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梁垣用手撑起上半身,看着她柔美量红的脸庞问道。
“你好像很有经验嘛。”她有点吃味的开口。
“呃!”梁垣腼腆的手足无措,更难得看到他满脸通红。“你少胡思乱想了,今晚可是我告别处男的第一次耶!”
孙季揉怀疑的看着他。“你确定?”她真的很难相信他的话,虽然他的眼神似乎不假。
“你怀疑啊!”梁垣没好气的敲她脑袋,道妮子居然在这种时候怀疑他的贞操,虽然他的确是没什么贞操观念。
“谁教你一副好像非常有经验的样子。”孙季揉噘着嘴可怜兮今地说。
“谁跟你很有经验了。”真搞不懂这个女人脑袋理都在想些什么,这个时候应该要柔情蜜意的卿卿我我,怎么她却像打翻醋坛子般的找他兴师问罪。
“不然怎么你什么都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啊!可是我就什么都不知道。”她愤慨的质问。
“那是因为我有虚心学习的精神,高中时代不知道看过多少增长见识,哪像你啊!”梁垣急忙解释,在醋劲大的女人面前适当的谎言是必要的。
“是不是男生都喜欢看那些没营养的东西?”孙季样接受他的说辞,但是对于男人的心态颇为不解。
“好奇心人皆有之,又不是只有男生才喜欢。”梁垣对她的说法不怎么赞同。
“可是男生表现得比较明显。”
“我可不想浪费时间跟你讨论这种无聊的话题。”梁垣原本还在她体内没退出来的瞬间又灼热了起来。
“喂!你……”怎么会?孙季揉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蠹蠹欲动的他,她涨红脸的在心里抱怨他的不知节制,但这可一点都影响不了他想再要地一次的决心。
第六章
南台湾的太阳一早就散发热力,在鹄卅饭店大蚕的高级沙发上坐着两名高伟英梃的男子,他们正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家常。
“王鹄,你何必这么费事替我们安排什庆总统套房,简直就是浪费。”阿光懒散地靠在椅背上说。
“我没有啊!”王鹄摇头道。
“是你爷爷啦!没事搞这种排场吓人。”
“爷爷怎么知道你们要来?”王鹄有些惊讶。
“你没告诉他吗?”王爷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神通广大了?
只见王鹄摇了摇头,两人同感纳闷。
“嗨!你们两个都在呀!”孙季样一脸甜蜜的偕同梁垣步出电梯。
“咦,他是?”阿光颇感兴味地看着她身边的男人,真是见鬼了,季揉怎么可能这么亲密的男人相处?
这个问题一出口,有三双眼睛瞧着孙季揉,梁垣也很好奇她会如何介绍自己。
“呃,我要是说他是陌生人,你们会不会相信?”孙季揉不抱希望的问。
“废话!”阿光和王鹄异口同声的斥道。
“陌生人?!”梁垣没好气地搂紧她的腰。“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嗯?”
你们两个一起下楼,该不会……”王鹄含蓄地质疑。
阿光斜睨着她,“不会吧!你昨天不是说你累死了,怎么还有精力钓男人?”他可是寻找了一个晚上连个美眉都没把到耶!
“我才没去钓他咧!”孙季揉不屑地斜瞟着梁垣。
“是我自动送上门的,但是你可不能吃乾抹净就不负责任。”梁垣委屈的盯着她。
“哈哈哈!”想不到三刺客之花居然遇到命中的克星了,阿光很不给面子的朗声大笑。“放心!我和王鹄会替你作证的,不信她敢不负责任。”说着用手肘撞了身旁的好友。“王鹄,你说呢?”
“人家王鹄才没你那么无聊。”孙季揉没好气的看着笑得像个白痴的阿光说。
“唉!孙大小姐,你难道不懂我阿光式的幽默感吗?”阿光装模作样的叹口气。
“谁要懂你他妈的鬼幽默。”她不屑地说。
“奇怪了,以你这种可怖的言行举止怎么还有人看得上眼呢?”阿光摆明了说看上她的人员没眼光。
“那是因为我有内涵,像你这么肤浅的人是不会懂的。”孙季揉顶了回去。
“我又哪里肤浅了?”
