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听到了呀!”南摇扁喊冤,又不是她的错。
“发生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不早讲?”西乞开阳没好气的开口,真不知道这两个女人脑袋装了些什么?
“现在你们知道了快帮忙找呀!”北官璇玑也没啥好脸色给他看。
“别急,不是要问天枢的吗?”北官权衡朝东方天枢示意。
“你们都别慌,先前我已经替少主卜过一卦今天这桩婚事一定会成的,放心。”东方天枢气定神闲的要大家安心。
南摇扁有些怀疑。”真的假的?”人都不见了还会成吗?
“王妃应该不至于偷溜,大概又发现什么新奇好玩的事吧!”北官权衡依照庄爱的个性推测道。
“要是让少主知道就毁了,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王妃还大演失踪记。”北官璇玑觉得还是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找到人才行。
“搞不好少主根本就不会发现。”北官权衡如是说。
“为什么?”大家都很好奇。
“虽然少主酒量不差,但是也已经步伐不稳了,搞不好一沾床就睡,根本不会发现王妃失踪。”这番推论还真只有他想得出来。
“你太小看少主了吧!”西乞开阳才不信有人会白白错失千金春宵,更何况是他们家少主。
“既然这样,那就告诉少主好了。”北官权衡提议。
西乞开阳讪讪地笑着。“我肯定少主会抛了所有的宾客,一心只想找他的心上人。”
“为了不至于太失礼,还是要礼官早早结束这场宴会仪式吧!”北官璇玑和南摇扁只好点头妥协,同意将这件事告诉库昆铣。
第十章
“什么?!”厍昆铣一听,顿时酒也醒了大半,“真是胡闹!”
“我们已经四处找过了,就是找不到王妃的身影。”南摇扁将他们前前后后搜寻的结果告诉主子。
“你们也累了一天先下去吧!”厍昆铣一手按着发疼的太阳穴遣退众人。
“是。”大家也只好退出坤宁宫,反正少主一定有办法找到人,才不需要他们帮忙。
“这妮子会上哪儿去呢?”他左思右想,一路朝密林方向前进。
再往前就是那一面镜湖了,这女人应该不至于找得到这个地方才是,况且他才带她来过一次,以她的记性绝不可能找——
“呃?!”厍昆铣霎时打住了思绪。
谁说她找不到?庄爱人不就在这儿?“真没大脑。”厍昆铣连忙走上前去,将不知已经在大太阳底下晒了多久的庄爱抱起来。
“小爱,小爱。”厍昆铣好笑地看着一脸红通通的庄爱,这下子她不疼个几天,晒红的肌肤是不会恢复正常的。
“唔!”庄爱发出了一声呓语,神智似乎仍不清楚。
“醒醒啊!小懒虫。”厍昆铣将她抱进湖畔的狩猎小屋。
“再睡一下嘛!”她咕哝一声,将头埋进厍昆铣温暖的胸膛。
“真是服了你了。”他将庄爱放到整洁的床上抱怨道。“哪有新娘子把新郎撇到一边的?”
好舒服喔!奇怪,怎么身下突然变得软绵绵的?她不是应该躺在硬邦邦的石头上吗?庄爱悠然地转醒。
“这是哪儿呀?”她疑惑的眨眨双眼,坐起身来看着四周陌生的景物,唯一熟悉的大概只有坐在床边的厍昆铣。
“湖边的小屋。”他简单的回道。
“喔。”
“就这样?”
“不然呢?”难道她还有其他该说、该问的?庄爱反问。
“你难道不该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还说呢!人家一个人好无聊喔!还要我戴那项重死人的凤冠,躲在头巾下面什么都不能做,连吃东西都不能。”她的抱怨倒还真是不少。
厍昆铣宠溺的将她搂进怀里。“那还真是委屈你了呢!”
“知道就好。”庄爱得了便宜还卖乖。
“今天可是我们的大好日子,人家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可别浪费时间。”厍昆铣不由分说地就吻上她的樱唇。
庄爱技巧地躲过他的偷袭。“你不是要带找回宫的吗?”
