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当然是有的,湛大哥是我见过最有义气,也是在妓院最吃得开的英雄。”洪小妞立即竖起大拇指说。
在妓院吃得开能称得上是英雄吗?毛威龙眼珠子一翻,差点没昏倒。
“好说好说。”湛青居然也附和。
两人有志一同,果然是同好之人。
这又兴起毛威龙父女俩的希望。“好,小妞,既然你这么欣赏他,这事就这么定了。”毛威龙迳自拍板定案。
“什么事就这么定了?”这会湛青与洪小妞两人还同声一起问。
“定了就是定了,明早你们自然就会知道了。”毛威龙竖高眉不容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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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温暖,尤其是这枕头,真是舒服……难得有枕头能具备这么有弹性又柔软度十足的舒适感,就像是女人的双峰……触感滑女敕……女人的双峰?!
怎么会有女人的双峰?湛青登时突然吓醒的跳起来。
“你怎么了?有什么毛病?别吵我睡觉了!”洪小妞被他的大动作微微惊醒,半梦半醒之中不悦的数落,说完又继续倒头大睡。
他睁大眼,看见自己竟光著上身枕在她浑圆的胸脯上,而她几乎是春光外泄的任他将热呼呼的手覆在双峰上,他盯著自己在那上头搓摩了一晚的手,这只手干了什么好事?
惨了,他……昨晚该不会糊里糊涂……
“你怎么会睡在这里?”她似乎终于发现不对劲的醒过来。
“我……这个……”
她低头瞧见自己衣不蔽体,而他的一只大掌竟还紧紧握著她一边的玉峰。“……你做什么?”她僵著身子问,表现得比他还镇定。
他这会是有理说不清了,一紧张,覆在她胸上的手反而僵硬得动弹不得。“我……我在为你按摩!”他一时无措的月兑口而出。
“按摩我的胸部?一大早?”她拧眉。
他吞咽了一口口水。“嗯,一大早比较有效果。”
“什么效果?”她居然认真的问。
“呃……长大的效果。”他张嘴就说,也发现她年纪虽小,发育却极佳。
“不用,它已经长得过大了,我不喜欢它长得太大,你不用为我按摩了,谢谢你的好意,我想你可以回自己房里继续睡觉了。”说完主动移开他紧覆玉峰的手,手一移开,春光立现,登时瞧见那粉到不能再粉的焦点,诱人得让他当场差点没有喷出鼻血,幸亏她又把被子盖上继续睡,不然他可真要出丑了。
他重重吁了一口气,这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她房里?
不及细想,万一被人瞧见了,他麻烦可就大了,暗忖著还是快抄衣服离开这里再说。
搜寻了半天,才在床缝边发现他被褪去的衣物,忙要穿上,才穿了一半,门已经被撞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毛威龙父女,甚至连裘偿谦的表妹傻妞喜儿都跟著来凑热闹。
案女两人像做戏似的,毛煞天先喊道:“姓湛的,你好样的,敢玩弄我情同女儿的徒弟,你不是人,我要你负责!”
说完又换毛威龙上场,“湛青,我当你是我家死鬼的好兄弟,可你居然干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丑事,太可恨了,我要同皇帝说去,要他给我做主,为我师妹主持公道。”
“对,找皇帝主持公道。”喜儿傻傻的跟著叫嚣。
他脸色瞬间三条线,现在是怎样?
“这是个阴谋,毛威龙,你少给我胡搞,当心你相公回来我告你的状。”他暗自运功,发现内力涣散,明显的是昨晚中了迷药了,这会居然著了毛威龙的道,他登时火得不得了。
此话果然让她心虚的退了一步,但瞧见爹不以为然的神情,她拉不下脸的又壮起声势来。“告我的状?你有没有说错?是你半夜爬上了我师妹的床,还对她不规矩,自己犯下这等恶行,还想恶人先告状,天下哪有这么没道理的事!”
“没错,你要对我家小妞负责,不然我宰了你!”毛煞天一旁助阵叫嚣。
“对,宰了你!”喜儿不甘受冷落,也扯著他才套了一半的衫子高喊。
“喂,你们吵什么?什么事要湛大哥负责?”洪小妞终于清醒了,但是还搞不清楚状况,只觉得他们很吵,吵得她不能安睡,敲著脑袋有些伤脑筋。
“笨蛋,当然是要他对你负责。”毛煞天气恼的说,这丫头当真少一根筋。方才在屋外听见她醒了,见到这家伙对她不规矩,居然也无动于衷,还傻楞楞的要人家快回房睡觉,他们这才急得赶紧闯入,阻止他离开,若让他走了,可枉费了他们一番功夫了。
“负责?我有什么需要他负责的?”她还傻傻的问。
“你!”毛煞天气得跳脚。
她皱皱眉。“喔,我知道了,你们是指他一早为我按摩的事吗?”她似乎总算开窍了。
“没错,他怎么可以对一个未婚姑娘上下其手,他……他该死!所以他要对你负责。”毛威龙马上说。
“不是的,湛大哥刚说了,他是好心的要帮我按摩让它长大,而我也已回绝他不用了,因为大胸部对我男扮女装时极不方便。”洪小妞居然这么说。
毛威龙张大著嘴,无言以对,这接下去的戏码还怎么演?
湛青也忍不住笑出声,毛煞天说的没错,这丫头实在是单纯得可以……呃,也不全然是……他突然笑不出来了,因为想起她在窑子的表现,那急色的模样可没有人会用单纯来形容她了,另外,与男人果裎相见竟无一丝羞涩?这还能说是单纯吗?!
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姑娘,他实在搞不懂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还真引起他一点兴趣来了……
“蠢蛋,算了,这事你不用管,我和你师姊自会为你讨回公道,你只要安心的等著拜堂就成了。”毛煞天气结的说。
“拜堂?为什么要拜堂?”她吃了一惊。
“他与你同床了一夜,你清白早就毁坏殆尽,不拜堂还成吗?”毛煞天忍无可忍的朝她大吼。
“啊!”她捂紧耳朵,不然可就要聋了。
“爹,别与小妞啰唆了,对付湛青要紧。”毛威龙暗示的对他使眼色。
毛煞天这才又装起怒容,朝著湛青道:“小妞这丫头虽不是我亲生的,但我照顾她至少十年有余,也算是她的亲人了,如今她平白教你占了便宜,这可不能说算就算了,你得娶她,而且不得耽误,今天就拜堂。”他火速的要求。
“今天就娶?”这逼婚未免逼得太急了点?湛青傻眼。
“当然,谁知道这会她是不是与我一样,肚子里也有了种了。”毛威龙不客气的顶出她圆大的肚子。
“我根本没碰她。”他嗤之以鼻。
“你说了我就信?孤男寡女衣衫不整共处一夜,你说没碰她,鬼信?”毛威龙驳斥。
“你!哼,昨晚我中了你的迷药,连被抬进这里都不知道,怎可能做出播种之事,你这分明是逼婚之词!”要他轻易就范没这么容易。
“呃……什么迷药不迷药的?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她心虚的眨眼。
“对啊,喜儿也不懂,不过我方才在外头偷看到,他睡觉时还不时搓著这位姊姊的女乃子。”喜儿竟童言童语的说出令人脸红心跳之事。
“哦!”毛氏父子立即逮到机会的大叫,这回喜儿倒是帮上忙了,也不枉喜儿变傻后毛威龙不计前嫌的悉心照顾她。“你瞧,连喜儿都看见你的不轨行径,你还否认?想不认帐,门都没有!”毛威龙睁著大眼说。
他脸色难看,自己确实对人家姑娘动了“手脚”,这会可无话可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