“一看到胸大无脑的女人就像苍蝇一样黏上去的人还不肤浅吗?”
“你又怎么知道人家胸大就一定无脑呢?难不成你也是其中之一?”阿光意有所指的瞄了她一眼。
“色胚!”孙季揉连忙双手环胸,不悦的碎道。
“你们两个该不会像这样一路从云林斗到屏东吧?”王鹄愈想愈有可能。
“差不多,谁教她突然跑到云林找我,害我的学生差点误会她是我女朋友。”他可没这么“好眼光”看上季揉,阿光拍拍胸脯庆幸地想。
“我才没这么倒楣当你这个大的女朋友呢!”又不是不知道阿光在外的花名。
“最好是这样。”不然他才烦恼,季揉可不是好惹的女人,招惹她?又不是“走不知路”说。
“说了半天,你还是没替我们介绍这位先生是?”王鹄打断两人没完没了的抬杠。
“他叫梁垣,是我们公司新上任的副总裁。”孙季揉简单的介绍。
“想不到你这么年轻就当上副总裁。”阿光读道。“厉害!真有你的,这么年轻有为的男人居然也会上了你这条贼船。”真是看不出季揉这么有魅力。
“说话客气点,什么贼船?”孙季揉不满地昂起下巴。
“揉揉很好的。”梁垣宠溺地替她说话。
“揉揉?!”阿光掏了掏耳朵,“我有没有听错?”这女人不是最讨厌人家这样叫她的吗?
孙季样无奈地白了梁垣一眼。“我是麻痹了。”
“我不由得要钦佩起你来了。”阿光竖起大拇指的对梁垣说道。
“真的是不简单。”连王鹄都不得不肃然起敬。
“喂!你们两个还是不是我的朋友啊?”孙季揉羞红脸警告。
“呵呵!”梁垣轻笑出声,看着他们三个吵吵闹闹的,感觉好像又回到他多彩多姿的求学生活。
“讨厌!你居然不帮我还笑我。”她使力地拍他的腰。
“讨厌啦!”阿光做作的推王鹄一下,嘲笑孙季揉女性化的举止。
“死阿光,你找死啊!”孙季揉孩子气的追着阿光从大厅跑到饭店外头,一心想讨回一点颜面。
“真拿他们两个没办法。”王鹄望若两人追逐的身影只能摇头,这两个家伴真是本性不改。
“原本我还以为揉标背着我跟哪个野男人跑了,幸好你们都对我无害。”想到自己白担了几天心,梁垣便觉有点好笑。
“放心吧,没几个男人忍受得了孙大小姐的脾气,你是破天荒的首例。”王鹄对于梁垣的好感遽增。
“希望也是唯一的一个。”他苦笑地说,距离完全收服揉揉还有一段坎坷的路要走呢!
“我和阿光都会支持你的。”王鹄替他加油打气道。
“你已经很帮忙了。”梁垣只要一回想起昨夜的美妙,便像只偷腥的猫露出得意的笑容。
“怎么说?”王鹄突然灵光一闪,难道是阿光说的总统套房那件事?“帮他们换房间的人是你?”
“这都要谢谢你爷爷的帮忙。”梁垣笑着答谢。
“爷爷怎么肯答应你?”他爷爷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本来他是不答应,但后来一听我是为了揉揉而来的,他就改口说要帮我好好治治那个对他不敬的小女娃儿。”他不知道揉揉到底是怎么得罪王飞海的,不过幸好如此才便宜了他。
“难怪.这事说来话长,有机会季揉说给你听。”没想到爷爷还挺会记恨的呢!
“一定很劲爆。”梁垣想也知道.事情只要一扯到孙季样肯定没好下场,那妮子不懂脾气曼躁、出言不逊,更喜欢没事找事的替人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