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我的男人……”冲著他,绽出一朵如朝阳般的微笑,灿烂艳丽的有些耀眼。
沃伦怔仲著,他看到了,也感觉到了,她的害羞与真情意切,心中顿时满涨著怜爱的感觉是无法形容的。
一双深蒙的灼热双瞳紧紧地盯视著她,唐芯感到有些心慌意乱,害羞的脸红到耳根子去了,忽然,感觉到月复部一阵冰凉,和刚才他用那恶劣调戏时的触感一模一样。
她再度疑惑的望著他。轻轻一笑,沃伦抱著她转了一个半圈,让她在上,而他在她身下,唐芯这才看到一只漂亮的宝石坠链系在自己的腰上。
“这是“邪瞳”,皇室的传家之宝。”他沙哑的喊著,粗糙的指月复划著巧夺天工的宝石,也故意刮拂著她柔软白皙的肌肤。
“太贵重了。”她颤了一下。
“不会,你配得起它。从现在起,不准把它拿下来,知道吗?”他盯著她,眼底有著严正的命令。
“不要,这真的太……”
“容不得你决定。”打断了她的话,沃伦简直是气煞了,他给的,她什么都不要,连最后这个唯一能代表他心意的东西,也被这女人给拒绝了。
心下恼火,一贯对她的温柔瞬间消失,霸道的双手箝制在她细腰上,毫不疼惜的手劲像恨不得崁进她体内似的,他阴骛的怒瞪她,斩钉截铁的斥喝:
“我沃伦·阿尔非,将赐予你唐芯为我的女人,我今生今世唯一爱上的女人。”吼完的同时,一个悍然狂霸的挺身,不容置喙的占有了她。
他可以为她抛弃一切,任何一切也在所不惜,如此这般的毫不犹豫,全是为了得到那颗珍贵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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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晕染著七彩色调的黑幕渐低垂。
一抹小影悠闲穿梭在豪华圣极的迷宫中,唐芯趁沃伦不在的时候,由侍卫长武猉带领著参观他美轮美奂的宫殿。只要她不出宫殿,就任她随处乱逛,这是沃伦出宫前所交代的话。
虽然很气他的霸道专制,但相较於这皇室宫殿的好奇心,却略胜怒气一筹,所以她暂时不跟他计较这些。
盎丽堂皇的宫廷里,不仅有悬挂水晶吊灯的华丽大厅、谒见室、图书馆和绿荫下的餐房,偌大的殿宇内,更铺满了锦织缎绣的地毯。
外头的庭院也有著长长的银杏树大道、壮观宏伟的大型喷水池、娇艳欲滴的郁金香花园……南侧的百花看台上,更能看到海水耀金、千帆渡船的奢华景象。
但也有一些地方是唐芯婉拒前去的,除了陈列帝国时代的水晶制品、银器和丰富珠宝钻石的宝物收藏馆,就是西侧那规模不小的后宫深宅,那全是服侍沃伦的情妇们所住地方。
黛眉轻蹙,有点不是滋味,刚听武棋介缙那近百来间房的后宫,不难想像当时那仙乐飘飘、笮歌舞影的盛况。
一股醋劲涌上,握在手里已乾枯的花束,用力地丢进垃圾桶,把它当作是万恶不赦的罪过来对待。
“哼!花心大萝卜。”
虽然知道他有权利这么做,也清楚这里是男强女弱的回教社会,但唐芯就是很不开心、很不高兴,一肚子的火。
杏眼往下一瞪,发现到锦织缎绣的地毯上有一团白物,刚才她花束丢进垃圾桶时,好像有东西掉了出来的。她蹲,这才发现是一张折成很小的白纸,不悦的神情带著一丝疑惑,捡起摊开来看……
一物抵一命。
简单的五个宇潦草地刻印在白纸上,眼儿凛著,直探究这话的意思,反覆的念著,一种莫名的恐惧盘据心头。
是谁?到底是谁留下的纸条,而且还故意塞在不起眼的花束中,仿佛预料到她一定会看到的。
对了!她记得前不久好像有人送花给她,但沃伦当时说什么也不愿告诉她是谁送的,还把那花束藏到不知名的角落去,任她找了好几天也找不著。
难道就是这东花……
