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先别拒绝我,我真的能捧红你们,你们的外形很好,称得上是郎才女貌。请你们考虑考虑。”
“凯翔,如果我们进了演艺圈,不就会遇到黎佩琴,我已经没有脸见她了。”
“放心吧!我们不进演艺圈,所以见她的机会也就相对的减少。”
张德不死心,他一直觉得他们的外貌可以吸引群众,“当演员可以赚很多钱,也许你们这一辈子也赚不了那么多。”
“张先生,很抱歉!我老公他不会答应的。”诗织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
“是啊!张先生,恐怕我老婆她会反对,如果她知道我进了演艺圈还和她在一起……”凯翔露出一抹苦笑。
张德了解的点点头,“我一直以为你们是夫妻,原来……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强人所难,但如果你们其中之一愿意的话,请打电话给我。”
“好的。”凯翔目送张德离去,牵著诗织往前走。
“我看我们是真的有夫妻相,否则怎么连张德也说我们是夫妻。”
“我看他真是可怜,被你这个鬼灵精掌控在手掌中,你不去当演员还真是演艺圈的一大损失。”凯翔捏著诗织的鼻子,糗道。
诗织拍掉他的手,“你不答应才是演艺圈的一大损失,你唱作俱佳,他们公司签下你,一定可以赚更多钱,你是名副其实的摇钱树、猪脑袋。”她一说完便咯咯笑著跑开。
凯翔不甘示弱,“小泼妇!你再跑我就不娶你了!”
诗织停下来对凯翔扮鬼脸,“猪脑袋,追得上我才要嫁给你!”
凯翔听了连忙追上去,“你不嫁给我,恐怕也没有人敢娶你这种泼妇,你是注定要嫁给我了。”
两人在街上吵吵闹闹,也不理会众人的眼光,他们只有今天可以忘掉以前的种种不愉快,所以特别珍惜这段时光,他们可以在街上大喊、唱歌、玩跳房子、到处骗人,但到了明天,他们又得过针锋相对的日子。
诗织转身对他大喊,彷佛要告诉全世界,“叫TONNY,ILOVEYOU!”
凯翔也同样大声说:“诗诗,ILOVEYOU,T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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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织由后视镜看著跟踪她的车子,那辆车子从她出云庄就刚始跟著她,她假装不知道,继续开车,只要到公司就没事了。到了公司,她才把车子停下来,一阵闪光灯令她反应不过来。
一名眼尖的记者见诗织下车,马上跑向前问道:“沈小姐,请问你和史凯翔先生是什么关系?你能否说明?”
“沈小姐,你们是否已经结婚了?”
“沈小姐,你和史凯翔先生认识多久?”
一连串的问题让诗织呆住了,但她保持镇定,露出微笑,“对不起!我得上班了,至于你们的问题,我想我有权不回答。”
她继续前进,但记者把她重重包围起来,惊动了警卫,警卫赶忙上前来阻止记者。
“你昨天是否和史凯翔在东区街上跳舞?前天是否在他的公寓过夜?”
诗织生气的看著记者们,他们真是无孔不入!“你们何不去找史凯翔问个明白?你们再不走,我要叫警察了。”她趁记者有所迟疑时连忙闪进公司。她皱起眉头,现在大概全世界都知道她在凯翔那儿住了一夜。
原本吱吱喳喳的办公室变得鸦雀无声,她笔直的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一进到里面就看到摆在桌上的报纸,她坐下来看报,头版就是她和凯翔的结婚照,她的笑容冻结住,记者怎么会有他们的结婚照?不可能!她仔细的看著,的确是她和凯翔在纽约拍的结婚照,他们不只把结婚照刊登出来,连他们在纽约街头跳舞、玩耍、生活照均不放过,甚至昨天在东区街头嬉闹的照片也刊登出来,会不会是凯翔把照片送给报社?她一定要问清楚!
说做就做,诗织立刻拿起话筒打给凯翔。
“喂?”凯翔似乎才刚起床。
诗织气得浑身发抖,“你看了今天的报纸吗?”
“怎么了?”凯翔不解。
“你拿报纸看看就知道了。”
凯翔把话筒放在一旁,开门拿报纸,一大群记者马上围过来,闪光灯直闪,他本能的抬手挡住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大群记者在他家门口站岗?!
“史先生,你是不是娶了沈诗织,还是她只是你的情妇之一?”
“史先生,前天沈诗织是否在你家过夜?”
凯翔连忙关上门,将记者们挡在门外。天啊!他总算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拿起话筒,“我家门口全是记者,他们无孔不入,我连拿报纸的时间都没有。告诉我,报上写些什么?”
诗织叹口气,“唉!报纸上写的不多,但有许多照片,其中最具震撼的是我们的结婚昭……”
“结婚照?结婚照怎么会落到记者手中?”
“我不知道。我再看看,还有我们订婚当天吃草莓的照片……”想起订婚那天,她就很开心,想到还要和凯翔讨论,她清清喉咙,恢复平常的音调,“再来是我们在纽约街上跳舞、玩耍的照片,还有日常的一些生活照……”
凯翔也想起吃草莓的情形,不禁失笑,“抱歉,还有些什么?”
“一些内容……那些你不需要知道,只是我觉得很奇怪,你没有给他们照片,记者怎么会有?”
有件事正在发生,然而安抚诗织是当前最重要的事,“我会调查,放心吧!”
诗织沉吟了一会儿,“那……好吧!我得办公了,拜拜!”
“拜拜!”
凯翔挂了电话,心想,这件事有点古怪,记者虽有通天的本领,但也不可能拿到他和诗织的结婚照,除非有人提供,而那个人应该和他关系很密切,很可能还与八年前公司倒闭有关联,现在不调查清楚,他和诗织都会有危险,那个人似乎不想放过他和诗织。他马上拨电话到纽约。
铃……铃……铃……
珍妮拿起话筒,正刚正在厨房煮饭,而他母亲在帮威威洗澡。自从他们一来,她的日子便过得很轻松。她笑问:“喂!我是珍妮,请问找哪位?”
“我是凯翔。”
“凯翔!我的天!太阳是不是打从西边出来,你居然会打电话给我;:我不是在作梦吧?”
凯翔大笑,“我的大小姐,你不是在作梦,太阳也没有从西边出来。和未来的老公相处得如何?”
“谁告诉你的?一定是之介,他真是个长舌夫,下次见到他时非把他的舌头剪短一点不可。”
“你还没回答……”
“好吧!现在过得好奇怪,烧饭、洗衣都由他来,而伯母就帮我带威威。你知道吗?威威居然一见到正刚就叫他爸爸,他怎么会知道正刚是他爸爸,我到现在还搞不懂。我告诉你,那时我很惊讶,但正刚比我更惊讶,我们还以为是对方故意安排的哩!对了!你和你老婆怎么样?她要不要和你回美国?”
“好烂!”
珍妮吃吃笑,“你讲话怎么变成这样,好烂?”
凯翔耸耸肩,“没办法!我老婆讲话就是这样,帅呆了、酷毙了,老是讲一大堆奇怪的用语,和她相处久了,我就变成这样了。”
“好吧!快告诉我为什么好烂。”
“我总是让她哭,她不愧为水娃,我让她公司的人以为她是我的情妇,还故意带小明星在她面前调情,结果她一气之下喝醉了酒,直嚷著要我带她去看电影,然后唱国歌时站在最前面大声唱……这次还让她上了报纸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