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渴望,加上药效发作,迫使白亦轩更加深入,动作也更加狂烈,顾不得要对她温柔,只是一再地要她、要她、要她。
苗舞月不断喘息、低吟,未曾经历遇人事,却遇上他异常狂烈的索求,她被他的失控吓到,却也因为他挑起的激动而意乱情迷,坚硬与柔软、混合着满足的低吼与娇吟,一整夜不断在房里回荡……
天亮了,白亦轩先醒来。
他低头看着披散在他胸前的长发,与身上的重量,昨夜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他心里也气也喜。
这个傻女人!
不能再因为她的娇小,就将她当成尚未长大的小女孩了,经过昨夜,她已经证明了她娇小的身躯有着属于女人才有的妩媚,在在挑动他一向自制的。
事实上,此刻被子下两人身躯毫无阻拦地相贴,她不必做什么,他已经蠢蠢欲动了。
他拨开她脸上的发丝,望着她沉睡的面容,白皙的肩上有着浅浅的印记,那是昨晚他留在她身上的,他不由得一阵心疼。
他累坏她了!初经人事,偏又在他最不能控制的时候,刚开始他还记得克制,到后来,根本放纵的失去自制,只知道一再需索。
苗舞月忽然动了下,一张开眼就看见他自责的表情。
“早安。”她朝他一笑。
“早。”他低沉响应,眼神犹豫。
“不要后悔。”她抢先道。
他搂住她的腰,“我没有后悔,只是……”他希望事情不是在昨夜那样的情况下发生。
她的初夜不该是为了让他发泄……
“我很高兴。”她突然冒出这句。
白亦轩一怔。
“原来男女之间就是这样,我很高兴,因为是你……”她颊边浮现淡淡的粉红,“你没有欺负我,也没有伤害我,是我愿意的……”
“但是我不该失去自制。”他愧疚地抚着她肩上的印痕。
“我喜欢看你失去自制,因为让你失去自制的人是我……”苗舞月微微撑起身体,他只消低头,便可以看见娇白雪丘上的蓓蕾。
白亦轩连忙别开眼。
“这种感觉很好。”她将脸埋入他的肩窝,满足的轻叹一声。
她的反应让他感动,却也更内疚。
“我有没有伤了妳?”他低声问道。
“一点点。”她害羞地承认。一醒来,她便察觉身体某些部分特别酸痛,但她却是甘愿的。
“伤在哪里?”他连忙要掀开棉被查看,她却死搂着棉被不放。
“不要!”
“小舞……”
“那里……你不能看啦!”她埋在被子里叫道。
白亦轩蓦地意会,瞧着她难得害羞的模样,他忍不住逗起她,“为什么不行?不知道妳伤在哪里,我怎么帮妳擦药呢?”
“不用了……”现在是大白天,她……
他低沉的笑声,穿透棉被传进她耳里,苗舞月呆呆抬起脸看着他。
“经过昨夜……”他的目光扫遇她裹着被子的娇躯。“妳身上还有哪个部分我不曾看过?”
“不许说!”她捂住他的嘴,脸蛋嫣红。
他拉下她的手,“小舞,谢谢妳。”收起戏谑,他好温柔地看着她。
她摇摇头,“我愿意的。”
“妳值得更好的对待。”想起昨夜的粗暴,他更自责。
二运是为了救你呀。”她柔柔地笑,小手轻抚他的脸,“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如果可以解除你的痛苦,我愿意做任何事。”
“小舞。”白亦轩感动于她的坦白,却也更加心疼。“妳也是我最想保护的人,我不希望妳受委屈。”
“我不委屈。”她的语气很肯定,而后小小声地说:“我喜欢……你对我……跟你这么亲近……”世上再没有人比他们更加亲近彼此。
白亦轩笑了,额头抵着她,四目相对,两人呼息交错。
“我会尽快向妳义父提亲,在成亲之前,我们不能再这样。”
“为什么?”她有点失望,他的胸膛偎起来很舒服耶,很好睡呢。
“我这是在保护妳。”虽然说他们是未婚夫妻,但那只是他们私订终身,并没有经过长辈的同意。
“我也要保护你呀,谁知道吕珊珊会不会故计重施。”到时候他又陷入危险了。
“我不会再上当。”他眼里闪过一抹冷酷。“她的事我来处理,好吗?”在到杭州之前,他对吕珊珊的安危有责任,但那之后,他绝不会再见她。
苗舞月想了想,才点点头。
“好吧,但如果她再敢找我麻烦,或者又对你做什么事,我绝对不会再放过她。”敢觊觎她的男人,真是欠教训。
“好。”他点头,然后起身着装后,连人带被的抱起她。
“白亦轩?”她吓了一跳,急忙搂住他。
他挑了挑眉,“妳还连名带姓叫我?”
