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想吃点什么特别的吗?”徐斌立在门口询问。
“由你全权作主即可。”
“待会儿会派人送早膳至房里,你们先休息一会儿。”
徐斌朝舞影颔首示意。替他们关上房门前对冷单倣道;“您若休息够了,别忘了来找我一叙。”
“你逃不掉的。”冷单倣颇具深意回道。两人在大笑中交会者彼此才懂的眼神。
“你姓冷?”当房里只有他们两人时,舞影忍不住问出口。她向来只知道他是笑阎罗,却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
“嗯。”对她的问句,他并不感到意外。
“名字呢?”
“你想要知道我的名字?”冷单倣颀长的身躯向她靠近一步。
“我……”舞影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一步。“你是谁?你和恋凝坊有何关系?或者你与冥岳有何关联?”否则怎能被恋凝坊视为上宾般款待?
“原来你对我这么好奇。这么急着想了解我的一切吗?”他不断地朝她逼近。
“我只是不喜欢被耍着玩罢了,你说是不说?”无路可退了。
舞影的背贴在墙上,双手抵在冷单倣的胸前,企图阻止他的欺近。但两人仍近得可听闻彼此的呼息。
冷单倣亦伸掌抵在墙上,此举竟将舞影完完全全地困在他怀中,形成暧昧的姿态。“我会告诉你的,但不是现在。除非……”
他邪魅地一笑,俯首至她耳际低喃:“你同我一块儿沐浴,我便每回告诉你一件你想知道的事。”他的唇,几乎已贴上她的耳垂。
“下流!”舞影使劲想拉开彼此间的距离,无奈他总是稳如泰山。
“下流?哈哈!我在你的眼里,仿佛总与卑鄙、下流等字眼月兑不了干系。但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妾,我并不认为与妾一同沐浴,是什么下流龌龊的事。”他一手稳住她的下巴,对上她的眼阵。“既然你已经将我定罪了,我若不做一些你认定的下流事,那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吗?”
他倏然欺上她的唇,封住她来不及反应的娇呼,扣住她的双腿拉至身后交叠,空出的大掌不断地在她饱满的胸前,挑逗地画圈圈……
“晤……”她的低喘让他趁虚而人,温热的舌卷上她的丁香舌,为她带来阵阵轻颤。原本僵直的身子,着了魔似的变得酥软无力,抵抗的双手急切地攀上他结实的臂膀,防止自己摊软在地。
她的反应今冷单倣的身躯明显一震,他不知道原来她的身子是如此地柔软,如此地令他迷醉。他单手环抱着她纤细的腰身,一手滑入她的衣襟,触抚那异常柔女敕的双丘,他感觉到的膨胀与兴奋,从来没有一位女人能像舞影这般轻易地勾起他的。
“啊……”带着战栗的申吟唤醒了冷单倣的理智。
他承认他想要她,非常想……但不是现在。
他深吸一口气,平息体内翻腾的,离开了她甜美的红唇,改以指月复来回摩拳。“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陪我共浴,或与我上床?”
迷离的眼神逐渐清明,重掌理智的她,脸庞艳红似火。她无法斥责他的侵犯,因为她自己仿佛比他更投人。
天啊!她到底是着了什么魔了?
