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告诉我一些你以前的事吗?”或许只要他多了解她一点,要追她就容易多了。
“可能是跳级念书的关系吧!所以学生时代没有几个同学愿意跟我打交道。那年我十六岁正在修大学最后一年的课业,终于有一位正在念硕士班的学长约我一起出去吃饭,那是我的第一次约会。”而那次的约会更是让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结果发生了什么事吗!”没人敢约她这是正常的,除非是像他这么优秀的人,不然有几个人敢追早樱吹雪这样的女强人!
“我们吃完晚饭后,时间还早,所以我们就散步回宿舍。那天的月亮很圆,走在校园里有着跟白天完全不一样的情调。走着走着,忽然那个学长在一棵大树下停了下来,而我也疑惑的跟着停了下来。”想到后来发生的事,她就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
他是个男人,所以他当然知道那个学长脑海里是在打什么鬼主意。“然后呢?”
“他用一双温柔的眼神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的低下头来想要吻我,那是我的初吻。就在我还在考虑要不要把初吻给他时,突然一只毛毛虫掉了下来,我吓了一大跳,然后就用力一推,结果那个学长就被我推到水沟里去了。”而从那天起,她就再也没见过那个学长了。
应毅武听了立刻大笑了起来。怎么会有那么好玩的事?本来是个浪漫的夜晚,却成了出爆笑片。
应毅武边笑边问:“后来那个学长呢?”
“不知道。”当她回宿舍后把这件事告诉室友,她们也跟应毅武一样笑得天翻地覆的。“要是我是你那个学长,我以后大概也没脸见你了。”虽然知道吹雪不是个弱女子,但是被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人推进水沟里,那对男人的自尊是多大的伤害啊!
吹雪喝了口花茶后说:“我说过了,换你说说你的事吧!”
“我的第一次约会是在我十五岁那年,对象则是我当时的家庭老师,那年的她才二十五岁,她是一个大美人,为了那次的约会,我兴奋得整整三天没睡。”他到现在还记得那时的心情。
“既然她是个大美人,为什么会答应跟才十五岁的你约会?你是用什么方法威胁她?”不然一个大美人怎么会愿意浪费休息时间跟一个小表鬼混?
应毅武不满的说:“我是那种人吗?”吹雪猜得真是该死的准。
“绝对。”吹雪肯定的说。
“好吧!我老实说,她之所以答应跟我约会,是因为她答应我,只要我连续一个学期都是第一名,她就答应跟我出去约会一天。”为了这个约会,那个学期他可是浪费了许多时间在功课上。
她就知道。“然后呢?”
“那一天我们玩得很愉快,末了她还带我到她家,就在那儿我献出了我的第一次,而我也让她得到了无比的快乐。”看着吹雪那吃惊的表情,应毅武还加了几句。“这是她亲口告诉我的,说从来没有人让她如此满足过。”
这家伙居然十五岁就把他的家庭老师给吃了,他还真是个啊!“后来那个家庭老师呢?”
“我们这样的关系只维持了半年,半年后我国中毕业了,她也就嫁人了。”说到这儿应毅武还一脸可惜的表情。“不过念了高中后,我就认识了更多的女朋友了。”
“这是正常的,不采蜜的蜜蜂还叫蜜蜂吗?”吹雪已经恢复了正常。
“我念高中的第一个星期,就交了一个女朋友,她是我们学校的校花,身材真是辣的不得了,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腰20寸,胸围32D……”应毅武说得意犹未尽,却被吹雪打断。
“够了,我对你的恋爱史没兴趣。”以应毅武的风流,就算让他说个十天也说不完。
“怎么,宝贝你吃醋了啊?”应毅武的表情变化之快让人叹为观止,现在的他一脸深情的看着吹雪。“相信我,我可以带给你快乐。”
吹雪悠闲的看着应毅武在做戏。“就算不让你追求,我也知道什么叫做快乐。”
“那种快乐是不一样的,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天堂。”男人是女人的另一半,唯有一男一女的结合,那人才叫做完整。
“可是我比较喜欢地狱耶!”如果天堂有应毅武存在,那她死后宁可下地狱去跟撒旦聊天。毕竟有应毅武存在的地方,那儿就一定少不了纷争。
“吹雪你应该给自己一个机会。”他就不相信以他的口才说服不了她。
“我当然有给自己一个机会啊!所以我去相亲。”她该跟应毅裘再约个时间来相亲了。
“相亲”这两个字让应毅武听了就刺耳,他怎么可能让要追的女人去相亲。
“吹雪,只要你给我个机会,你就会知道我比他们好上太多了。”
“至少他们愿意付出婚姻作为承诺啊!”她哪儿有时间跟应毅武玩恋爱游戏啊!
“恋爱是婚姻的坟墓。”他的好友们一个个都结了婚,所以他更应坚持这个原则。
“我不谈恋爱,只要结婚。”唯有结了婚,老爸那老顽固才不会反对她踏入政界。
想起她那顽固的老爸她就头痛,明明受着美式的教育,却有着中国八股的思想观念,说什么她的能力已经够强了,若是让她再进政界的话,那么到时不管她长得再美也没人敢追了,而女人的幸福就是嫁给一个好男人,有个幸福的家,这是什么鬼话?
若不是老爸的顽固,她也不会想那么早就嫁人。不过嫁了人也是有好处的,至少以后她的夫家有雄厚的财力可以支持她在政界发展。
“不谈恋爱的女人,就好象春天的花朵失去了颜色。”在他还没追到她之前,她别想找到对象嫁人。
吹雪笑着说:“如果你再这样缠着我不放,那你那些美丽的花儿可真的会失去颜色啊!”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在还没有追到吹雪前,其它的女人他都不放在心上,反正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从现在起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的存在。”这是实话,在还没追到她之前,他绝对不善罢甘休。
吹雪倒了杯花茶给应毅武。“说了那么多话口渴了吧?喝杯茶吧!”
接过了茶杯,应毅武知道他又失败了,不过失败为成功之母,他终有一天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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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天后,应毅武终于吃到吹雪亲手做的菜了,虽然他吃过了不少大厨的菜,但是不知为什么,只吃过一次吹雪煮的面,他就迷上了吹雪的手艺,所以晚餐时他又多吃了两碗饭。
收拾好餐桌的吹雪把抹布丢给应毅武。“该你去洗碗了。”
“洗碗?”他长那么大,还没洗过一个碗呢!
“你该不会是从没洗过碗吧?”就算他不说,看他的表情也知道。
“是没洗过。”他会做早餐吃,不过是由钟点女佣做善后工作。
“那你该不会是连碗也不会洗吧!”他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富家大少啊!
“谁说的?”应毅武不服输的说:“洗个碗而已,那么简单的工作我当然会啊!”
她就等着这句话。“那就交给你了。”
“那又有什么困难的。”再难的官司他都打得赢了,更何况只是洗碗这么一个小堡作。他相信以他的聪明,不到两分钟就学得会。
看着自信满满走向厨房的应毅武,吹雪开始抬头看着墙上的时钟。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厨房就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碗盘掉到地上的声音及应毅武的诅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