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走了也好,这样她逃命的日子就能早早结束,又能自由自在的游山玩水了。
不过,谢雨茵可能平时忙着当贼婆,堆积她私人的金山银山,却忘了烧香拜佛,所以很快就要倒大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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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惟礼并未直接离宫,而是先到干清宫与皇上一叙,顺便告假,言明即将前往北方,时间约半年至一年,江南的大小事,他会安排妥善再出发。
年轻英俊的皇帝朱皓熙坐在金漆雕龙的华椅上,全身散发着浑然天成的威武与傲气。他放下手中的白玉杯,命左右退下,打算与知己好友聊聊心事。
“这一趟远行,可是为了寻那个让你心心念念的青衣姑娘?”
秦惟礼苦笑点头。
他蹙眉,“你怎么知道她在北方?”
“你的妃子告诉我的。”
“我的妃子?!”他一脸不解。
“是茵妃,不过,”他摇摇头,笑了笑,“你这个清心寡欲的皇上从不临幸后宫嫔妃,应该不知道我说的是谁。”
“我的确没让那些美人侍寝,但这并非因我清心寡欲,而是因为那些全是皇叔安排进宫的女人,碰不得。”
基本上,经由野心勃勃的皇叔所安排的人事物,他是一概不碰!
不过……他突然笑了出来,引来好友诧异的蹙眉,“什么事这么好笑?”
“其它的妃子我都没印象,不过,独独茵妃,我连她的名字都记得一清二楚,她叫谢雨茵。”
“为何独厚她?”
“因为她不是皇叔安排进宫的人,而是唐绍祖的妹妹。不过,不是亲妹妹,只是情同兄妹,他们两人都是霄汉寨里的孤儿。”他边说边拿起茶杯就口。
“是吗?”秦惟礼眉头一拧,“茵妃可不是这么说的,她说她来自活拉细拉国。”
“噗……咳咳咳!”一向内敛稳重的朱皓熙差点喷出口里的茶水,见好友要上前拍抚,他摇头将杯子放回桌上,“那是什么国家?连听都没听过,是胡诌的吧!”
这句话让他的黑眸倏地一亮。
他追唐绍祖快大半年了,他就是不肯告诉他那个青衣姑娘在何处,但就这么巧,谢雨茵的相貌与青衣姑娘如此相似,唐绍祖与她又情同兄妹,而她还撒谎隐瞒这件事!
“唐绍祖又怎么会将她送给皇上当妃子?”这一点也值得怀疑。
朱皓熙摇头笑了笑,“并非送给我,只是让她暂避皇宫,等风声过了,我便要将她贬为庶人送出宫去!”
似乎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秦惟礼紧张的倾身向前,语气紧绷的再问:“为什么?”
“听唐绍祖说,她在外面惹了麻烦,有个人正拚命在找她,她被追得无处可去,于是绍祖便请我帮个忙,收留她这个小贼婆。”
“小贼婆?”
“嗯,听说她是霄汉寨里的好手,古灵精怪、武功又强,扮起弱女子来更是一绝,没有男人能逃得过……”他突然露出一个莫测高深的笑意,但秦惟礼此时根本无心注意,“听绍祖说,好像是拜什么“擒娘子”为师,她是江湖上有名的女魔头,只要她看上眼的男人,绝对手到擒来,因而被称为“擒娘子”。”
懊死的!秦惟礼咬咬牙,黑眸迸出凶光,他居然从一开始就被那丫头狠狠的戏弄了!
谢雨茵,妳死定了!
第三章
“哈……哈啾!”
解除了防备,轻松漫步在雕梁画栋的亭台楼阁间的谢雨茵突然打了个大喷嚏!
奇怪,怎么莫名其妙的打起喷嚏来?而且,大太阳底下明明暖烘烘的,她怎会涌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轰隆隆!’
她眨眨眼,诧异的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晴天打雷,坏预兆啊!
