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刚一大群人虽打量着她,但并没有想认识她的意味存在,要不为何连问个名字都无?还是他们已习惯了他换女伴的速度?
“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没有将你介绍给他们?而他们也没有向你自我介绍。”
“你……”卢书琳讶异的看着他,不明白他怎么这么容易就猜中她的心思。
“如果我是观你的面相、神情而得知的,你信不信?”她缓缓的摇摇头。
龙云嘉无所谓的耸耸肩,啜了一口香浓咖啡,“你不信也没关系,可是我确实是由此得知你心中感觉,你先是面露腼腆,而后又面露期待,接着就是失望与疑惑。
她哑口无言的瞪着他,不知道自己的情绪竟是一览无遗的呈现在脸上?
“其实面相并不光看五官而已,它还辅以神色,气运佳之人面露光彩;气运晦黠者面露黯沉。”
“是吗?”她仍有疑惑。
“嗯,找个你认识的人来,”他想了想,“就以高钤玲的面相来,她那对媚眼是属干下三白眼,多桃花,不过因嫉妒心强,在个性上喜欢管男人,因此虽然多桃花,但恋情始终无法持久。”
闻言,卢书琳直觉的摇摇头,“情人眼里容不下一拉粒子,这和面相本无关,若真的没有妒嫉,那就是爱得不够深,爱得不够专一。”
“不对,不对!”龙云嘉反对的答辩,“像我说来,我在交往的女友当中,也有我相当专情之人,可是在她们琵琶别抱之时,我也不会妒嫉,我只认为我们是情缘已尽,如此而已。”
“你从没妒嫉过?”她怀疑的道。
“没错,你看看我的鼻子,鼻翼宽厚,精力旺盛,鼻孔宽大,气量也大,所以以面相学来,我是随缘之人,不善妒嫉。”他侃侃而谈。她有些无力,不,该是万分无力的看着开始研究自己面相的他,她不由自主的端起咖啡,欲挡住他专研的眸子。
“书琳,你…”
‘不,我不想听,我想我得再重申一次,我不想听这些没有依据的话。“
龙云嘉大大的叹了一口气道:“好吧,不过,我只讲切身的事情就好,其实你内心在挣扎着不知该不该接受我的感情对不对?”
“我从不是个宿命论者,我相信自己的双手,自己的思维,而不是一个半调子算命仙的蠢话。”见他信心满满,卢书琳放下杯子,没好气的回道。
“你把我为一个半调子算命仙?”他不平的瞄她一眼,“我比那些人可有格多了,不打诳语,也不收费用。”
想了想,她腼腆的道:“或许吧,可是我没办法接受一个思想与我如此相左之人。”
“可是有我这种男友的好处可多了,可以让你逢凶化吉,帮你改改运势…”龙云嘉深邃的眸光中全是笃定。
没有必要,我平常就会注意自己时身体,不与人结怨,做事小心,哪还需要用你那些法子来保我平安?“
见他老是在那些她听不进去的框框里打转,卢书琳的口气愈来愈难保持平稳。
“可是我排过你我之间的命盘,我俩今生有一段情缘,而此时正是天时,地利,人和,再加上彼此的磁波又强,想要不变成一对恋人是不可能的。”他兴致勃勃的道,一手还越过桌子握住她的柔荑。
她僵硬的拉回自己的手,“我想你大概是天下第一人以此招来钓马子的,先品我们有天机情缘,而后还得等五日才能展开追求,之后,则开聊些有的没有的迷信之事,凭你的一番片面之辞想让我相信你我之间有一段情缘?”她以那双柔净剔莹的眸子凝睇着,“事实上,我认为我俩之间是不该发生任何攸关感情的事,因为你和我的个性是南辕北辙,就算我们彼此有你谀的那种感觉,也该断念才是。”
“这……”他沉吟一会儿道:“你不该如此的,我们之间一开始的感觉就很特别,尤其在会见你之前,我早看到你这容颜好几回了,这难道不是天意的安排?”
不,那是‘凡人’的安排,她在心中回道。
卢书琳仔缅的盯视龙云嘉信心满满的眸光,可想而知,他们俩之间绝对是话不机半句多,她实在不愿也不想再和谈下去了。
“咖啡也喝了,我想我可以走了吧!”她站身子打算离开。
“别这样子。”拉注她的手,“也许我的说法不够中听,但是我对你的感觉真的很特别,你就试着跟我走走看好不好。”
她受不了的凝着他,抿抿嘴,再度坐来。
“缘分这字儿是很奇妙的,它也是有期限的,一旦错过时间,也许后牛辈子连碰一次面的机会都没有了,我们不要错失这份机缘好不好?”他继续劝慰。
卢书琳无言以对,孤立的心虽然渴望避风港,但却不是一个日日算违的男人,可是或许终其一生,她都没有机会再碰见一个让自己如此心仪的男人呢?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难道这就是那些无法掌控感情之人所谓的释怀?一段曾经拥有的爱情在别人的身上也许可能成为天长地久,但她和龙云嘉是两条平行线;永远也不可能有交点,她能抱着预知心碎的芳心来接受他的追求。
“书琳,我知道心思细腻的你可能没有办法接受我的爱情观,可是让我俩成为陪伴彼此生命旅程中的一段扶持者,不也是一种美丽?”龙云嘉从容自若的继续说道。
“你这话不就说明了我们之间不可能天长地久?”她落寞的道。
“我不想骗你,命带桃花的我,若有婚姻只会惹来更多的不快,因此紫微斗数里虽也清楚的说明我不宜结婚,然而好友,红粉众多,一生并不寂寞。”
“我很难相信算命上你不宜结婚,你就不结婚,该和我交往则要求和我交往,该和高钤玲分手则分手,你的一生依附着算命学行走,那么你所受的教育,思想的客主观又有何用呢?”卢书琳很难苟同的论调。
“生命的转折点不定,我也不是单单的顺应所谓的运命,只是有个方法让我可以预先的改变劣势,不也是—件好事?”
“罢了,我的教育程度不高,怎么说也说不过你。”她捩抿唇,不想再浪费唇舌与他辩驳。
“你开始在怨天允人了。”龙云嘉打的道小“我没有!”
“没有?教育程度的提升是可以靠个人努力的,何况,”他突有所悟的道,:我这几天也排过你的紫微斗数:“
“龙云嘉!”她不悦的瞠着他。
“别动怒,你不愿给我时间多了解你,我只好靠这些你认为的旁门左道来了解你了。”
她别开脸,不想再正视他。
“以你的行为观来,癸巳运巨门化权,壬辰连天粱化碌,辛卯运……”
无奈的听着他,连串的专有名词,卢书琳考虑着要不要干脆起身而去。
“总之;你有读书的命,聪慧的你要拿到硕士,博土学位都没有问题,除非是环境受限…”
最后的“环境受限”四个字,让她将目光重新移回他的身上。
“被我中了是不是?”龙云嘉得意洋洋的笑道。
她沉吟了一会儿,摇头道:“我进公司,在履历表上从没隐瞒过我的高中学历,可是我的日文流利,我相信任何一个人都会对此产生合理的怀疑‘合理的怀疑’,因为日文不是我的母语,再加上台湾的语文教育尚在起步阶段,因此为何一个高中毕业生会流利的日文?这个合理怀疑是很正常的,即使不排紫微斗数;大家也会想到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