“在这度春宵也没什么不好。”他转而朝她的颈顶啃咬,逗得她浑身轻颤不已。
“你……真要在这儿?”她闭上眼睛头朝后仰,嘴里还不时发出疑问来。
库昆铣顺着洁白无瑕的脖子往下吻去,在她敞开的前襟边缘舌忝舐,一手撑着她全身的重量。
“不行吗?”他才不管庄爱愿不愿意呢!打从着手筹备婚礼后,他便再也没有碰过她。
“可……可是……在这里洞房很奇怪咆!”庄爱努力的集中理智。
“会吗?我不觉得。”他将她头上的发簪抽掉,顿时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便倾泄而下。
“讨厌啦!你整天就只想着这事,哪还会觉得。
“你还真是了解我。”厍昆铣亲昵的和她鼻对鼻,徐徐地覆住她的柔唇,慢慢地将她压倒在床上。
每次都这样,庄爱无奈的翻翻白眼。
咦,她转念一想,如果换成她主动,不知厍昆铣会不会跟她一样意乱情迷?
“我会被你给整惨。”他率先发难。
“谁教你眼睛不睁大一点,谁不好绑,竟然敢绑架本姑娘。”庄爱枕着他的臂膀,一手还横搁在他的腰上。
“我也很后悔……啊!”腰间被庄爱拧了下,厍昆铣不由得惨叫一声。
“你说什么?”她可不会让他有机会反悔。
“没……没,我的意思是说,我一定是三生有幸才能娶到你这个美娇娘。”厍昆铣讨好的巴结。
“这还差不多。”她撒娇的窝在他颈窝。
“就爱听好话。”厍昆铣轻点她的鼻尖,细心地帮她撩开额前的湿发,举止真有说不出的温柔多情。
“我还想再多听一点呢!”
“喔?”他说得还不够多啊!打他认识这个小女人之后,一张嘴都已经变得嘴蜜一样甜了。
庄爱眯起眼斜睇着他。“你好像都没说过你爱我。”
“有吧!”厍昆铣迟疑的说。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她活像个母夜叉似的耍赖。
厍昆铣将手放在头下当枕头,认真思考着,“我明明记得有。”
“有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她也很是努力的回想,仍然一无所获。’
“还记得那一夜你是怎么被我绑架的吗?”厍昆铣试图将庄爱的回忆拉到过往……
“准备好了吗?”鸨母朝一深黑纱薄装的庄爱问道。
“快了啦!”催催催,有什么好催的?瞧她这不就快要好了?
“你怎么老是一身的黑?跟你那妹子一身的红还真是对比。”
几个姐妹抹粉的抹粉,抿胭脂的抿胭脂,听到老鸨的话,全将注意力转到庄爱的身上。
“穿黑色脏了才不容易发现嘛!”不然像她这么粗鲁的男人婆,回家不自找骂挨?
“有道理。”一旁的星夜赞同的点头。
“你们知道鸨妈妈今儿个为什么特别焦躁不安吗?”月牙小小声的问着众家姐妹们。
“该不会是那个该来的月事没来吧?”庄爱不避讳的大放阙词。
“哈哈哈……亏你想得到。”星夜笑得花枝乱颤。
“拜托!鸨妈妈的月事今天是不会来、明天更不会来,以后也都不会来了。”日影好玩的绕口令。
“为什么?”庄爱不解。
“因为她早上了年纪啦!笨!”月牙笑庄爱的无知。
“喔?那她是怎么了?一直进来这儿打转?”
庄爱对于鸨母今天的反常甚是不解。
“听说是有大人物要来。”星夜悄悄地说。
“大人物?谁呀?”月牙好奇死了。
“我也不大清楚,总之是不能得罪的大人物。”星夜只探听到这些了。
“这么神秘,那你怎么知道的?”对于星夜的消息来源,庄爱抱持着怀疑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