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怎么连亲亲都没有?”阿义小小声的说着。
“我也不知道,坐着发呆做啥啊?”小衫也有微词。
不意外的,他们的头各被捶了一记,蔡修女拉着两人离开。
范英奇、官皓钧、柯宸宇、麦亚恩和古南勋五人,则飞快的交换一记含笑的眸光。那对新婚夫妇身上正散发着一股静谧的光彩,很吸引人,也很温暖。
看来,他们送的新婚礼物应该可以让他们的感情继续加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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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酒吧里,何震凯一杯又一杯的仰头灌酒,坐在一旁的竟是拿着酒瓶,大口大口喝着的洪庆夫。
两人都没有出席苏静棠的婚礼,因为要他们去看自己深爱的女人嫁给别人,这太残忍了!
“可恶,如果我有钱,静棠就是我的了!”洪庆夫已经微醺了。
“我有钱啊,但我爷爷却把地卖给杜睿东,说是给京润集团跟鸿兴帮一个面子!还说他狠狠的赚了他们一笔,但钱有什么用?他把我爱的女人给卖掉了。”何震凯也是大吼大叫,有七、八分醉了。
“我不甘愿!”
“我也是!”
两人又吼又叫的,但因何震凯将酒吧全包下来了,所以也没人制止他们。
蓦地,何震凯醉眼朦胧的握住洪庆夫的手,“来,我们联手抢回静棠。”
“好!没问题,我们联手!”
洪庆夫跟着大叫。没错,他们要把静棠抢回来,同声高唱,“妳是我的女人……”
第十章
英国·伦敦
灿烂的阳光,温煦的和风,苏静棠仰起头,美丽的脸孔漾着满足的甜笑,她一袭绑肩带的连身白色洋装,随风飞舞的乌亮发丝,窈窕的身影正吸引着船上许多英国佬的目光。
但他们的倾慕眸光在瞥向小心翼翼守护着她的东方男子后,便转为懊恼。
懊男子有着英俊的五宫,长得高大英挺,天生的贵族气质及一身名牌服饰、优雅的举止,在在看得出他并非泛泛之辈,也因此,众人不好上前搭讪。
这艘豪华游轮在泰晤士河泛流而下,行经著名地标伦敦塔桥,两座仿哥德式建筑的花岗岩塔支柱分跨左右,全长两百六十六公尺的塔桥横跨其中,令苏静棠睁大了眼睛,一脸欣喜的欣赏着这壮丽的欧洲美景。
“天啊,我是不是在作梦?我居然可以来欧洲玩?”
“妳是来度蜜月的。”杜睿东带着宠溺的声音响起。事实上,她这话问了好几遍,他也回答好几遍了。
她回头看着一直像个英国禁卫军守着她的丈夫,“你就不能放轻松点?你可以四处走走看看的,不必一直守着我,我不会乱跑的。”
“没关系,我喜欢看妳的表情。”
她粉脸一红。来英国度蜜月的这几天,杜睿东的情话指数有向上攀升的趋势。
他轻轻的将她拥入怀中,闻着她有着淡淡柠檬草香的发丝,再看着蓝蓝的英伦天空。
好友们送的这份蜜月大礼是送对了,原本不打算度蜜月的他,居然也渐渐明白新婚夫妇为何会度蜜月,这样彼此相属、彼此为伴,一起创造回忆的日子真的很惬意、彼让人感动……
“睿东,你说,结婚是可以让一个男人理所当然的教训一个女人,这话你有没有要更正的?”苏静棠边问边回头看他。
“没有。”
“没有?!”
他笑,“这『教训』还有另一层意义,只是地点要改在床上。”
什么?!她难以置信的瞪大眼,“你在说双关语?那个冷飕飕、不会笑的酷哥竟然会说这种话?”
杜睿东脸色一变,“妳在取笑我?”
她吐吐舌头,“怎么敢,万一你真的在床上好好的『教训』我,那我不就惨了?”
