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足近十五个小时的睡眠,徐意晴眨着满足的眼儿,唇边勾起慵懒的笑花,徐徐的开启长长的眼睫,睁开眼儿。
瞬间,浑身僵硬的瞪着身旁的男人,眼儿不住的睁大——一个搂着自己入睡的男人!
她第一个动作是检查自己身上的衣物。很好,除了头上的发饰被解下来、身上的礼服因睡在床上而产生皱招外,其他完好如初;而他换上舒服的睡衣,大刺刺的搂着她,呼呼大睡。
第一个反应,她玉腿一泄,用力将身旁的男人给踹下床,结果他没有滚下床,反而滚压在她身上。
“你……你要做什么?”徐意晴尖声指控着。
骆庆峰咧嘴轻笑,在她红红的脸上印下两记热吻后,优闲地翻身下床,伸着懒腰,像贪婪的猫儿,笑得很贼溜。
“你……”她气呼呼的跳下床,错愕的看着男性化的房间,脑中苦铃大作。“这是哪里?”她不停的跳脚尖叫,她居然跟一个男人睡在同一个房里、睡在同一张床上,就算清白也被染成花布。
“我的房间,还满意吗?”他双手往后一压,舒服的睨着怒火中烧的佳人。徘红的容颜、清眸因怒意而发出火花,她独特的气质像一年前般,绽放出迷人的芬芳。
徐意晴喘了两口气,恶狠狠的瞪着他。“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男人性格怪异,居然用那种几近抢婚的姿态重新闯进她的生活里,一点心理准备也不给她,像个霸道的君王,强行占据她的世界。
度。”他含笑以答,无辜得令人存疑,他眸中的笑意邪得令人无法置信。
“你怎知我身无分文?”她惊喘尖叫,捂着坦露大半的胸口,飞快的往后退。
“这种礼服,我想不会设计口袋装现金吧?”他目光邪邪的打量着礼服为起一抹笑意,优雅地捉弄她。
事实上,打死他也不会泄漏出去,他虽是正人君子,却也是个堂堂六尺的大男人,趁她熟睡偷点香,不算下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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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送她回去而已吗?
徐意晴被他专车送回台北的住处后,他硬着头皮坐着等,咧着灿然笑意,声明要送她回家乡,方算完成条件。
她气得头顶冒烟,不曾细想就带他回老家一趟,跟着要求他滚蛋。未料他不知打哪儿变出一堆礼物,运用他高超的社交手腕,将她的父母哄得眉开眼笑,外加昨天的闹剧火速传人父母的耳中,她的父母不理会她的解释,以为是女儿家的娇羞,开口闭口直唤骆庆峰,好女婿。
在骆庆峰的声东击西之下,甫回国的徐意晴尚未决定未来的动向,就被父母连哄带骗外加命令式的口吻,要她立即搬上台北,进人雷霆保全帮忙,以后夫唱妇随,其乐融融。
三天后,骆庆峰领着她进人雷霆保全,担任他私人特别助理。所有的主管阶级人物纷纷前来拜见,每个人像吃过骆庆峰的口水般,全咧出类似骆庆峰招牌表情的笑容,张口闭口皆是甜言蜜语,连媚行动不在话下,直喊她为总裁夫人。
徐意晴起先觉得某些人似曾相识,不如在哪见过。
接下来的三个月,他掌控住她的一切。
她家里的人马被他收买一空,远亲近亲外加近邻无一幸免。父母对骆庆峰是愈看愈有趣,言听计从、百般呵护。女儿说十句话都没有他说一句来得有效用。
“你睡着了,我就把你抱回来睡。”他语气轻柔,拇指疼惜的抚过她眼眶底下淡淡的青色印子,她累坏了。
“你……”一把拍开他的手,怒意轰隆隆地响着,像失控的火车头飞快的冲出去,没多久又冲回来。她轻喘两记,“我要回家。”这男人简直是山里的上着,“番”得可以。
“如君所愿。拜拜。”他轻轻松松的起身,进人浴室刷牙洗脸。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跳着脚瞪他,恨透他那自在的样子,活像……她是笼中鸟,抽翅也难飞。
骆庆峰刷着牙,漱口后回道:“我哪有怎么样?”他无辜的嘴脸更让她想扁他。
明明是陌生人,他昨天居然以那种姿态硬生生的闯进她的世界,顿时狂风大作,所有的人都认定他是她的男朋友、她的男人!
