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懂的身子,渐渐被他撩拨得失去自制,她不想让这种事发生,可是却身不由己。
“接受它,不要抗拒。”他的吻由她的唇瓣一路往下,当肚兜被扯落时,她未曾被人见过的身子,赤果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眼前。
苗恋月难堪地闭上眼,感觉眼泪快要止不住。白亦韬像是知道她的心情,不逼她睁开眼,只是以更温柔、更火热的姿态挑动她的,让她不由自主地轻吟出声,低吟着自己也不知道的需求。
“唔……”她一双白玉般的手臂,在他的引导下不自觉地抱住了他。
“恋儿,要我吗?”他强忍着如火焰般炽烈燃烧的,坚持听到她的回答。
“要……”她模糊低应,只想快点纾解那种迫人的火热、逼人难受的空虚。
“恋儿,妳是我的。”他的坚挺挺进她的花径,她的身子一僵。
他低首吻住她,不让她有丝毫清醒的机会,双手挑逗着她敏感的地方,要她主动释出需求。
“啊……”她难耐地低吟。
他缓缓前进,将自己完全埋入她的身体里,然后开始移动,由缓而慢,再渐渐转为一种疾风暴雨般的狂烈,在那样的强烈律动中,她无意识地伸出手,紧紧抱住他,放纵自己完全依赖他……
☆☆☆
一眠无梦。
苗恋月一睁开眼,敏锐地感觉到身体微微的不适,随即在睡着前发生的事,一幕幕全涌上她脑海。
她偏过头,入眼的就是他依然沉眠的面容。
他的手臂还环着她肩,被子底下的身躯未着寸缕地相贴,他的体温、他的气息,全烙进了她的身体与呼吸。
他……真的占有了她……
此刻,白日已褪,华灯初上,从窗户映进的光亮照在放在床头的雪刃上,她不顾一切坐起身,左手拔出刀,只要刺下,他便会没命,她扬起刀,看着他的脸庞,刀却迟迟没有刺下──
杀了他,可以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吗?他的错,是强迫、引诱了她,然而,她呢?
她的推拒后来变成迎合,明明知道不应该,却还是任主宰了理智,而她……对他说了“要”……
“我说过,真的想杀人,出刀就不能犹豫,更不能让对方有机会反击。”白亦韬的声音缓缓响起,精锐的双眸已然张开。
苗恋月握着刀,一动也不动。
他坐起身,没有费事拿被子遮住赤果的上身,只是拿下她手上的刀,用被子包住她的身体,抱在怀中。
她眼眨也不眨,僵硬着身体任他搂着。
“恋儿,妳本来就是我的,不必觉得难过。”
“为什么?”她木然地问。
“因为,我要妳记得我,不会一转身就毫不犹豫地离开我,我要妳记住,妳是我的人,无法再轻易逃离我。”他的话、他的搂抱,充满极端的占有欲。
她听着,垂下脸一语不发。
失去贞洁,她没有太伤心,在心底她没有那么怨他,因为她沉溺的不比他少,如果心里真的没有他,她的身体不会接受他。
把这一切当成是错,全推给他承担,那很容易,但她也有她的自尊与承担的勇气,一开始或许是他一意孤行,但后来当她的推拒变成拥抱时,她已经将自己交给了他。
明明知道这一点,她要怎么去怪他?又有什么资格怪他?
“妳想杀我吗?”白亦韬把玩着她纤细的手指。
“想。”她心口不一。
“妳知道吗?刚经历完欢爱的男人警戒心最低,要杀我,那可是最好的时机。”他提示她。
“那又如何?”
“用妳美丽的身体,换我一条命,妳觉得值不值得?”他的视线因为滑过她赤果的双肩而变得深幽,她肩上还留着他印下的痕迹。
苗恋月顿时明白他的意思。
“你休想!”她挣扎着欲离开他的怀抱,他却不肯放手。
“不许妳再离开我身边!”
“放开。”
“不!”白亦韬微一使劲,便让她重新躺回床上,他低头看着她。
苗恋月伸臂想挣月兑,可是没移动他分毫,她的手臂已经开始泛疼。
“别用力。”她眉头一蹙,他就看出她的不对劲。“妳的手臂伤得很重,如果不想从此无法用刀,在复原前最好别再使力。”
“我的右手……”她完全没有感觉。
“伤及筋脉,没有那么快复原。”他气凝于掌,缓缓自她的肩头滑下,没有衣服阻隔,她清楚地感觉到他掌心的热气在她臂上的穴道暂停,以真气活络她的筋脉,舒缓她的疼痛。
一会儿后,疼痛消失,他也缓缓收回内力,扶她坐起身。
“在这里等着,别乱动。”他吩咐,接着起身拿起衣服一件件穿上,她赶紧别开眼,脸蛋却悄然泛红。
他劲瘦却不显弱质的身躯并不难看,对女人来说甚至充满诱惑,可是她却害羞的不敢直视。
“不必害羞,妳早晚要习惯的。”套上外衣,他坐回床畔,笑着吻了下她的脸颊。“在这里等着,我马上回来。”
白亦韬离开房间,吩咐店小二送上热水及饭菜到房里。
等沐浴、用膳完后,他们还有一笔帐要算。
第七章
尽避只能用左手,苗恋月仍然坚持自己入浴,但沐浴可以,穿衣服却无法靠单手,光是肚兜的系带,她就绑到耐性全消。
“在我面前妳还需要遮掩什么?”最后,还是白亦韬等得太久,不顾她的拒绝闯进屏风后,替她着好衣装。
“你!”她想也不想就扬起手,不是挥他耳光,却是一拳击向他的肩头。
他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白亦韬哈哈大笑地搂了搂她。
“恋儿,我不介意妳以这种方法出气,不过,我想妳还是保留一点体力比较好。”他暧昧地扫了眼她的身躯。
“你在胡说什么?”她双颊更红。
“妳是我的人,记住这一点。”说完,他便搂着她走向已摆好晚膳的桌子。
他的语气变了。
从她的命属于他,到现在变成她是他的人,但同样霸道的不曾询问过她的意思,只有他说了算。
用过晚膳,喝过药,白亦韬再以内力助她调息,她发觉受创的胸口不再那么痛了。
“谢谢。”她低语。
内伤不是那么容易治的,他却在短短时间内让她痊愈大半,不必躺在床上调养,为了她的伤,他必然费了一番工夫。
“这声『谢』得之不易。”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闻言,苗恋月略红了脸。
如果他不是那么可恶,她应该要好好谢谢他的,没有他,她无法安然活到现在。
一开始,她很气他,恨他把她逼得不得不示弱,但在他说出自己的身分后,她好像不能气他了,而现在,她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身分面对他,又该怎么对他?他让她怒、让她气,却也让她无法不感激,表面上看来他是很霸道,并处处欺凌她,实际上他却是在保护她,除了他不顾她的意愿强要了她……
可是对于一件她也沉溺其中的事,她要怎么怨他?
义父曾说,为人处事,需要恩怨分明,可是他与她之间,怎么样才算是恩怨分明呢?
“在想什么?”她的神情好复杂。
“没什么。”苗恋月摇头,才想坐离他远一些,他却一把将她扯入怀中。
他挑眉笑着,“我们之间的帐还没算完,妳还欠我一件事。”
“我欠你什么?”待在他怀中,她渐渐不再惊慌,只是不解。
“为什么不告而别?”
“我说过我会离开,你不让我走,我只好用自己的方法离开。”苗恋月淡淡回道,好像那只是件无关紧要的事。
“妳知道我问的是什么。”白亦韬抬起她的下颔,不让她的眼神避开他。“妳和太阴门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