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意动吗?也不愿意模我?可是就算你什么都不做也不能阻止我想和你合而为一的决心。”她喃喃的在他耳畔低喃着,继而轻啄他的耳垂在耳畔呼气。
听闻一声来不及咽下的低吟溜出他的喉间,她娇笑一声,双唇继续朝他的颈边进攻,以舌头画起了小圈圈,往下滑到壮硕的胸膛、腰部,继续往下……
这小恶魔!他申吟出声却忍不住咒骂她那胆大的行为,而在听到她发出的申吟声时,他相信她也乐在其中,可是该死的,他不可以要了她,他是一个待死之人,绝对不能再害另一个人了。
纵然郑意伟一而再再而三的强忍住满腔的欲火,但已准备好迎接最后一刻的饶子柔改变了姿势,跨坐在他身上,在他的坚挺进入柔软的刹那,一股撕裂般的痛楚猛烈袭来,她咬紧了下唇,深吸口气,让那股痛楚缓缓减低后,再次上下的奏起古老的律动……
望着在他上方涨满欲火的瑰丽脸孔,她的每一声申吟都令他不由自主的拱起上身和她配合,她的处子之身给了他,而这时的他已无法控制自己。他申吟一声,用力的挺进她的柔软……
第六章
“好痛啊,我的头,还有我的身体也酸痛无比,怎么搞的?”饶子柔眼睛还没睁开,就嘀嘀咕咕的咕哝个没停。
郑意伟坐在一旁,他不知道是欲仙欲死的快感还是酒精作祟,总之,在他们一起攀上喜悦的高峰时,她竟晕厥过去!
她睁开眼睛,眨眨眼让模糊的视线定焦,讶异的看着凝视着她的郑意伟,瞧他衣衫整齐,她突地慌张的坐起身,模着他的脸,“你不会是死了吧!”
他摇摇头,反问她,“你还没醒吗?”
她拍拍头,“不知道,应该醒了,可是我的头还有身体好像和我分了家,痛得不得了!”
他凝睇着她,“那几个钟头前发生的事,你还记得吗?”
“几个钟头?”她拧起柳眉。
“嗯,你睡了将近四个钟头,现在都近中午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赤果的身体,在看到双腿间的淡淡血迹时,一幕幕激情的画面快速的闪过脑海……
“天啊!”她双手蒙住宾烫的双颊,嚷叫着,“我强暴了你,哦,天!”
强暴?!他翻了翻白眼,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她透过指缝偷看他的神情,老天,她竟酒后乱性!她呐呐的问道:“除了强暴你,我还有没有胡说些什么?”
郑意伟扬起嘴角,“你说你要帮我留个种,好代我孝顺父母,而你也才能对我母亲交代。”
“这……”她放开了蒙面的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难以置信的道,“我在说什么啊?”
他耸耸肩,“你说呢?”
“那现在……”饶子柔定视着他。
他扯扯嘴角,“你最好没有怀孕,否则你只会自找罪受而已。”
“怎么说?”
“因为我们即将分道扬镳了!”他站起身,望着门外。
“什么?!”她跟着站起身,怒气冲冲的道,“你别告诉我,你没有断了自杀的念头。”
“没错!”他面无表情的瞅了她一眼。
“那我……如果我怀孕了呢?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他脸色丕变,一张俊颜冷峻无比,他粗鲁的执起她的下巴,“别再要求我扛责任,我承受不起,而且容许我提醒你,你刚刚说的是‘你强暴了我’!”
