡丢下这句话后,就火冒三丈的将房门给用力的甩上,好像怕有人不知道他在生气似的。
客厅里的沈子琪跟游浩棠相视一眼,沈子琪突然觉得有点儿累了,最近殷翼凡特别不好相处,有时候她鼓起勇气跟他说话,想向他示好,但他的反应是直接走开,表明了他根本不想跟她谈。
“他吃了炸药?”她觉得很无力。
没有,只是醋喝太多了!游浩棠在心中暗笑,他就不信他完全不在乎,“别理他,时间也晚了,我先走了。”
她陪著他走出屋外,来到他的轿车旁,“谢谢你每晚来陪我。”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殷翼凡独处,她愈来愈搞不懂他了。
“我比较喜欢用拥抱来表达谢意。”
她微笑的伸手抱住他,而这一幕全落入站在二楼窗户旁的殷翼凡眼中,黑眸倏地半眯,插在口袋里的双手也跟著握拳。
“你真的不考虑换个人来爱?爱那头骡子是很辛苦的。”游浩棠放开她后,开玩笑的问。
她难得的做了个鬼脸,“我也想换个人来爱,不过──”她摇摇头,“我说服不了自己,对不起。”
他当然明白她,释然一笑,“我不介意了,相遇总胜过未曾相识,何况我们还相知相惜。”他感性的低头,在她额头印上一吻。
而她感激他这段日子的帮忙,主动的拥抱了他,喃喃说著,“谢谢。”
他露齿一笑,开玩笑似的将她抱得更紧,她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这一幕幕都让殷翼凡握拳的手握得更紧,脸上的冷意更寒。
然后他看到她目送车子离去,这才转身回到屋子。
他半眯起黑眸,转身走到门口,沈子琪在此时上楼来,一看到他先是一愣,但抿紧唇没说什么,就要走进自己的房间。
他最近阴阳怪气的,虽然想拉近和他的距离,但总是一再的踢到铁板,她对自己的改变一直是很害羞的,所以她需要平复一下自己受挫的情绪,今天还是不要再尝试了,以免他又摆脸色给她看。
“真是依依不舍啊,那干么不跟他去开房间?若为了省钱,你的房间也可以用。”
她脸色一变,猝然转身,“你说什么?”
他脸色铁青,“这半个多月的时间,没人看著你,你在浩棠经营的国际美容馆变身的同时也跟他打得火热了,是不是?”
她一愣,她完全不知道那家美容馆是游浩棠开的,也没人跟她说。
但她的沉默看在他眼里,却像是默认了,难以形容的妒火燃起,他气得口不择言,“荡妇!”
她一怔,难以置信的瞪著他,“你骂我什么?”
“荡妇,”他冷笑,“不过我不得不承认,在经过游浩棠亲自教后──”
“啪”地一声,她扬起手狠狠的掴了他一记耳光,“你没有资格说我是荡妇,你凭什么?!你自己经手过的女人又有多少?”
语毕,她转身要回房,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臂。他脸色阴冷,脸上的红指印也因而更加清楚,“该死的,你真的跟游浩棠在一起?”
她赌气的回答,“是,无数个夜晚!因为我需要男人,不行吗?”
“但我记得有人跟我说过,男人可以跟不爱的女人上床,但女人,至少就你而言,你是无法跟不爱的男人发生关系的!”这代表她爱上了他吗?
她挣扎著要抽回自己的手,但他扣得好紧,“我是说过,但因为记取教训、因为不想再当个逞强的笨蛋,所以我变了,不行吗?”她气愤怒叫,“而你应该不会在乎的,因为你一直在做同样的事!”
他抿紧了唇,她把他曾经对她说过的话拿来堵他的口,哼,是变聪明了,但给人的观感却也差了,“你需要男人吗?走!”再也克制不了心中的妒火,抓著她的手,硬将她拉入他的房间。
“你弄痛我了,放手!”
但他没理她,俊脸上的神情阴沉,看来更是可怕,她愈想挣月兑,他抓得愈紧,最后她几乎是被他拖进房间的,“你想做什么?你疯了,”
是!他快被她逼疯了,这个上上下下看不出半点男人味的美人儿,是因为他,她才蜕变的,她是他的!至少如此动人心弦的沈子琪是因为他才存在的,凭什么由他人去享受这个甜美的果实!
他把她拉到床上后,整个身子压住她,“你还是我的妻子,既然是妻子,就有妻子该履行的责任跟义务。”
她脸色刷地一白,“不可以……”
“可以的,反正你这段日子高墙爬得不少。”
“你──不要脸,快走开!”他黑眸中的轻蔑令她愤怒。
“不要脸的是你!像荡妇般四处勾引男人……”
她咬牙,“虽道你就没有跟女人睡?!”
没有了!从发现他在乎她的那一天开始。“你没有资格问我!”他从未如此的愤怒过,妒火中烧的他像在惩罚她似的,粗暴的吻住她欲抗议的红唇,左手粗鲁的拉扯著她的衣服。
她努力抵抗,挣月兑他的唇后怒叫,“不准碰我──”
“我若不准,那世上还有谁有权利碰你?”
“不是说好互不干涉?”她喘著气,试著提醒他。
“没错,但让自己的丈夫玩一回,你又有什么损失?反正你需要男人!”狂烧的妒火烧去了他的理智,他话说得愈来愈难听。
“你可恶!”
“没有你可恶──”而他却还要她!“喜欢这样吗?我的女人都喜欢这样……”他再次吻她、抚模她,但力道一点都不温柔,理智早已被妒火燃烧殆尽了,只剩下对她的惩罚及伤害。
她泪如雨下、用力推拒,想将压在她身上的野兽推开,但不仅没做到,两人身上的衣物反被他一一褪尽,这令她更加惶恐,反抗的动作更大,然而盛怒中的他显然已无耐性了,他一手抓住她的双手,拉到她的头顶上后,即粗暴挺进──
“啊~”脸色倏地一白,她知道初夜会痛,可是不知道竟然这么痛,她抑制不住的痛哭出声。
殷翼凡没想到会碰到障碍,他不知道她还是处女,他一直以为……
俊脸上有著不信与惊愕,而她大声哭喊,“走开!”她感到一股难以形容的痛楚不断地从她的身上蔓延开来。
“对不起……对不起……”他复杂的眼神突然变得温柔。
“呜呜……走开!”她哭泣推拒著他。
“可是我走不开了……你让我更走不开了,我要你,只要你,你也只能属于我……属于我……”古老的律动继续,但他的动作也转为温柔,虽然口气仍旧霸道,但他深邃黑眸里有疼惜、有温柔、还有深情。
她被这双眸子锁住,稍微忘却了身子的疼痛感,无助的在他的身下喘著气,也无法抑制的随著他的动作愈来愈快,不得不跟随著他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