“不然要叫什么?”他的名字喊起来很顺口。
“叫我的名字,轩。”
“轩。”她笑了,立即改口。“你要做什么?”
“抱妳去泡泡热水,这样可以让妳舒服一点。”他抱着她走到屏风后,放她坐在一旁后,随即离开去准备热水。
苗舞月看着他为了她忙里忙外,忍不住一脸甜蜜蜜。
他真的很疼爱她耶!早知道她应该先用这一招,说不定就不用不安那么久,也不用担心他会被别人抢走。
不过,她要是敢对他下药,只怕到时候他不是疼她,而是打她吧。她吐吐舌,不敢再胡思乱想。
总之,现在他是她的了,嘻!
第八章
在苗舞月羞恼的抗议下,白亦轩不但执意陪着她沐浴,还去跟大夫讨来药膏,抹着她酸疼的地方。
苞大夫讨来的?那大夫不就知道……
苗舞月生平第一次想挖个大洞把自己埋起来,永远不要出来见人。
趁她忙着害羞,白亦轩仔细帮她上药:没有亲自照料她,他怎么都无法放心。
上完药,又哄她吃了一些粥,看着她眼下明显的疲惫,他抱她回房,坚持她继续补眠。
等她睡着了,他才悄悄合上门,来到吕珊珊的房间外。
“少爷。”两名船工从昨夜就一直守在门外,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吕珊珊想对少爷不利,幸好及时被小舞小姐发现,小舞小姐要他们看住她,他们一点也不敢轻忽。
“开门。”
“是。”
门打开,白亦轩走进去,看见吕珊珊无力地倚在床边,两名丫鬟则站在一旁。
“把这颗药丸让妳们小姐服下。”他拿出从苗舞月舞那里要来的解药,交给其中一名丫鬟。
别人下的迷香也许时间过了,药效就会消失,但苗舞月下的任何药,绝对都需要解药,否则药效不会消失,最后甚至会伤到筋脉。
服下解药后一会儿,吕珊珊感觉到恢复了一点力气,她诧异地抬起头,他为什么替她解围?
昨晚她对他做的事,他一点都不生气吗?难道他……
“吕姑娘,白某敬妳是客,也希望妳知道分寸。”白亦轩冷漠地开口,让她仅存的一点点幻想全敷破灭。
“为什么是她?我哪里比不上她?”知道他对她完全无意,吕珊珊难掩伤心,也更恨苗舞月。
“白某要的是一个适合我的妻子,就算有人比小舞好一百倍、一千倍,我的选择依然不变。”
“如果……我愿意做小呢?”吕珊珊放段试着求全。
“白某享不起齐人之福。”白亦轩断然拒绝。
“你就这么讨厌我?”被拒绝得这么彻底,没有哪个女人会不感到难堪。
“吕姑娘,白某虽然不才,但至少还懂得专一,我心里只有小舞,辜负妳的情意我很抱歉。昨晚的事我可以当作没发生,但也希望你记住,仅此一次,如果姑娘再不自重,休怪我无礼,逐妳下船。”他冷漠而决断,不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