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救队?什么搜救队?”童晚茫然问道,不明白何以会出现搜救队。
“自从妳失踪之后,这些搜救队员一直在找妳。”
“失踪?我明明有托人连络……”童晚乍然停住,皱眉思索。
伏月弦抓住她一瞬间的犹豫,询问道:“这些日子,妳遇见过什么人吗?或者……和什么人相处过?”
童晚怔怔望着伏月弦忘情抓住自己的双手,困惑起来。
“有吗?”伏月弦”反平日的冷静自持,追问道。
她和什么人相处过……童晚思忖着,脑海中浮现的是她在昏倒前所看到伏夜急切且带着浓浓悲伤的表情……
难过的情绪从心底蓦地升起,童晚眼眶湿热,不争气的泪水随即滑落。
“对不起……总经理……”她抽噎。
“没关系。”伏月弦拍拍童晚的手背,意识到自己急切的态度并不合宜,同时也察觉到童晚有话梗在心中无意向她透露。于是她笑了笑,体贴地说道:“别哭,一切都过去了,妳好好休养,不必担心工作,等伤好了再回来工作岗位,嗯?”
“我知道,谢谢总经理。”
童晚淡淡响应,在伏月弦走出病房后,再禁不住失落的情绪,伤心地啜泣起来。
陌生的病房里,没有半个熟悉的人陪伴,她第一次感觉到寂寞。
也许伏夜说得对,一直以来,她都是寂寞的,也渴望有人陪伴,只是她一直没有察觉罢了……
为什么伏夜没有来看她呢?
她记得他背着受伤的她在林间狂奔……然后呢?
难道他也伤得很重,所以不能来看她?
或者,他就这样丢下她”个人了……
思及此,童晚的泪水更是无法控制地滑落。这种被拋下的感觉一让她的心恍若被掏空一般,就像记忆中,那年的夏天……
泪眼迷蒙中,童晚再度望向房门的方向。
她和伏夜的夏天呢?真的就这么结束了吗?
☆★☆
电视机里,正在播出夜火村搜救队成员受访的新闻画面,可电视机前,一片默然。
今晚的夜火材,气氛沉重。
一反往日看电视时的热中讨论,以及见到村人上镜头的喜悦兴奋,取而代之的是夜火村村民的感伤。
“搞成这样,现在该怎么办?”某位村人率先发出一声幽叹。
“是啊,现在全国的人都知道我们夜火村,我们出名了。”
“拜托,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怎么不是重点?我们不是﹃立志』要低调行事吗?”
“对不起……总经理……”她抽噎。
“没关系。”伏月弦拍拍童晚的手背,意识到自己急切的态度并不合宜,同时也察觉到童晚有话梗在心中无意向她透露。于是她笑了笑,体贴地说道:“别哭,一切都过去了,妳好好休养,不必担心工作,等伤好了再回来工作岗位,嗯?”
“我知道,谢谢总经理。”
童晚淡淡响应,在伏月弦走出病房后,再禁不住失落的情绪,伤心地啜泣起来。
陌生的病房里,没有半个熟悉的人陪伴,她第一次感觉到寂寞。
也许伏夜说得对,一直以来,她都是寂寞的,也渴望有人陪伴,只是她一直没有察觉罢了……
为什么伏夜没有来看她呢?
她记得他背着受伤的她在林间狂奔……然后呢?
难道他也伤得很重,所以不能来看她?
或者,他就这样丢下她”个人了……
思及此,童晚的泪水更是无法控制地滑落。这种被拋下的感觉一让她的心恍若被掏空一般,就像记忆中,那年的夏天……
泪眼迷蒙中,童晚再度望向房门的方向。
她和伏夜的夏天呢?真的就这么结束了吗?
☆★☆
电视机里,正在播出夜火村搜救队成员受访的新闻画面,可电视机前,一片默然。
今晚的夜火材,气氛沉重。
一反往日看电视时的热中讨论,以及见到村人上镜头的喜悦兴奋,取而代之的是夜火村村民的感伤。
“搞成这样,现在该怎么办?”某位村人率先发出一声幽叹。
“是啊,现在全国的人都知道我们夜火村,我们出名了。”
“拜托,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怎么不是重点?我们不是立志要低调行事吗?”尽职地传达老董事长的一父代。
伏月弦颔首,直接走向二楼父亲的房间,轻敲房门。
“进来。”
房里传来一句威沉的响应,伏月弦旋即推开房门走入。
“爸,您还没睡啊?”她走向床边,目光柔和地望向正躺在床上,已年过八十的白发老人。
“嗯,有些话想跟妳说。”
“这么晚了,可以明天再说啊……”她替父亲拉了拉被子。
“那件事……查得怎么样了?”
伏月弦拉被的动作稍稍顿了一下,然后才扯起嘴角,道:“是有一些眉目了,不过现在还不太确定。”
“这样啊……”沉沉地叹了口气。
卧病多年,伏老先生早已不复见当年叱咤商场的意气风发,残存在人生最后阶段的,只剩下岁月的沧桑与一身病体。
望着由他一手培植接班的女儿,老先生不由得流露出一丝愧疚与懊悔。
“我今天……在电视新闻上看到御石了。”
老先生的话如雷击般震得伏月弦脸色大变,惊愕至极。
“虽然二十多年没见了,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他来了……”
“爸,您真的……确定是他?”她的声音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御石从小就跟在妳大哥身边,我等于是看着他长大,绝不会错的。”老先生略微感伤地说道。
“您是在什么新闻上看到的?”
“就是今天公司记者被找到的那则新闻……”
听着,伏月弦激动地双手微颤,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号,接通。
“喂,麻烦调出今天晚间新闻的侧录带,立刻送来我这里。”
收线,伏月弦一颗心是久违的激动。
“爸,谢谢你。”
老先生摇摇头,双眼湿润。“这是我欠你们的……”
半个小时后,新闻侧录带送至。
伏月弦坐在客厅的电视机前,手按遥控器,迫切地一一过滤画面,快速找到了童晚的那则新闻。
接着,那抹二十多年未见的身影如愿出现在她眼前,尽避SNG联机的现场画面人多混乱,但因为他身材高大,所以很容易就可以在人群里找到他。
伏月弦倒带定格,定定盯着画面角落,那个对其它人而言或许不具任何意义的路人——
黑御石,是从小苞在大哥身边一起长大的贴身随扈,也是当年跟随大哥离家后,便一起断了音讯的人。
直到前些日子,她意外收到一封没有发信地点的来信——
信中,署名黑御石的他除了告知她台内女记者童晚并没有失踪外,还要求她尽量将童晚的事化小,并承诺往后或许还会为了童晚的事再跟她有所连络。
当时,她曾对那封信的真实度半信半疑,但熟悉的字迹又让她不得不相信那确实是他本人所写。
手按遥控器,她再度反复观看录像带中黑御石正准备离开医院的画面,这才突然注意到在他身边的那位长发男子。
他——该是伏夜吧!
伏月弦整个人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起,紧盯着电视屏幕。
经过这么多年,她终于就要找到他们了……
第八章
台湾的夏天似乎结束得特别晚,已过十月天,仍然炎热。
童晚重回工作岗位时,受到新闻台内同仁的盛大欢迎,大伙儿笑称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纷纷调侃她此目定有即将升官的机会。
面对熟悉的旧同事,童晚感觉亲切自在,但心里却无法真正快乐起来。
从她入院到出院,伏夜始终没有来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