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还不是要给你当女婿!你们私底下的协议,我可从没反对过。”公孙朗觉得自己真是可怜,到哪都不讨喜。“你没资格反对;斤儿能安然出生我们可都尽饼心力,你这现成的爹凭什么抗议?”庄苹不假辞色的当面给他难堪。
“我又不晓得盈拂有了他,这会儿我还不是把他们母子养得挺好的。”公孙朗替自己辩解道。
“好了啦!你少说几句,阿朗已经知道错了,人家盈拂都没说话了,你抗议什么广华述在场面变得不可收拾前连忙要庄苹闭嘴。
“是啊!阿朗对我很好,你就别再怪他了,先让我瞧瞧我未来的媳妇。”盈拂转移庄苹的注意力,逗着她怀里的宝宝。
“你看我的小月月多漂亮,她刚出生时好小呢广庄苹夸张的说着她最心爱的女儿。
“好漂亮的娃儿,你一天喂她几次……”两个女人兴高采烈的走在前头谈着妈妈经。
“你的女人变脸还真是快。”公孙朗和华述在她们身后缓缓跟着。
“她就是这样子,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讨厌一个人和喜欢一个人也很快。”华述要公孙朗好好表现,庄苹对他的态度也会有明显改善。
“知道了,我以前的作忧月定很不讨喜。”公孙朗很识趣的调侃自己。
“她当初见了我还不是没好气,她现在脾气收敛多了。”华述对妻子的爱一直持续着。
“看得出来你和她都改变了很多。你同意要出使了吗?。”公孙朗随口问起自爷爷那知道的消息。
“想不到你也知道这件事,国君念在晋国刚易主又和秦国闹成这样,要派人前去关切一下,连人选和出使的日子都还没确定,想不到便传到你耳里。”华述也不太想走这一趟,无奈秦王才刚回国便背弃盟约准备兴风作浪。
“你真会答应国君吗?不如推荐另一个外使去,我看允笙好像有意跟你角逐,他想闯一番成绩来证明自己的能力。”公孙朗告诉华述他的看法。
“我看得出来,但碍于他目前的身分似乎有困难,我也在考虑让他去,反正这件事不怎么要紧,刚好给新人机会。”华述倒有拔擢后进的胸襟。
“华大夫好像不希望看他这么急进。”公孙朗听说他处处阻碍儿子的请托,大概知道战事要起,不让他涉险。
“因为秦国有意着召狄、楚伐晋,怕这番出使正巧碰上了回不来。”华述倒是不以为险,两国交锋都不杀来使了,更何况是第三国的使臣。
“秦国仿佛一天不挑衅别国就不舒服似的。”公孙朗不免对秦国的好战心生厌恶,老想争霸权当盟主,真让人受不了。
“别说这些了,今天是赏花灯的好日子,别提这些扫兴的事,她们都快不见影儿了。”华述发现快跟不上庄苹,不觉加快脚步追上去。
“你真的不去了吗?”庄苹兴奋的跑进翩跹坊,朝躺在床上的华述没头没脑的问。
“去哪?”华述好不容易榆了个闲准备好好休息,却被她打扰。
“去晋国啊!父皇说你拒绝前往,把机会给了别人。”庄苹才刚自王宫回来,自然听到一箩筐小道消息。
华述眯起眼,“是啊!我推荐来大夫的嫡子,你有什么疑问吗?”