她搓搓汗毛直竖的手臂,快步走出亭子,正想跑回寝宫去,没想到眼前突然一黑,她硬生生的撞上一个颇坚硬的东西,整个人往后倒,若不是一双手臂及时扶住她,肯定要跌倒了。
她眨眨眼,瞪着眼前这挺眼熟的云鹤图案,再往上看,只见一身紫色盘领窄袖袍服。这不是……
她一怔,飞快的抬头一看,忍不住急喘一声,差点没将魂儿给吓飞了,她抚着心跳狂奔的胸口,“秦、秦亲王,你还在啊?”
他放开了她,“娘娘希望我不在了,是不是?”
他的眼神怎么变得那么冷硬?她连忙搓搓手,只差没哈腰陪笑,“怎么会?只是我以为你前往北方了。”
有鬼,她未免太谦卑了!他的俊脸明显扭曲,下颚肌肉危险的抽动,“敢问娘娘,北方长什么样子?”
“呃……就冰天雪地嘛,哈哈!”干么突然问起北方的事?她干笑两声,倒退一步。
他双手环胸,恶狠狠的向前一步再问:“那娘娘属于哪一族?”
“呃……拉、拉、拉……拉儿拉……”她痉挛的吞咽了口水,“你这眼神好凶,我吓得都拉不……呃,是记不起来了。”
“那国家的名字,您总该记得了吧?”他咬牙切齿的再问。
老天爷,她哪记得啊!吞吞吐吐的咬着下唇,“拉儿拉拉、拉……我、你这么瞪着我,我脑袋都空了!”
“是吗?”他突然魅惑一笑,“那霄汉寨,是不是比较熟一点儿?”
她眼睛倏地一亮,笑了起来,“当然啊……呃──”她脸色骤变,救人啊!想也不想的就施展轻功溜了,但秦惟礼的功夫可不输她,也追上前去。接下来,身手相当的两人在后花园里飞窜,让宫女、侍卫们全看花了眼。
就在她要窜进一栋阁楼里时,追在身后的秦惟礼已经飞掠过来,以更快的速度箝住她的纤腰后,一手扣住她的皓腕,再一个飞掠翻转──
“噢!”她痛呼一声,因为他整个人迭在她身上,重力加速度,她的五脏六腑差点没移了位,更扯的是,他们竟然是躺在一张床上?!
兴许是听到她的痛呼,他突然放开她,她利用这机会想逃,但他又如饿虎扑羊似地扑过来,根本来不及逃,下一秒,已然被锁在他的双臂中,樱唇也旋即被他覆盖。
“嗯──”她想抗议,但他几近粗暴贪婪的夺取她的唇,如铁条般的双臂紧紧箝制住她。她口不能呼吸,肺里的空气又几乎被他挤出来了,这才明白男人的力气有多可怕!
他黑眸半瞇,冷然看着那张小脸儿惨白无比,在出现痛楚表情后,才放开她的唇。见她一阵大口大口喘气,他的唇要再次欺上,但她转头怒道:“别乱来!”
“有差别吗?妳反正已被玷污过!”他冷然将她的脸又转回向他。
“什么?!”她目瞪口呆,樱唇又被他吃了好一会儿才被放开。
“我、我那是骗你的,你别再乱来了!”回过神来的她,只想逃啊!
“我看不出来,妳演得太逼真,我只能以实际行动来检查是真是假?!”
在她尚未意会出他的语意时,他已火冒三丈的撕裂她的衣裳,她吓得脸色一白,伸手要遮掩自己的赤果,他却一手扣住她的双手拉到头上,张口咬开她肚兜的带子,火热的唇对准敝开的酥胸轻吻,她忍不住颤抖,想挣扎,偏偏又动弹不得,不是没了武功护身,而是身子莫名酥软啊,她只能成为待宰的猎物了。
秦惟礼继续他的掠夺,而且一寸寸往下,一寸寸褪去她的衣裳。
不可以!她的脑袋愈来愈不清楚了,而身子只要被他挑情的唇、的手触碰过的地方,都像着了火似的,她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