她脸色一白,“我喝醉了,所以……”
郑意伟在排山倒海的怒涛下其实也藏着些许心虚,因为在最后关头,是他主导了一切,可是那怪不了他,是她强要这一切,撩拨起他奔窜全身血液的腾腾欲火。
他深吸了一口气,走出门外。
“喂,你不可以这样把我丢在这里啊!”她一边喊一边忙着穿上衣服。
他一直没有回头,步上沙滩转进草原,让飞舞的漫草淹没住他的身影。
饶子柔急急忙忙的穿好衣物,走到门口时还被“坏事”的空酒瓶绊倒,她恨恨的拿起它用力的扔向木墙即奔出门外,但映入眼帘的除了那片孤寂的深海、无人的沙滩及随风摇摆的茂密草原外,再也没有他的踪迹。
她扯开喉咙对着呼呼作响的草原大吼,“郑意伟,你是个懦夫!我告诉你,就算我怀孕了,我也不会学夏莲芳、甚至你,当起缩头乌龟,不敢面对现实,我会好好的生下孩子,好好的疼他,让他看看这个世界的美丽!”
闻言,走在草原中的郑意伟停下脚步。
“该死的懦夫!你若死了,最好保佑我肚子里真的有Baby,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难过的啜泣声逸出口中,她拭去脸上的热泪,“我爱你啊,郑意伟,我知道我这辈子再也不会爱上别人了,所以就算你要死,也让我有你的孩子可以陪我走这一生……”
他愣住了,她爱他?她怎能爱上一个懦夫?他根本不值得她的爱。
“你说话啊!你出来啊!”饶子柔声嘶力竭的呼喊。
身在草丛中的郑意伟听闻那柔肠寸断的哭嚎,心中虽有不忍,但他实在不愿再受情感的牵绊。一咬牙,他迈开步伐,走出了她的世界。
饶子柔跌坐在沙滩上,望着湛蓝的无云天际,一股浓稠的哀伤泉涌而上。你可别再寻死啊,郑意伟……
台湾
“八卦会”的成员再次在咖啡屋聚会,郑意伟和饶子柔在澳洲待了近三个月的事仍是众人七嘴八舌的闲聊主题,不过,静默的威尔森是例外。
“喂,你们说,他们两人回来时,子柔会不会已是大月复便便了?”罗怡灵抽了一口香烟道。
“那是当然的,意伟的‘功力’是众所周知的,他的‘中标率’几乎百分百。”陈琨杰赞同的点点头。
萧冠伟放下手中的咖啡,一脸崇拜样,“说来那些和他在一起的女人都挺聪明的,自己准备安全措施,要不然,只要有一、两回没避孕就有了,不过,好在现在医学发达,要解决掉不难。”
罗怡灵不悦的瞪了他一眼,“黑仔,这就是你们这群男人烂的地方,别忘了你所谓的‘解决’是指一条生命!”
“哇塞!这是我们的‘浪荡公主’说出的话吗?”陈琨杰难以置信的瞟了她一眼。
她娇艳的脸蛋难得飞上两抹嫣红,她撇撇嘴角,横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那怎么成?不说话如何成为‘八卦会’的一员?”箫冠伟笑嘻嘻的帮陈昆杰驳斥回去。
“不过,真难得,我以为你和意伟同样是‘肉欲挂帅’的一员。”陈琨杰仍是一脸不可思议,毕竟她的男朋友有一大卡车,令那些吃味的女人封她为“浪荡公主”。
罗怡灵再次白他一眼,忽然注意到怏怏不乐的威尔森,“威尔森,你不是说你已经看开了吗?”
“是啊,再说你也努力过了,虽然被一脚踢回……”
“黑仔!”她不悦的打断箫冠伟的话。
他耸耸肩,“男子汉要提得起放得下嘛,再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他眼睛突地一亮,贼笑的看着罗怡灵,“你也‘安慰安慰’一下他嘛!”
她的眸光一冷,“你是不是想被踢出‘八卦会’?”
“哈哈哈……开玩笑的嘛,干么那么认真。”他尴尬的陪笑。
“好了,你们说意伟和子柔现在的情形如何呢?子柔已一个半月没跟我们大伙联络了。”陈琨杰拢起了两道浓眉。
众人交换着目光,有志一同的齐将目光移向威尔森,因为他是最后见到他们的人。
威尔森啜了一口黑咖啡,没有糖及女乃精的咖啡已成了苦涩爱恋的回忆之匙,离开澳洲后,每天一杯黑咖啡已成了他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