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力华眸光一黯,她也曾是那里的一员,直到她被一名恩客安排成爱情探员,她才月兑离那个区域。
爱情试验经纪公司的营业项目,就是帮男女朋友试验爱情隐固与否,是不是容易受到引诱、对方是否真心等等。
所以,只要对爱情抱有怀疑、没有安全感的恋人就会找上她的公司,再由她挑选爱情探员,去试验委托人的另一半或是恋人。
而爱情探员说穿了全是一些充满吸引力的俊男美女,他们找上被试探者后,开始进行挑逗跟搭讪,看看对方会不会上勾,接着探员再将实际发生的情况写成报告交给委托人。
这次余化龙的case较为特殊,爱情探员得飞到台湾执行任务,时间不限,只要他的二儿子余震宇跟女朋友林情伊闹到分手,便可收取酬劳一亿元的台币,这对拥有上千亿美元资产的高岛集团,只是九牛一毛。
这样的Case,她成立试验公司八年来一碰上一次,怎能让陈采琳抢走?
思索了好一会儿,她回身去了车钥匙,打算再出去绕﹂绕,看看能不能找到适合的爱情探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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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五世饭店的二十一层楼总统套房内,凯恩斯舒服的坐在沙发上,听着悠扬的古典音乐,他正努力整女几天都守在总统套房客人专用电梯门口的中国女圭女圭扔到脑后去。
她还真是锲而不舍,非要找他帮忙不可,但他怎么可能将自己“借”给她一段时间?
她的百折不挠着实苦了吉斯,为了她的坚持,不得不跟她玩“我挡、我挡、我当挡”的闪人游戏,老人家他昨天还不小心跳到了腰,这会儿只得躺在总统套房内的另一个客房里休息。
叹口气,凯恩斯抬头看了壁上的古曲时钟一眼,奇怪,都十二点了,他叫的客房服务新么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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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妳确定要这样吗?”冷婆婆有些不安的看着被陈采琳五花大绑的饭店女服务生,她全身上下只剩下内衣裤,而身上的蓝衣白裙工作服此刻只穿在陈采琳身上。
陈釆琳没有理会她,她看看镜子,刻意将头上的白帽子拉低一点点,再将那头黑发小心的藏到帽子里,在镜子前转个圈,她看来还真像饭店的女服务生呢。
“二小姐——”
“妳还说!”她没好气的瞪了冷婆婆一眼,成功的堵住她的嘴巴后,走到房间门口,指指上面的房间号码,“差一个号码,差一层楼用,我再不想想法子借到他,怎么飞到台湾去工作咧!”
冷婆婆尴尬的模模鼻子,她哪知道会这样。
“妳好好看住她,我马上送东西上去。”陈采琳露齿一笑,将她半路拦截下来由午餐推车推出房门外,打算去会会那个她看中意的男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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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服务。”陈采琳在按了门铃后,刻意以浓浓的法国腔说话。
“进来。”凯恩斯的声音响起。
是那个大帅哥!陈采琳深吸了一口气,垂下头打开门后,推着推车步入总统套房。
凯恩斯一眼就发觉不对劲,因为先前饭店专门派来服侍他的女服务生总是用着一双带有倾慕的蓝眼,温柔的瞅着他看,照像眼前这一个像做贼一样,头低低的,伯别人瞧见她的脸。
不会是……他浓眉一拧,略微低头想看清她的脸,但她的头也跟着垂得更低,他只好再将头压低一点,谁知她整张激低得都快贴到胸口上了。
“妳是谁?”他没兴趣再跟她玩低头游戏,直接跷起二郎腿,双手环胸的看着她。
他怀疑了?陈采琳模模鼻子,反正她脸蛋长得美,又不是见不得人嘛!