“你不说话,是表示想与我上床喽?”他的手指沿着她脸蛋的弧线游走。
“你作梦!”舞影用力挥开他的毛手毛脚。
“是吗?”他诡异一笑。“那么我会在浴池里等你。”
癌唇又轻易地夺走一吻后,他优雅地步人浴房。
舞影的眼中闪过一丝惧意与羞怯,抓住衣襟的纤指,揪得好紧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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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真的很大,不断蒸腾的雾气增添了些许的朦胧之美,温热的水面上所飘浮的花瓣,遮掩住他若隐若现的赤果身躯。
舞影杏眸圆睁地僵立着,他真的长得好俊、好邪。
赤果的上半身半倚在浴池边缘,状似情懒的眼神看得她动弹不得;而浮现在唇边的笑意,仿佛在嘲笑她的生涩与无助。
“将衣裳月兑了,过来。”他向她伸出一只手,做出邀请的动作。
舞影银牙一咬,垂下眼,慢慢地去除套在身上唯一的罩衣,展露出纤细动人的身段。
随着她的靠近,冷单倣的眼眸愈来愈深沉,当她进人浴池蹲坐在他身前时,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身躯绷得有多紧,他得花多少气力才能阻止自己不去触模她。
“你的身体很美。”他的声音既沙哑又低沉。
舞影脸红地转开脸。“哼!像我这样伤痕累累的身体能称之为美,你未免也太不挑了吧?”
冷单倣伸手抚模她锁骨上一条长约三寸的浅疤。“每一道致命的伤疤,代表你又努力地想活下来,这世间仍有你所眷恋的人事物。我喜欢尊重生命的坚强女子。”
他的话语与触碰像一道暖流流过她冰冷干涸的心灵,她得了一会儿,忘了反唇相稽,忘了讽刺他的自以为是。
贝起她的下巴,吻上她微启的红唇;她寂寞的神情,让他想要疼惜她。
释放她的唇,他将她的螓首压贴上他的胸膛,温热的手掌掬起水,拨在她的肩上、背上,以极尽温柔的手劲按摩她身上的穴道。
“为什么……”舞影不懂。”他不是要她来伺候他沐浴的吗?怎么反倒是他在服侍她呢?
“嘘……”他的食指按压在她柔馥的唇上,不让她开日问话“我是个挑剔的人,现在我在你身上做的所有动作与细节,你都得用心记牢了,届时由你服侍我时,若有什么动作做错了,或是漏了,我可是会惩罚你的哦。
至于是什么样的惩罚……”他停顿了一下,扶在她细腰上的手向内一压,让她的身躯更加亲密地贴紧。“你知道的。”
舞影倒抽一口气,并非害怕他所说的惩罚,而是当两人完全赤果的身躯紧密地贴合时,一阵阵流窜过体内的酥麻与莫名的兴奋,让她好无措;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放纵或是压抑这种陌生的情愫。
因为必须用心记住他的手法与步骤,她无暇顾及自己赤身的窘态。她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位很懂得享受的男人,也是一位很懂得掳获人心的男人。
她没有把握若再继续和这邪魅的男人在一块儿,她是否也会将心落人他所设的温柔陷井里;自她答应当他的宠妾那一天开始,她便有随时将她的清白之身交给他的心理准备,但她的心呢?
在未遇上他之前,她有十足的把握,今生今世她不会对任何男人动情、不会爱上任何人。但是现在呢?她在心里自嘲地笑了。
她非但没有绝不会爱上他的把握,甚至在她的心魂深处,存有希望他能爱她的想望……
呵!真是可笑,她肯定是疯了,才有这种下切实际的妄念。她和他之间只是一笔交易——一笔不涉及感情的交易。
冷单倣矩细靡遗地按揉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他的掌上是一些普通常见的花瓣;他握着花,在行经她的每一处穴道时,将真气透过花朵拍人她体内。
若舞影此时睁开眼帘,必可瞧见他“伺候”她时的神情,那是全然的专注,不含丝毫的。
好舒服……舒服得让她懒得睁开眼,她全然放松地赖在他身上,他是唯一能让她毫无防备近她身的人。奇妙地,她在他身上,找到了从来不曾拥有过的安适感。
她的眼皮好重,重得连张开的力气都没有。
“单倣。”他说出了他的名字,清冷的气息拂上她的脸颊。
“晤……什么?”她的神智开始模糊了。
“单倣,我的名字。”
“单倣……”她仍是没有睁开眼,却在唇角浮现一朵满意的微笑,仿佛得知了某种密秘后,那种心满意足的笑。“单倣。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