闻言,他顿时沉默下来。事实上,他不太敢碰她,新婚夜,还有来英国的这几晚,他连碰也没碰过她,最多只有拥抱,甚至连亲吻也不敢,因为他对她有太强的,若是擦枪走火,他很担心会伤到她肚子里的宝宝,也会伤害到她。
而他绝不能让宝宝或她有任何闪失,他不能在拥有后再失去,那种感觉他承受不了,说什么他也不愿再承受一次!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都来英伦七、八天了,他就是不碰她!
可问题是,她有宝宝吗?连她自己都不确定。
但她毕竟是女生,总不能由她跟他说:嘿,我们该上床吧?新婚夫妻不是都卯足了劲在的?
谈到这个敏感话题,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冷了下来,风景虽然一样的美,但感觉却淡了许多。
船继续沿着泰晤士河顺流而下,约莫二十分钟后,抵达格林威治码头。
杜睿东拥着她下船,两人往格林威治公园陡坡上的皇家古天文台走去。
由于他曾在剑桥当了一年的交换生,那一年,让他将伦敦走遍了,因此这一趟蜜月,他是全程的导游,但却是一个不及格的丈夫。
不久,苏静棠就跟着游客站在分隔东西半球的子午线上,看着杜睿东拿起小小的DV为她录像,眼神好专注——
她突地往边边移,此时,她是站在西半球,而他,只有一步之遥,却是站在东半球,这应该跟他们两颗心的距离等长吧?
透过镜头,杜睿东看到她瑰丽的脸蛋起了凝重,眼眶甚至微微泛红。
他将DV放入口袋,快步的走向她,“人不舒服吗?还是渴了?饿了?”
她眼泛泪光,“我们的距离好远喔。”
“怎么会?”
她低头看着地上那条划分世界时区的起始点,他们两人正好是一左一右。
“静棠?”
她深吸一口气,抬头看他,眸中微湿,“没事啦,我只是突然有点感伤。”
她不能给他压力,这男人一旦有了压力,如何学习爱她?
“我先带妳回饭店。”
“不了,今天的行程还没结束。”
他虽然担心但仍依了她,他带她到温莎古堡参观皇家御所、圣乔治教堂及迎宾大礼堂,只是镜头里的她,笑容减少了。
她不快乐吗?原因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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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睿东驾着租用轿车载苏静棠回到萨佛依饭店时,已近晚上九点。
他拥着不再活蹦乱跳的新婚妻子回到河边套房,蜿蜒的泰晤士河夜景尽收眼底,但苏静棠仍如晚餐时一样安静。
他走到她身边,看着也望着美丽夜景的妻子,“想什么?”
想什么?她在胡思乱想!她在想自己要是没有跟他发生关系,他会不会就不娶她了?
她在想,如果她肚子里是没有宝宝的,他还会这样温柔待她?还是像婚前一样的冷峻、霸道?
“静棠?”
她抬起头来,看着走在伦敦大街小巷都让一大堆外国女人惊艳的英俊脸孔。扪心自问,看到她们很热情的跟他交谈、打招呼,她就像吃了好几缸的醋,喉间,心里都酸溜溜的。
当然,也有一些男人想靠近她,但一来,她英文不够溜,二来,杜睿东就像门神一样守着,所以,他肯定没有尝到她所尝到的嫉妒滋味,不公平!
“静棠?妳别不说话,我会担心。”
她叹了口气,“我不习惯你这么温柔。”
闻言,他真不知该哭该笑,“我以为女人……”
“都喜欢男人温柔?应该是这样没错,可是,我不希望那也是你的面具之一,我要的是真实的你,你不需要在我的面前也戴面具。”
不用戴,那将会是赤果的,因为她就在他面前,他伸手可及,然而,他不能!
但她看到了,她看到那双黑眸一闪而过的欲火,“你为什么不碰我?你也想要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