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你不回去?”袁倩在他身上发泄完对丁颉洁无法满足的后,自然希望他走人了。“我知道,再待十分钟我就回家,不过——”他坐起身将枕头塞在背后,“大后天,你就到我家去住三天。”
她点点头,“丁伯母跟颉洁要去澎湖,你这个大老爷想在家里享受我?”其实她知道丁伯母根本就没有同行,她也想跟丁之华揭穿这个骗局,可是她不忍心丁颉洁失望伤心,只好将话咽入肚子里。
“在我身边多年,你愈来愈懂我了。”
“那我要在颉洁的房间里做,这三天,我都要睡在她的房里。”头一回在颉洁房里跟丁之华发生关系的那个感觉就好像她抱着颉洁,之后,她一直希望能在颉洁的房里,但丁之华担心留下什么不好的证据,又担心颉洁完成画作回到房间,因此,一直不愿意答应她的要求。
闻言,丁之华果然摇摇头,“不好,我们在她的床上玩三天,床单跟被子肯定变形,我不赞成。”
“那就算了,我还是在饭店等你,你要我就过来这里找我。”
“为什么?你在我家,我们可以玩一整天。”他可也跟学校请好三天假了。
“我不要。”
“你为什么坚持要在颉洁的房间?家里还有好几间客房。”他不解的看着她。
她眉头一拧,连忙随便找个借口搪塞,“因为颉洁的房里全是南杰的画像。”
丁之华挺直了腰杆,一脸不悦,“别告诉我你也喜欢他!”
“教授,我也是个女人,像南杰那样的男人有哪个女人不喜欢?”
“你——”
“何况,如果能在满间都是南杰画像的房间里跟你,那个感觉就像是有几十双男人的眼睛看着我,我敢跟你说,我的热情及你希望听到的吟哦申吟声,绝对比刚刚还要炽烈、还要令你血脉偾张。”
丁之华终于笑了起来,“我知道有的女人希望一次有几个男人伺候,原来你也是其中之一。”
袁倩不想辩驳,反正只要他不再在她为何要在颉洁的房里的话题上打转就行了。
他邪婬一笑,翻身叠在她凹凸有致的上,“那三天就让你睡颉洁的房间,但是我要看到你渴望我的模样。”
“当然!”
丁之华再次在她的身上逞,但她的心已不在他身上了,再过两天,她就能躺在颉洁的床上了……
两天后,王敬欣和女儿到达松山机场后,便在南杰的安排下搭上飞往台东的飞机,她将在知本老爷酒店待上三天,再回到松山机场苞同时由澎湖回来的两人碰头,好和女儿一起返家。
在飞往澎湖的商务舱里,只有南杰跟丁颉洁两个客人,因为南杰将商务舱全包下来了。
丁颉洁脸上一直是笑盈盈的,这可是她跟南杰头一回单独出游,多年前,在南崇永夫妇在世时,他们两个家庭是常常相邀去玩的。
南杰凝视着她愉悦的表情,心里也很开心,虽然黑新前辈在昨晚拜访他,交给他的那一叠资料所带来的震撼,到现在仍余波荡漾。
丁之华居然跟袁倩有染!
虽然黑新告诉他握有丁之华筑小鲍馆的把柄,绝对能逼他对他跟颉洁的婚事点头,可是他仍不免感慨,原来外界所认为品高德重的丁之华,居然是个名不副实、假道学的人!
要是颉洁一旦知道她的父母并不像外界给的好评一样,甚至各有恶习,她承受得了吗?
“南大哥,怎么了?你的眉头纠起来了。”丁颉洁放下手中的现榨果汁,伸出手轻抚他的眉宇。他温柔的握住她的手,用自己温厚的大手包住她的小手,暗暗决定,为了保有这张笑脸的单纯甜美,在迫丁之华夫妇点头答应他们的婚事后,他所知道的相关丑闻,将永远深埋心中。
看着他深情的盯着自己,她露出迷人一笑却又难掩羞涩,“你怎么了?”
“没有,只是感觉我们好像在度蜜月。”他笑了起来,决定不让丁之华的事影响此次的度假心情。
她愣了一下,小脸儿随即涨红,呐呐的道:“我、我可没有准备跟你……那个哦。”
“我知道,要等到结婚的那一天,这是你的坚持,我不会勉强你的。”
她羞赧一笑,“对不起,是我想太多了。”
“也不算,我在想这一趟从澎湖回来后,顺利的话,也许很快就能办我们的婚事了。”
“真的?”她眸中一亮。
他亲密的以额头抵住她的,笑道:“这一次,有你妈的帮忙,我想我们的机会很大。”靠黑老的帮忙,丁之华不点头也不行了。
“嗯,只是我还是很好奇,妈咪为什么突然想通了?”她对她的转变,真的很不解,妈咪最近对南杰好好。
“也许被我的诚意感动,也许傅庭伟的出现让她明白,她不要一个黑道女婿也不成了,而相较之下,我比傅庭伟要好。”他答得很流畅。
“嗯,肯定是这样的,因为妈咪是在傅庭伟突然来访的那一天,才帮你说话的。”
他再次将她拥入怀中,“要不要睡一下?到达澎湖后,我再叫醒你。”
“不要,每次搭飞机,你都拐我睡,我记得我七岁、十二岁还有十三岁搭机到美国、还有——”
“塔里岛,十三岁搭机到法国,你在机上的时间大半都在睡觉。”
“是嘛,那都是你一直要我睡。”
“我想要你好好休息——”
“到目的地就可以好好的玩了!”她俏皮的接下他的话,他们两人在她二十四年的岁月里,实在有多得数不完的交集及回忆。
南杰仰头发出大笑,忍不住再低头啄了她的樱唇一下,含情脉脉的凝眸着她。
她被看得心卜通卜通的狂跳不已,身体也微微燥热起来,最近也不知怎的,她愈来愈能感觉到南杰的男性魅力,他的体味还会莫名其妙的搔痒着她的感官,为她引来男女之间的渴望,而这让她手足无措。
“怎么了?”他察觉到她有些怪怪的。
“如果说我突然渴望你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好奇怪?”她月兑口而出,但一出口就后悔了,整个人羞得埋在他怀中不肯抬头看他。
“傻瓜,那是正常的,就像我渴望你一样,我们彼此相爱啊。”
“那——可是爸从小教育我绝对要洁身自爱,在婚前绝对不可以跟男生——”羞涩的她甚至说不出“”两字。
南杰顺顺她的长发,“我明白你的意思,颉洁,不过,你不必羞于跟我谈这方面的事,我们是恋人啊。”
“嗯。”
他宠溺的执起她姣好的下颚,瞅着她仍然酡红的粉脸,“我们一直没有发生关系,是因为我尊重你,但那并非代表我不渴望你。”
“那、那你怎么办?袁倩曾说过男人有时就会找女人的,那你——”
“我有,但我不是野兽,我只想要我爱的女人,而我会一直等到你愿意给我的那一天。”
丁颉洁好感动,她何其幸运能拥有这样的男人。
她再次窝入他的怀中,满足的笑了。
接近六月底的午后,阳光灿烂。
这样的好天气却没感染到一身清凉露肚背心及短裙的傅茵,只见她气冲冲的冲回家里,瞪了在一旁候着的朱新,火大的吼了一声,“不会去倒杯冰水过来?”
“是!”朱新连忙到厨房倒了杯冰开水给傅茵,唉,若非经济不景气,工作难找,早在傅老病逝后他就不想待了,尤其傅家兄妹各自从国外回来,这颐指气使的态度跟傅老的和善亲切一比,他这个老奴才还真是伤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