她笑盈盈的抬起头来,“哈啰,米雷特斯先生。”
“是妳?!”他实在不应该意外的。
“没错,哇,这间总统套房真是不同凡响,看来豪华……”她的眼神溜向四周。
“将餐点放到桌上,妳就可以走了。”他可不想听她啰唆,尤其这会儿他的肚子已经饿了,所以直接打断她的话。
怎么那么难搞?她璀璨的黑眸骨碌碌的转了转。
“如果妳还不动手,我就打电话到柜人口去。”
她噘起嘴,凝娣着这个真是帅到不行的男人,“你别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嘛,这个游戏很好玩的,绝对不无聊。”
“我没兴趣玩游戏。”
“你还不知道我说的游戏是什么。”
凯恩斯没有理她,径自站起身走到电话旁,按了饭店的柜台号码。
但陈秀琳的动作也很快,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双手按住电话,眨眨大眼道:“打个商量嘛。”
他放下话筒,责起腰杆,冷冷的看着她,“去把餐点放好,然后离开。”
他的声音里有着不容辩驳的威严,在他的国度理,众多大臣跟侍从一听到他这种语调,便没人敢再有半句话,但眼前这个俏丽可人的中国女圭女圭,居然恶狠狠的瞪着他,大发娇(口爹)。
“你这个人怎幺这么铁石心肠,我缠了你这么多天,你竟然一点都不感动。”
“妳还知道妳在缠我?那就请妳离我远一点,我讨厌让人缠着,尤其是女人!”
她眼一瞪,“敢情你属于同性恋那一挂的?”
“那是我的事,妳到底走不走?”他冷峻的睨着地。
陈采琳告诉自己,再难缠她也不能放弃,她很肯定余化龙看到他,绝对会很满意,这个凯恩斯就是有王子的气势。
凯恩斯见她还是杵着不动,俊脸一沉,转身再次按了电话,“喂——”
陈采琳又立刻将他的电话按掉,“别打了,那个服务生被我五花大绑起来,正待在我的房间里。”
“妳说什么?”他诧异的看着她。
“还不是为了混进来,结果你依然不为所动。”她撇撇嘴角,气呼呼的走到推车旁,乒乒乓乓的将那一盘盘冷掉的发点“扔”到桌上。
“喂,妳——”他火大的看着那些“弹跳”到桌面的蔬菜、牛排、浓汤。
“请——慢——用!”她挑挑眉,故意将推车转个方向走冲向他,“请点闪开,这推车可没有煞车。”
凯恩斯连忙跳到沙发上去,因为她从那个方向冲过来,他除了跳到沙发上,只能选择撞墙。
“呼!”她笑咪咪的看着气得一脸铁青的他,“气死你吧!”
她决定放弃他了,不是有句话叫天涯何处无芳“草”,她就不信整个巴黎只有他这根草符合她的标准!
凯恩斯静静地看着她离开。
“王子,怎么回事?”吉斯一手撑着腰,一拐一拐的走了出来,他刚刚在房里听到一阵乒乒乓乓声。
“没事。”
“没事?”他不解的看着桌上的一片混乱,“那这是怎么回事?”
他抿抿唇,“碰到一个疯子,没事的,你进房间休息吧。”
疯子?“该不会是那个害我闪到腰的女娃儿吧?”
他点点头。
“那女娃儿怎幺阴魂不散的?”
“没关系,我们在巴黎再待几天就要到英国,我不相信她还会惊到那里去。”
“说的也是,那我打个电话叫服务生来整理一下。”他小心翼翼的扶着腰坐到沙发上,但仍忍不住龇牙咧嘴,闪到腰还真是疼。
凯恩斯瞥了他一眼,再看看桌面上的一片混乱,脑海中同时浮现那个鬼灵精怪的中国女圭女圭美丽脸孔,一抹笑意不由自主在唇间绽放。
她,真是叫人好气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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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怎么样了?”
陈采琳一进入房间后,就将身上的衣服月兑掉,解开那一脸惊恐的少服务生身上的绳子,接着将衣服塞还给她,再从皮夹里抽出几张钞票,“不好意思,这算是妳压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