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月!”他及时阻止,差点破口大骂。
“要怎么做,你才会对我做很亲密很亲密的那种事?”她一脸懊恼的问道。
有个学医、觉得女孩子也要懂很多事的姊姊,她大概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是怎么回事,可是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有那种街动呢?
闻言,白亦城下巴差点掉下来。
“白亦城,你教我好不好?”他是男人,又常去留欢阎那种地方,应该知道要怎么做吧?
“弯月,你……”白亦城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教我嘛,好不好?”她又露出那种他无法拒绝的请求表情。“我只是想要跟你在一起,你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天杀的!
碰到这种情形,男人该怎么办?
弄清楚她失常的原因?这不重要,因为她的举动已经让他濒临失控的边缘。
“不管,你不可以拒绝我。”苗弯月娇声一嚷,不让他思考太久,深怕他会拒绝,她乾脆扑上前将他压向床铺,整个人贴在他身上。
他猛抽口气,趴在他身上的娇躯,无巧不巧地抵著他身体最坚硬的那一点。
白亦城能忍耐的,只有这么多。
不再多说,他矫健地一翻身,两人上下异位,他俯缓缓吻住她,一手撑著自己,另一手灵巧地褪去她身上的衣衫。
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苗弯月有些羞怯,但没有退缩,反而意随心动地扯著他的衣襟,直到触模到他精壮的身躯:他的手拨弄著她颈后的兜带,挑动著她的柔软与渴求。
“弯月,你没有后悔的余地了,知道吗?”他气息略喘,语气却力持平稳。
“我不缓筢悔。”她笑道,伸手拉下他。
最后一件兜衣滑落,芙蓉帐里传出粗喘的呼息,随著另一道低幽的娇吟,急切、狂野而私密。
“啊……”一股难耐而陌生的渴望充斥在体内,她抑不住地低喊出声。
白亦城低笑了几声,继续诱吻著她的唇,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游移,撩起她敏感的反应,他的轻吻与抚触,逗得她低喘连连。
“白亦城……”她叫著他的名字,却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而他只是继续揉抚她的娇躯,加深她体内莫名的空虚。
“弯月,看著我。”在她抬眼看向他的同时,她的身体被一股力量穿透。
“唔!”撕裂般的痛楚让她痛呼出声,白亦城封住她的唇,吮去她的泪,好一会儿,他只是静止不动。
苗弯月泪眼汪汪地看著他,感觉到痛楚逐潮褪去,而他彷佛也知道,身体便开始动了起来,越来越快,他的喘息与她的娇吟愈发激烈。
蓦地,两人身躯同时一僵,他抵著她体内最深处;苗弯月低叫了声,紧紧抱著他,在身体逐渐放松的同时,迷迷捆糊地睡去。
白亦城保持著不动,努力调整呼吸,望著她的睡颜,心底顿时涌起一股混杂著怜惜与哭笑不得的情绪。
她累得睡著了,但他却觉得不够,舍不得退开她温润的包围,却也舍不得打断她噙著神秘笑意与满足的睡眠。
直到这时候,他才有办法仔细回想她大胆的举动。
她明明心里有他,却不肯承认,但又把自己给了他,甚至是强迫他一定要这么做,他不答应还不行。
直觉告诉他,她心里一定有所图谋,他却猜不出为什么。
算了,等她醒来再好好问个清楚,反正她是他的,他绝对不会让她有机会跑掉。
轻啄下她的唇,他侧身而卧,将她搂在怀中,让她安稳地待在他怀里,这才放松入睡。
在睡著前最后一个闪过他脑海的思绪是——他可以允许她天天有这种失常的时候,只要她的对象是他……
棒天早上,他们果然没赶上王府游猎的出发时辰。
幸好白亦城已事先对王爷说过,请他们先行,所以他们慢条斯理地用过早膳后,他才带著苗弯月共乘一骑,走另外一条路到鸿德苑。
苗弯月侧坐在他身前,抱著他的腰,她不知道第几次偷瞄他。
他低下头,逮到她偷瞄的目光,她立刻又转回去,一副认真看风景的模样。
“弯月。”他轻唤著她。
“什么事?”她不自在地回应。
真奇怪,她本来好好的,在他面前也很自然,可是今天早上醒来,发现两人赤果的身躯在被子里交缠的景象……
她低下头,满脸通红。
“现在才害羞,太晚了喔。”他半取笑地道。
“谁像你那么皮厚!”
“我记得主动的人好像不是我——”
她飞快抬起手,捂住他的嘴。
“不准说!”早知道今天醒过来,会有这么尴尬又不知道怎么办的感觉,她就不会那么做了。苗弯月满脸懊恼。
白亦城轻声笑了。
“弯月,你真是可爱。”他搂了搂她,一手执著缰绳,让马儿以平稳的速度前进,然后低声问:“身子可还会不舒服?”
他不问还好,一问之下,她脸上稍褪的红潮又再度浮现。
“你别问了。”没地洞好钻,她只好把脸埋进他怀里。
稍早之前,他没问太多,因为他忙著打理她,先是清洗两人的身体,然后在她身上因激情而留下淤青的地方抹上药膏,连……“那里”也抹,体贴的举动,为的只是让她好过一些,却让她没脸看马总管和明珠了然的模样。
在白亦城警告的瞪视下,没人敢多问一句、多说一字,用过早膳后,他要马总管备妥需要的物品,入夜前到鸿德苑与他会合,这才带她离开金绣庄。
“回答我这一句,然后我就不再问。”白亦城哄道。她初经人事,他必须知道她的情况,不希望她瞒著他,独自忍受任何不适。“还痛吗?”
“不、不会啦。”她懊恼地抬首白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头。知道人家害羞,就别再问了行不行?
“那就好。”他这才放心,顺她的意不再问。
出了城后,他们往鸿德苑的方向而去,两人相依了一会儿,白亦城才又开口:“弯月,你可以告诉我,昨晚为什么那么做吗?”
他一直认为她是很单纯的人,心里想什么都会表现在脸上,可是他真的猜不透她昨晚会那么做的原因。
她在他怀里动了下,咕哝了声,但他听不清楚。
“什么?”
“我高兴。”她的声音虽小,但很清楚。
这算哪门子的回答?
白亦城正准备继续追问,忽然自前面林子里传来奇怪的骚动声,他胯下的马有些不安地躁动著。
他勒住马,仔细聆听。几声兵器交接的声音后,接著是一阵威赫的声音,他神情一凛。
苗弯月也感觉到不对,抬眼望著他。
“你和马留在这里,我到前面去看看。”
“不要。”她拉住他的袖子,同样压低声音的说:“我要跟你一起去。”
“弯月,可能会有危险——”
“不管!你不带著我,我就自己去。”她一脸坚决。
她可真会选时间威胁他。
无奈之余,白亦城只好先将马藏好,然后带著她潜入树林里。
为了为期十天的游猎活动,王府早就先派人将鸿德苑一带围起来,不许闲杂人等随意进出。
在鸿德苑的一处平坦空地上,王府下人正在搭帐篷,但突来的变故却让所有人愣在原地,两派人马对峙,没有人敢乱动。
一边,是王爷、王妃,和一千效忠王爷的护卫与随从。
另一边,则是朱威持著刀架住朱继棋,表情冷酷而无情。
“叫他们把刀放下,否则第一个人头落地的,就会是你的儿子朱继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