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一声,“妳回神了?!”
“你--”她一愣。
他作势又要踢露丝,她火冒三丈的瞠视着他,“她怀的是你的孩子,贾克,你怎么能?”
“我知道是我的,我可以决定他的生,当然也可以决定他的死。”
“你、你是人吗?!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她挡在露丝面前。
“夏若琳--”
满脸泪痕的露丝既惊讶又感动的看着将她护在身后的夏若琳,她从没看过这样的她,她总给她一种距离感,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永远带着礼貌的浅笑,但此刻,她如此勇敢、如此愤怒,而这竟是为了她,这么微不足道的她……
贾克也没见过这样的夏若琳,他以为她的个性中没有“怒”这一项--他愉快的笑了出来。
她真是一个令人惊讶的小东西。
“我可以不找露丝麻烦,”他低头以拇指抚着她的红唇,“但我不准妳将妳的魂魄带到某个地方,对我的亲吻、没反应,总之,就是不准像根木头。”
“我--”夏若琳别开了脸,脸色惨白,但瞥到露丝惊恐的脸--
她沉沉的吸了一口长气,转过来面对着他,“好,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露丝的泪溃决了,“夏若琳,不可以的--”
“露丝!”他冷酷的声音打断她,“妳真的要我踢死妳肚子里的孩子?”
她脸色悚地一变。
他狂傲一笑,将夏若琳打横抱起,“这样两个才都是乖女孩。”
他正想往楼上定,外面突地传来一阵激动的狗吠声,还有管家的惊叫声,“不可以的,先生,你不可以这样冲进去!”
话语乍歇,大门突地被人--不,是被一匹高骏的黑马给踢开,后面尾随着好几只狂吠不停的狼犬,而蔚杰就坐在马背上,手上拿着西洋剑,嚣张的策马朝他冲过来!
贾克绿眸半瞇,放下夏若琳却仍紧扣住她的纤腰,另一手则迅速的从餐桌上拿起一把牛排刀抵在她的脖子上,得意的看到蔚杰急拉起缰绳,制止马儿。
“很好,劝你别再过来,不然,我就直接将刀子刺进她的咽喉。”
他瞳眸半瞇,“你不敢--”
“别逼他,他会那么做的,蔚杰。”露丝害怕的尖叫一声,蔚杰这才发现她抱着微凸的月复部倒卧在地上,神情痛楚,裙子下方有刺目的鲜血。
他倒抽了口凉气,“露丝妳--”
她咬着下唇,“我的肚子好痛,你千万别激怒贾克--”
他根本听不下去,他怒不可遏的怒视着贾克,再看着那名管家,“快载她去医院!”
避家畏惧的目光直接移到贾克身上。
他抿着唇看着那几只狂吠不停的狼犬及手足无措的管家后,粗啐一声,对着他吼道:“把她带走,还有那些该死的狗也一起赶出去!”
“是、是!”管家连忙扶起露丝,再叫两名同样手足无措的女佣将狗牵出去关起来。
“带我去医院,拜托,救救我的孩子……”
避家看着露丝,动了恻隐之心,点点头,急忙开车载她离开。
而屋里的对峙仍然继续着,但对贾克来说,耳根子是清静多了,他脸上的笑容也更加邪恶。
“蔚杰,我这个人有一个坏习惯,就是要不到的东西干脆毁了它,让别人也拿不到。”
蔚杰抿紧了唇,“你到底想做什么?”
“来人、来人!”他突然大叫,两名脸色发白的女佣急急忙忙的又跑进来。
贾克对仍坐在马背上的蔚杰说:“你下来。”
蔚杰不动,他将刀子更加移近夏若琳的脖子,威胁意思明显。
不得已,他只得翻身下马,他原本想带着马儿冲进来直接带夏若琳离开的……
“好了,妳们两个,一个把马牵出去,一个去拿条绳子将他绑起来,当然,嘴巴也封起来。”贾克邪笑的下了指示。
“这--”女佣们很不安。
“去!”他吼了一声。
“是。”她们只好急忙照办。
“你想干什么?”夏若琳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她可以想象得到他的表情有多邪恶。
“妳心疼?”
“没、没有。”
“我知道妳的心在他身上,夏若琳,可别忘了妳是我的未婚妻,妳这样『偏心』实在让我很不爽,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妳的心从他的身上移到我身上呢?”他的嘴贴靠在她的耳畔喃喃低语,“我警告妳,不管接下来我要做什么,为了妳的男人好,妳最好安静的看着就好了。”
她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贾克见女佣将蔚杰绑妥后,便将两人斥退,命她们将门关上,还要她们不管听到任何声音都不准进来,他放开夏若琳,抽掉他腰问的皮带,眸中的邪意令人不寒而栗。
“不!”夏若琳脸色发白。
蔚杰也瞪视着他,怎么都没想到他会这么病态又残暴。
咻、啪一声,皮带直接打在蔚杰的后背,衣服破了,鲜血立现!而被布条绑住嘴巴的他只是闷哼一声。
“不!”夏若琳虚弱的低吟,眼中涌进了大量的泪水。
贾克像在游戏似的,打蔚杰一下,停顿一下,再打一下,接着又连打好几下,充斥在空气中的是令人心惊胆战的皮带抽打声。
除了第一下外,蔚杰咬着牙,没再哼过一声。
“不!不……不……”夏若琳受下了,受不了了,她哭泣嘶喊,“求求你……贾克,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退不够……”他边回答手中的动作也没停过。
她泪如雨下的抓住他的手,“我、我可以爱你……你要的身体我也可以给你……我求求你……求求你,饶过他吧!”
贾克挑眉,“妳用说的我怎么感受得到?!”
她冰凉的手颤抖的抱住他,唇接近他的,也是不住颤抖着……
咻、咱!他又抽打蔚杰一记。
她立即倾身送上自己的唇,他邪魅的用力咬伤她的唇,她痛得倒抽口气,也尝到了血的味道,但她没有退怯,即使觉得害怕作呕。
他满意的退后一步,却是将手中的皮带塞到她手中。
“不!”她惊悸的从他的眼中看出他的意图,恐惧的扔掉皮带,“不,不要……求求你……不要……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
“妳可以爱我,也可以将妳的身体给我,可我还想看看,妳是否也可以乖乖的听我的话?”
“不,这个不行、不行……”她泣不成声,她不行,她下不了手,他是她的最爱啊,是她埋葬在内心深处可以润泽她的一口心井……
“嗯唔嗯……”蔚杰冰冷的目光怒视着贾克,额边的青筋跳动着,胸膛更因沸腾的怒火而剧烈起伏。
贾克挑眉,冷笑一声,“呵,情人想说话了?大概是要求妳手下留情吧!”他想了一下,把绑在蔚杰嘴巴的布条扯了下来。
蔚杰立即咬牙怒吼,“你这个变态!有胆子你就亲手将我打死,不要让她遭受这种折磨--”
不待他说完,贾克狂傲的笑了起来,“呵,换你心疼了?还是你怕她真的拿皮带打你,你会痛得心碎?这可怎么办,我很想看看这种场面--”
“呵,不会有这种场面的,贾克。”
他蹙眉看他,他居然在笑?!
蔚杰真的在笑,虽然他的身上伤痕累累、皮开肉绽,但他脸上的笑容很灿烂,眼神中有豁达、也有令人感动的深情……
夏若琳看了哭得好伤心,他不该爱她的,不该……呜呜呜……
“夏若琳,别哭,”他温柔的看着她,再看向贾克,“你快动手吧,让我早死早超生,我还能到上帝面前去告你一状,说让你这种坏胚子留在世上实在有损祂的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