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打开她的房门,见着的不是仍沉醉梦乡的她,而是两个身无寸缕的男女在床上迎接着他。
男人赤果健硕的身子泛着汗水,激烈的在女人的身上进出,狂猛的动作使他身下那具雪白的娇躯发出连连的娇喘申吟声。
“喜欢吗?”男人脸上透露着邪气的笑意,更加勇猛的摆动身体,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表现。
“喔!好舒服,再用力点!”骆郁琴艳红的娇唇渴求的命令着。
倏地,她被开门声惊动,来不及有所反应就瞧见脸色铁青的罗皓远,她没有惊慌的反应,只是推开仍在她身上激烈抽动的男人,动作优雅的点起烟,落落大方的盯着他瞧。
罗皓远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在他眼中骆郁琴是清纯可爱的化身,今天却跟男人在床上厮混,还动手点烟,瞧那姿势动作熟练的模样,就知道她抽烟的年龄不短,原来她一直欺骗他,怒火在他心中燃烧沸腾。
他极力压下翻腾的怒气,沉声问:“能解释一下吗?”
“看都看到了,有什么好解释的。”骆郁琴吐一口烟,漫不经心的说着。
她向来只对想得到手的东西会不择手段的争取,可是一旦东西到手,反而不屑了,且毫不在乎。
斑傲的罗皓远对她来说是一大诱惑,为了想成为他的女友,她不惜伪装成他想要的模样,顺顺利利的戴上订婚戒指,登上他未婚妻的宝座。
但成为他的未婚妻都快一年,他从早到晚忙于公事,什么都以事业为重,将美若天仙的她搁在家里,三、四天没有见到她也不会紧张,更不会担心。
去他的!
以为她骆郁琴没人要吗?
尔后更发现他根本不懂女孩子的心理,她开始对这个未婚妻的身份感到厌烦。
突然之间,她不想要这个身份。
她要自由,不要这个只懂公事的工作狂的男人。再说她骆郁琴向来要什么有什么,干嘛要委屈自己当他罗皓远的妻子,这太没有挑战性,她百分之百的坚决不要
其实她从来没有停止跟这些牛郎交往,反而更加疯狂的寻找新鲜刺激,只是罗皓远不知情罢了。
今天被他撞见也好,反正他也看腻了,换个新的也不错;反正他的床上功夫也没有多好,换了也不觉可惜。
她身旁的男人接过她手中的烟深吸一口后,看向罗皓远说:“你就是她的未婚夫?”他真为罗皓远感到可怜又可悲,居然有骆郁琴这个人尽可夫的未婚妻。
在牛郎圈中,谁不知道骆郁琴的大名,她花大把的钱寻男人开心,也只有眼前这个男人笨得被蒙在鼓里。
罗皓远杀人般的目光看向那男人,吼声如雷的质问:“你是谁?”
“她花钱买来陪她销魂的男人!”那男人轻描淡写的回答。
罗皓远简直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他的未婚妻居然去买男人?!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骆郁琴不在乎自己的赤果,神情妩媚的看着罗皓远道:“既然来了,要不要也掺一脚?三人行似乎挺好玩的!”她轻佻的抚模着身旁健硕男人的胸肌,双眸闪着渴望的光芒。
“呃,我看我还是先走好了。”男人边说边下床。
骆郁琴急忙阻止他,“不行!我们刚才的事还没有做完,你怎么可以先走呢!而且我还想试试玩三人行呢!”
男人豪爽的点头。既然付钱的人都无所谓,他也没有什么好损失的,反正选择出卖时,他早就将尊严抛到脑后。再说玩的又不是自己的未婚妻,他有得玩又有钱赚,何乐而不为呢!
“骆郁琴!”罗皓远眼见自已的未婚妻居然如此,气得双目泛红,有强烈的杀人。
“人家都同意了,你还不快点过来。”骆郁琴娇声催促着。半年前她设计灌醉他,才让他和她发生关系,怎奈罗皓远依然十分尊重她,每每都要她以酒灌醉他,才能拖他上床。
罗皓远忍住想挥动拳头的手,难以置信的瞪着她,“你欠我一个解释。”
“哈哈!说你笨,还真是笨得可以,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你还想知道什么?”骆郁琴笑得花枝乱颤,这时的她已经不在乎他,根本不需要伪装,露出本来的个性也无所渭。
“你耍我。”他喷火的双眸灼灼的瞪着她。
眼前的她是这般的陌生,是这般的不知羞耻,他怎么会要这种女人呢?又怎么会任这种女人玩弄于股掌间呢?
“我没有耍你,不过你要这么认为也不打紧。我骆郁琴有个有钱的老爸,这辈子有着花不完的钱,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犯得着形同弃妇般任由你不理不睬的吗?要你陪我度过漫漫的长夜,你偏偏说什么要尊重我,你可知道夜里我有多么的空虚,有多么的需要男人的慰藉吗?你这个未婚夫还真是不懂得满足未婚妻的需要、”
她要她的男人心中只有她,不能有其他的东西分走他的注意力,她要的是完完全全的独占感情,和疯狂的夜晚激情。
“你怪我最近没时间陪你吗?”原来她是这样的不甘寂寞。
“随你怎么说,反正本小姐已经看腻你,不要你。
不过念在你我交往一场的份上,你就上来大家一起玩玩,就当给你留个纪念。”骆郁琴不知羞耻的说,一副将感情当成游戏的浪荡女子。
“不要我?”罗皓远冷哼一声,“骆郁琴,你听清楚,是我不要你的,我罗皓远绝对不会娶你这种女人进罗家的大门。”
“开玩笑,世上只有我不要男人,绝对没有男人敢不要我!”她的骄纵与高傲,是不容许有任何人背弃她。
他紧握拳头抑制想痛揍她一顿的冲动,“你这样形同荡妇的样子,幸好我在婚前看清楚,从今以后我们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你干脆叫你那有钱的父亲开一家牛郎店给你好好享受,省得整个骆家让你败光。”
“罗皓远,你别太得意,就算你开几间餐厅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我说一声就可以让你的事业在一夜之间全完了。”她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至少我的事业全是我一手打拼出来,而你却是一个不事生产的米虫。”
“我是米虫又怎么样,总比你一天到晚忙得像陀螺来得好!堡作狂。”
他不想再跟她计较下去,拔下手指上的戒指抛到地上,忿忿道:“不用再多说废话,我们之间从今以后各不相干。”
见他绝情的转身离去,骆郁琴急忙大喊:“你听好一了,是我不要你!”
“随你怎么说,反正你这种不知羞耻的女子,娶了只是让白己丢脸。”罗皓远语气里满是不屑。
骆郁琴被男人给宠惯了,受不住他这样的冷言冷语,再说她是那种人家不要,她偏要的人。“我改变主意了,我一定要嫁给你。”
“很抱歉,我绝对不会娶你。”说完,他转头离去。
“你不娶我也不行,如果你不娶我,也别想娶别人。要是你娶了别人,我敢担保她一定会按捺不住寂寞去找别的男人,再说你那张冷冰冰的脸还娶得到老婆吗?”她忘记当初白己就是被他俊逸的外表所吸引。
罗皓远没有停下脚步,可是她的话却像针般刺人他心里,霎时俊脸布上一层足以冻人的寒霜。
他愤恨的走着,只想用走路来发泄心中的怒气。
认识她两年,订婚也快一年,直到此刻他才知道女心居然是这样的人,一个水性杨花又不知羞耻的女子。
他突然想起离开时她给他的诅咒。
他娶不到老婆?
哼!凭他罗皓远,还会娶不到老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