她哪有!她用力的解释她跟他根本就不熟,无论她解释多少次,都没有人相信她!她被他硬生生的染成花布,每个人都暧昧的恭喜她找到这么大方又……身体强壮的男人。
“我要回家!”她扬声吼着,遇到他准没好事,平静的性子又激起狂流。
这男人简直是生来克她的。
“请便!”他挤上泡沫抹上下巴,俐落的使用刮胡刀,上下摆弄。
“你的门锁着。”若非开不了大门,她何需留在此处?
徐意晴瞪着他,从他优雅的态度里,她察觉出他的蓄意,红唇紧抿,怒意隐隐浮现。
清水冲掉泡沫,白毛巾拭去水珠,他慢条斯理的转过身来。“要我开也成,你得答应我的条件。”
“条件?”如果可以,她非把这个男人千刀万剐不可。
“我只要求亲自送你回家,略尽君子之道,行吧?”他灿亮的笑意让人看不出他的心意。
“真的只是这样?”秀眉微蹙,深感怀疑。
“我可是正人君子,想想看,我怎么可能让一个女孩子身无分文地走在陌生的路上呢?送女士回家是身为男士应有的礼节与风妹妹和白云枫则全面投降的接受贿赂,开口闭口皆在细数骆庆峰的好处和优点,严然成为骆庆峰的先峰部队。
骆庆峰负责接送徐意晴上下班,一早抵达她家接人,起初按门铃造成妹妹的不便、白云枫的不适应,她们干脆狗腿的奉上钥匙,欢迎他自由进出。他乐得招待她们到五星级的法国餐厅,免费吃到饱。各取所需,乐趣无穷。
每天挖徐意晴起床是折磨亦是最甜蜜的酷刑。骆庆峰总是天不知耻的直接进人她的香闺,极尽缠绵的把睡美人挖起床,运用童话故事里的招数,吻得她双颊鲜红、眼神迷茫、神魂颠倒、气喘不休的横陈在他身下,意乱情迷的任他胡作非为。
他这才坏坏地勾起唇角,邪恶的扬声说道:“我数到十,如果你还在这里,今天咱们就不用上班了。嗯?”邪恶的欲火在黑瞳中燃烧。
他扬声数到三,乱成一团的神志才徐徐的恢复功能;数到七时,软软的双脚才找回一点点气力;数到十时,她才跌下床,从的梦境中惊醒。
惊呼一声,她又羞又窘的冲进浴室梳洗。
目送她的身影离去,他方恶质的放声大笑,欲求不满的趴在地上做伏地挺身,用深呼吸来控制即将失控的自制力。
上班时间,他用尽方法将徐意晴留在身边,对她又亲又搂,展现强烈的独占欲,让所有的人吃惊不已。
这是一年来对女人兴趣缺缺的骆总吗?刚开始时,骆庆峰只不过想把她带在身边,借以培养彼此间的感情,并无意让她成为工作下的受苦者;未料徐意晴的能力不容小觑,很快就进人状况。
骆庆峰为免她起疑,以为他把她当成花瓶来使用,便吩咐赵迢风把工作交给她处理。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掌握到工作的方法,他手上的事务几乎都由她亲自处理,三个月后,她怦然成为他不可或缺的左右手。
“喂!”徐意晴从手提袋里掏出震天价响的手机。
“意晴吗?怎么回来也不打电话通知我?”男子的埋怨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