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么放他床上?!她惊慌的看着他。
“我可以要了妳,但我必须把话说在前头,刚刚那一招只能用一次,下一次,我只会直接出门。”他顿了一下又道:“男欢女爱是你情我愿的事,没有涉及到感情,也无关妳的卖身契,这就是一夜,明白吗?”
一夜?!开玩笑,谁要跟你有一夜!姜晓羽直觉的想摇头,但一想到她只要摇头就会点头,那这一次就--
她干脆点点头。
“很好,妳明白就好。”
这句话一从他口中说出,她眨眨眼,呆呆的再点点头,随即猛抽了口凉气,天!她--她真的点头了,这是什么状况?!
“嘻嘻嘻……”
夜色中,风儿吹送,隐隐约约的,她怎么听到几声浅笑?
同时间,一抹黑影回到了留声机里,暂时不再当捣蛋鬼了。
就在她姜晓羽恍惚间,宋光伦俯身吻上她的唇,一双手也将她连同浴巾拥入怀中。
她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连忙摇头,“唔……不……不行!”
她有声音了!上天,感恩,她有声音也能动了!
尽避冻得有些虚弱,她还是努力的想推开他,也转开脸,逃开他坚定又柔软的唇,“不行的,没结婚前我是绝对不可以跟你--”
他脸色丕变,一手捏住她的下颚,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妳在玩什么花样?是故意耍我?”
她的头摇得如博浪鼓,“我没有,我刚刚好像被鬼附身了,动不了,还说不出话来--”
“鬼还帮妳月兑衣服,带妳进浴白?”
“是。”
“鬼还帮妳点头,说妳明白我的话?”
“呃--”
一双黑眸顿时迸射出两道令人胆战心寒的眸光,“妳知道我最讨厌女人用一招叫『欲擒故纵』,所以,我治她们的方法也很简单,就是一次要够了她们,而且,仅止一次就三振出局,让她们回味再三,却再也没有机会上我的床。”
话语乍歇,他的唇已封上她的唇,她想挣月兑、想解释,但很难,尤其他一扯掉她身上的浴巾后,她是顾得了上面,就顾不了下面,他的唇、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移,她从一开始的推拒,闪躲到最后无力抗拒,只能瘫软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
宋光伦以高超的技巧轻易的摆平了身上还泛着处子香的姜晓羽。
虽然一开始他是带着怒火在惩罚她的欲擒故纵,但她的味道与他经手过的女人完全不同,她的身体泛着一股婴儿体香,她的肌肤柔女敕光滑,每一寸都令人眷恋不已,也因此,他放慢了速度,在她吟哦出声,无法克制的弓起身子央求更多的抚触时,他残忍的延续了她的煎熬,双手刻意略过她的敏感带,引来她更多的申吟抗议--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她被烘热的粉脸有多么吸引他,他轻柔,他的唇由她的额头、眼睛、鼻尖、脸颊,再回到那柔女敕的樱唇上。
夜愈来愈深沉,两人耳鬓厮磨、几度缱绻缠绵,而更在熊熊烈焰下,将压抑多日、蠢蠢欲动的火花点燃,狂烧出一片澎湃爱火。
完了!
姜晓羽瞪着近在咫尺、滴着汗水的光滑胸膛,再往下看,一只重重压在她纤腰上的大手,她心中申吟一声,真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
胯间微微的刺痛却残忍的提醒她,她也成了宋光伦的女人“之一”了!
她的第一次没了,她怎么会?
但她哪斗得过他,她这菜鸟在他的挑逗下,飘飘然的摔到之海,随波逐流的前后晃动,当然晕船了,而他也得逞了。
宋光伦可以感觉到怀中的她身躯愈来愈僵硬,慢慢的,全身硬得就快像尊雕像了。
时间真的很晚了,他若聪明,应该让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可此时,他还舍不得,抱着她的感觉太好了,她的味道太诱人,还有她果裎的身体跟他的紧贴在一起时,感觉是如此契合,他从来都没有这种感觉,好像她生来就属于他的……
“我--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激情过后,一股空虚感压得她的心沉甸甸的,别人是因爱而有性,她却是--
“妳冒着让自己被冻死的危险才得到一次温存,何必这么急着逃开?”
他忍不住出言调侃,把在她腰间的手却加重力道,抱得更紧了。
“我说了不是那么一回事的--”姜晓羽说得很无力,轻声一叹。
她在叹气?!“难道妳不满足?”
怎么问得这么露骨!她粉脸烧得透红,偏偏他又执起她的下颚,要将她看个仔细。
她吞咽着口水,明亮的秋瞳熠熠发亮,泛红的粉脸就像苹果般可口诱人。
宋光伦灼灼的目光睇着她,一种无法解释的熟悉与安心在心中涌了上来,彷佛她就是他找了很久很久的女人。
他以手背温柔的来回她滚烫的粉颊,另一手拨开她前额的发丝。
“呃--”她不习惯他此时的温柔。
“光伦,妳从没叫过我的名字。”不明白为什么,他此时突然很想听她叫他的名字。
她咬着下唇,“光伦,我可以下床了吗?”
“要再等一会儿……”他喃喃低语,忍不住再次攫取她的红唇,欲火也再度蠢动。
宗筱曼的话成真了,他发现自己情不自禁的再次占有了她。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互相依偎的宋光伦跟姜晓羽在睡梦中让一阵不耐的电铃声吵醒,两人一坐起身,竟发现已经日上三竿,阳光刺眼了。
宋光伦看着粉脸羞红的她惊惶失措的急着跳下床,将满地衣服拾起,快步的冲进相通房间里,不知怎的,他忍俊不住的爆笑出声。
温暖的阳光透窗而入,洒入了一室金黄,而他的心情格外的好,好到难以形容,那一股静谧与温暖正透入他的心坎。
“叮咚!叮咚!”
铃声未停,他已听到姜晓羽快步下楼的脚步声及开门声。
他微微一笑,进入浴室冲澡梳洗后,换了衬衫、西装出来,卧室门同时被打开,宗筱曼正一脸狐疑的看着他。
他蹙眉,“妳来得这么早?”
“不早,十点了,还有我爸妈、我哥都来了。”她压抑着心中的不快,微笑道。
他神情一沉,“我不知道这里何时成了妳自己的地方?”
她一愣,连忙解释,“对不起,我打了你的手机,但手机没开,加上我爸妈很想看看你,我又想找个地方替他们接风,一想到姜晓羽的手艺不错,而且是日式、中式及西餐都很拿手,而我爸妈他们又刚好--”
“姜晓羽人呢?”他直接打断她的话,他刚刚在洗澡时,隐约有听到车子离去的声音。
“她出去采买食材,因为我叫她三种都得准备--”一见他脸色丕变,她更觉得不对劲了,“你不说过,你要她像伺候你一样的伺候我?”
他的黑眸射出两道寒芒,“但那并不包括妳的家人。”
她的脸瞬间凝重起来,“你不高兴?你不是希望她对你没感觉,至少她就不会缠着你了。”
“我知道我自己说了什么。”他没好气的再打断她,却不明白自己在气什么。
罢刚那股静谧宜人的氛围、那股暖意,为何在宗筱曼出现后全消失了?
宗筱曼看着他面无表情的下楼后,她走到床边,看看凌乱的床单,再走到另一扇门前打开,走进去,一见整齐的床铺,再模了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