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不过她的威胁加利诱,亦北放下手中的工作全心应对怀中难缠的小女人。
“问吧,什么问题?”
“哪……仔细看着我的手,跟其他女孩子的手有什么明显的区别?”把左手放在他的掌心,她瞅着他观察的神色。
“我又没看过其他女孩的手,不太清楚啦。”他弃权。
YOYO深吸口气,要自己忍耐,“仔细看看啊,你会发现的!不然的话……”她盈盈看着他,笑得危险。
“唔……”盯着她胡乱晃动的无名指,一道灵光闪过,他了然了她的这番举动事出何因,原来……
“我大概看出来了。”他在心底微笑。
“怎么样?”她用着万分期待的目光紧盯他即将说出答案的口。
“就是茧嘛。大多女人要做饭、洗衣服、忙家务都有粗糙的茧,反观你的手,细女敕、柔滑,明显不曾做过家务和重活,是一双娇生惯养、养尊处优的手,区别就是你的手没有茧……怎么样,我回答得对不对?”
“不——对!”她瞬间枯萎得像朵一夜绽放却也一夜凋零的花朵,整张脸皱成一团,肩膀也重重地垂了下来。YOYO在心中狂吼——笨蛋!是戒指啦!这么明显的暗示都不懂,还天才呢!
她萎靡得不行,在心底咬牙抱怨——平时求婚求得勤,等她想通要和他结婚时,他又像是不解风情的木头般怎么敲都没有反应,难道真要换她直接开口向他求婚?!
兀自沉浸在自怜自爱中,她错失了他眼底的爱怜与笑意。
他怎么会不懂?只是一时玩心大起想看她接下来还有什么招数。梅的方法还真管用,大红包他是包定了。
就在YOYO痛定思痛,决定挑明了说时,外面的敲门声正巧响起,还未等他们起身反应,房间的门被人推了开来——
“怎么你也在?!”微恼的声音在错愕过后对着YOYO扬起,是一名衣着非常凉快的妖媚女子。
“她是谁?怎么会来这儿?”YOYO双手横胸,眯瞪向亦北,下巴朝女子的方向努努,脸色不善。
“我不认识她!我也正想问问她怎么会来这?”亦北冷冷扫过怔愣在房门口不请自来的女子。
其实不必太深想就可以猜到戏幕。一个浑身满是诱惑的清凉女人出现在独留男主人的饭店房间里,能做的联想只有一个……
“知道选这个时间来,花了不少工夫调查吧?可惜今天我不小心待在这儿,也无意间破坏了你的计划。不妨告诉你吧,就算我不在你的计划也不会成功的!”YOYO嘲弄地揭开牌底,故意要怄她似的一手占有性地搂住亦北的脖子。
她太了解亦北了,根本就不用在这种事上怀疑他。他怀疑她的可能性还大些。
哼!想抢她的亦?做梦去吧!
本想呵斥女子离开的亦北若有所思地望着YOYO,安静地拥着她不再开口。
妖媚女子嫉妒地盯着两人亲呢的肢体动作,咬牙道:“我们何不来个公平竞争呢?我想最后的赢家不一定是你!”见原本冷酷的男子没有再针对她,她信心又起,挑战性地挺起她傲人的胸脯。
两名女子互瞪着,用眼力较劲。
“呵呵……真是不巧得很,不用竞争他也已经是我的了。”笑意未及眼底,YOYO正磨刀霍霍准备大刑伺候一副置身事外看好戏的男人。
“你们订婚了?”哼,订了婚也能解除。不怕!
“不止。下月初我们就举行婚礼了,到时候欢迎你来观礼,呵呵……”YOYO笑得花枝乱颤,故作小女儿姿态地偎进亦北怀中,满意地瞥见女子脸上青白交错好不热闹。
预期效果达成了,亦北也就毫不客气地发出逐客令:“请你马上离开!不然我可要请饭店警卫来处理你擅自闯入这件事了。”
女子又惊又怒地望向冷酷疏离的他,狠狠地甩门离去。
门被甩上的同时,YOYO从他怀里挣月兑,脸上已没有刚刚过招时的假笑。她气愤地站在他身前,伸手扭住他的脸颊。
“我恨死你这张招蜂引蝶的脸了,害我像个妒妇一样跟人家争风吃醋!讨厌!讨厌!”
他呵呵低笑,轻吻她的发丝,“那就把这张脸毁了。但是,我真的很喜欢看你为我争风吃醋的样子,好可爱!”
“不要。我最爱看帅哥你是知道的,你不能剥夺我的专属福利。毁了它我可是会向外发展的,说真的哦!”脸埋在他肩胛上,她低声嚷着。
“哈,那我就没辙了。快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吧!”他低头吻她,但被她推开了。他可不接受这种抗拒。双手搂紧她的腰,索取了结结实实的一吻。
她倔傲地斜睨他,像在打量一件待价而估的商品。
“嗯……最好也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名字前加上所有者的名字!为了造福大众,杜绝骚扰,我决定把你收归我所有,贴上我的标签。”
他激动且欣喜的表情取悦了她,她绽出一抹甜得醉人的美丽笑容,伸出手捧住他的脸,轻咬他的下唇。
“做我一辈子的‘绩优股’,好吗?”
她没有听到他的回答,也不确定他是否有回答。因为他以火山般的狂热,激切地吻住了她,顿时让她忘了今夕是何夕……
笔事还未结束……
记于二十八岁的第一天
昨天真是疯狂的一天!在那盛况空前的生日Party上。我和梅踏进了婚姻的殿堂。
原本只是邀请了比较亲近的亲友参加的婚礼,不知被谁泄露了消息,多出了几倍的宾客。繁忙的镁光灯晃得我们晕头转向,差点挽错了丈夫。
婚礼上最最高兴的莫过于我和梅了。不是因为新婚大喜,而是因为我们两人各自得到一个超大的红包,缘于我俩非常有默契地出卖了对方,成功地陷害对方被可恶的婚姻给套牢,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另一个原因就是在那一天我俩联手终结了世界上少之又少的两个好男人,引得众美女捧醋狂饮,虚荣心被满足到极限。
婚礼上最最受欢迎的不是我们两对新人,而是同时任两对新人花童的梅的一双漂亮儿女,快满四岁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小猫和六岁的酷酷小男生BB。在场的老老小小对这对漂亮宝贝喜爱的不得了。
全场最最辛苦的则属两位新上任的新郎。白石既要看紧仍受到处乱放电的新娘,还要看紧两个可爱的儿女不会被太喜欢他们的宾客给私藏回家(虽说没人敢这么做);而我那个笑日整晚都没合上的老公则把全部精力全数献给了我,只因为我在他耳边悄声说了一个小小的新婚心愿:拥有一对像小猫和BB一样让人疼入骨髓的小Baby。我们提前退场,接下来的时间全耗在了那张超大尺码的软绵绵大床上。过于卖力的结果是,到现在,日上三竿他仍然陷在睡梦中难以自拔。
未来的日子是否会幸福已不用揣测,因为我知道他会宠我、爱我、包容我更甚以往。而我正殷切地期待着。
哇!他已醒来,跌撞凌乱的脚步声和惊慌的呼喊声已从楼上传来,看来是被我恶意抛弃的阴影所致。我得快些收笔了,因为现在还不想让他看见这本记载着我情爱的记事本,等我们都老得走不动时,我会拿出来与他一起坐在摇椅上一边分享一边回忆甜蜜的过往。
现在我得去安抚我那个以为我再次逃逸的丈夫了……
一全书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