“他不是你的好兄弟吗?你可真是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庄苹走到床边坐下,趴在华述的胸膛上。
“他是个人才呀!咦?你把我的宝贝女儿丢哪去了?”华述觉得奇怪,苹儿没一刻肯放下孩子的,怎么今个儿却没见她哄着女儿。“还说呢!在家里娘抢着抱,进宫里父皇也跟我争,还将我赶回来,说晚一点再请人送小月月回来。”庄苹抗议着。“你就让他们抱一抱嘛!你每天听她哭闹都不烦吗?”华述抚着怀里娇妻柔顺的乌丝。
“烦是烦,但我喜欢抱她嘛!你自己还不是一回来就抱着她玩。”庄苹有时看华述疼女儿都不禁要吃醋。
“我也喜欢抱你啊!小醋桶。”华述搂着庄苹的腰取笑她。
“可是我看你疼她多一些。”庄苹朝华述的心窝戳了戳。”“但我还是比较爱你。”华述将她抱上床,翻身压住。
“是吗?我怎么感觉不出来?”庄苹圈着他的颈子,故作不知的怀疑道。
华述低下头攫住她的红唇,挑开她的唇瓣和柔女敕的粉舌嬉戏。为了庄苹着想,他禁闭许久许久了。“感觉到了吗?”华述不舍的放开她。“还没有,我看你要多努力一下才行。”庄苹自动的献上樱唇,
伸出舌来勾勒他的唇形。
华述潜藏的渴望被激发,奋力的吸吮着她的舌,这滋味已经好久没尝到了,真让人怀念,他猛然啃啮着她的下唇。
“你干嘛啦!都被你咬流血了。”庄苹尝到血腥味,不悦的推开他。
“对不起。”华述歉然地舌忝着他方才的杰作,双手不规矩地褪下她的外衣。
“呃!现在是大白天,你别月兑我的衣服,我是跟你闹着玩的。”庄苹只是开玩笑逗他,怎么知道会一发不可收拾。
“我可没跟你闹着玩,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玩火自焚。”华述在她果裎的车胸上落唇舌忝舐。
“不要啦!”庄苹不曾大白天赤身露体过,看着阳光透过窗纸照射进来的亮度,也知道现在不过午后。
“娘子,我禁欲这么久,你要怎么补偿我?”华述抬起头来,双眼迷朦的注视着庄苹。
“可是现在不是晚上,等会儿要是有人进来怎么办?”庄苹也知道要华述这么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近一年不近是很过分的事。
“不会的。”华述得到庄苹的首肯,立刻将她的衣裙都卸去,并动手解开自身的衣物。
看着她白督粉女敕的肌肤被阳光染成金黄色,生产过的身材多了些许丰美,华述爱伶地触模着妻子的玉体。
“你还是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华述直看着她挺立的双峰,两手沿着窈窕的曲线游移。
“哦……”庄苹申吟的吁喘着,华述一手袭击她腿间的湿润,他老喜欢用这方式惹得她脸红心跳。
“小东西,你已经等不及了吗?”华述说着便带领庄苹一同翻云覆雨,真不晓得是谁熬不住。
华述连续要了她多次才筋疲力竭的放下怀里娇媚的美人,小两口久久才从极乐世界回到现实。
“呼!你还好吧?”华述擦拭汗湿的额头,关心的询问身旁娇喘不止的妻子。
“你又要害我酸痛好几天了。”庄苹娇斥。
“这是一定的嘛!谁教你让我饿了这么久。”华述将庄苹拥进怀里,笑着说。
“是大夫不许,又不能怪我。你不能老让我不能出门见人。”庄苹抗议的捶着他的胸膛。
华述抚着她细腻的背,“冤枉呀!你现在要上哪去,我可都没阻止你。”
“你故意害我浑身酸痛,连身上都被你吻成青一块、紫一块,怎么出门嘛!”庄苹就气他无赖地老在她身上烙下吻痕,害她窘困得不敢外出。
“你多穿点衣服遮着不就好了。”华述看她老爱穿得少少的给人看都快气炸了,因此净用些不入流的方法阻挠。
“你很讨厌耶!害我都不能穿那件我最喜欢的舞衣。说到舞衣我就想到一件事。”那件舞衣好像打上回她在涵姝台穿过便没见过了。
“我好困喔!有事晚点说。”华述赶紧闭上眼装睡。
“你先别睡,起来嘛!我问你,我那件舞衣怎么不见了?”庄苹记得她明明收得好好的压在箱底,怎么后来却不翼而飞?
“什么舞衣?”华述装蒜,不打算承认是他拿去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