直觉有异,她澄澈的眼里隐忧著不安,虽然还不清楚此话的意思,但她明白这绝对是写给她的,不因这花是不是有人送她的那束,而是纸上的五个字,正是用中文撰写的。
突然,腰问有股箝制的力量,她惊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挣扎抗拒著,但直到飘进鼻端的爽朗气息和烫贴她发肤的刚毅身躯,她便知道是自己所心爱的男人。
“在看什么?”一道醇厚如酒的低沉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唐芯手忙脚乱的把纸条握进手心,连忙的摇头。
“没、没有。”她清楚这事不能让他知道。
“拿出来。芯,你明知道我不喜欢有人说谎。”俊挺的下巴轻赠著她发顶,嗓音温柔的却又极具威严。
“拿出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讨厌他又用对属下的命令口吻来待她,唐芯不悦的白了他一眼,决定死赖到底。
唇角微勾,沉眸尽是温柔的笑意,他愿意包容她的下敬行为,不过,却不容许她对他有所隐瞒。因为他要知道她的全部,甚至她心里、脑里和现在所想的,他全都要知道。
他很霸道、很跋扈,也很专制,这他承认,特别是……只有对这个女人。
罢才进宫里时,属下武猉跟他报备今天所有的事,包括她吃什么、看什么,几点吃饭睡觉……他都要知道的清清楚楚,巨细靡遗。
但当他听到属下大言不惭的说著后宫之事,让沃伦简直是怒不可遏、厉声斥喝,那该死的家伙竟然把情妇们的事情全告诉了她!
沃伦面孔全化为狰狞的线条,肃杀地瞪了属下一眼后,便长扬而去。他不是不定他罪,而是暂时不处决那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因为最棘手的问题,在於唐芯听了后的内心感受。
於是,他懊恼的、飞快的来到唐芯身边,担心地注视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变化,是否有一丝不悦的神情。
可是当他一到,却发现她一脸慌张,像是有意在隐瞒些什么。
一使劲,他很轻易的把她翻转过来,也很容易地箝制那藏有东西的右手,定在半空中,并把她压进矮柜与他之间。强硬的拨开她死命紧握的小手,一摊开,看见的是一团白色的粉末!
“这是什么?”沃伦挑起眉,目光炯炯的直盯著她。
“那、那是……”唐芯也吓了一跳,她也不知道纸张为何会化成了粉末?
唐芯瞠大杏眸底闪过的惊疑与不确定,加上脸颊上因为他阳刚气息所逼出的红晕色泽,在沃沦看来,以为是被捉到小辫子、一般,而感到窘困不安。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透视人心般的墨眸闪著危险之光。
“嗯?”眨呀眨的大眼不懂地仰望他。她刚才在研究手心的粉末,所以没听清楚他说的话。
一瞬间,在一股猛然的推力下,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已被他推上了矮柜上,双腿被迫分开,容纳巨大的他。
“你要干什么!”惊恐的呼声一出口,便克制的收回大半的音量,因为她知道侍卫长武猉一定在附近。
在参观宫殿时,和侍卫长武猉的谈话之中,她才知道武猉一直是沃伦的贴身侍卫,以无时无刻跟随著他,保护他安全为使命,直到她出现为止。而这道明著,沃伦把她看得比自己生命还要重要,不言而喻的情意,让她心弦因此有了拨动,仿佛正一阵醺然的陶醉拂过。
不过,在这般滴水不露的监控下,却也让她的生活大大曝光,就连她和他在什么地方,做了什么羞人的事,武猉当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