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在遥远的年代,存在着一族人,名唤“银月”。
他们以月为神、以月为尊、以月为生活的唯一信仰,原本他们是最自然无不的一族,拥有操控自然、长生不老的能力。然而岁月造嬗在猜忌、争斗中生存的人,已没有最初的真诚无私,同样地,依银月存在而拥有的能力也渐渐消失。
如今,银月尚在吗?
没有人知道。
传说最后一代的傅人是个公主,她的美麓绝尘,足以令世间的人倾倒,一出生便拥有强大的法力。然而再大的力量也无法挽回全族的命速,“银月”之地不复存在,她也随着一段凄美的爱恋消失了踪影,自此没有再出现遇。
她说:“人心或许会迷失,但银月永随天地长存。我将尽其一生守护着银月族人。”
银月族真的存在吗?
暗说只要能得到银月公主的祝福,便可以得到一生一世的幸福。没有人深究竟是真是假,曾经为追寻永生秘密而探索的人全都无功而返。逐渐地,这些古老的记忆被尘封了。
现今的世界分属四个国境:风、雷、水、火。
在银月消失的混乱时代中,分别有四个具有远见及领导能力的人,各据一方建立了自己的国家,互定平等互惠的条约和平共存,唯有一支奇特的族群,他们不依附任何国家的护佑,过着自主自立的生活,像是游牧民族,又像是只为生存而结合的一群人,它的组成分子复杂,而且只为利益才舆外界合作,由于他们的层次不一且包含不同民族,故领导者自名为“四方盟”。
这样的简述也许您仍不十分明白,没关系,传说的事总教人半信半疑,且让我们看看在平凡的人间,风、雷两国之间发生的一段情仇纠葛,剧目就叫“惊风动雷情”。
楔子
“风兄,你是当真的?”雷之王凝重地问。
“以我们两国的交情,你说我会拿这事开玩笑吗?”风之王认真而专注地回答,一反平时的戏谑。
得到了理想中的答案,雷之王突然笑了。“好小子,原来这幺勤务往返,是别有目的呀!”他转向另一旁始终沉默的温婉女子。“文柔,你意思如何?”
“这……”被兄长一间,脸上突地微红。“全凭大哥作主。”她说完羞怯地退下。
在座两名男子收回注意力。
“风兄,文柔是我唯一的妹妹,你我又是至交,你们的事我当然乐见其成。只希望你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照顾文柔,若她往后有任何不是,也希望你看在我俩交情的份上,多担待些。”
“雷兄言重了,我一定会好好待文柔的。”风之王坚定地保证。
***
“咳……咳!”床上的人剧烈地咳着。
“母后,母后,您不要紧吧!”文柔坐上床沿扶着太后,一手轻拍她的背部,神情满是担心。
“皇姨母都咳得这幺厉害了,怎幺会不要紧,你究竟会不会照顾?”玉环不满地诘问。
“好了,”太后威严地喊了声。
“对不起,皇姨母,我是太担心您的病情,才一时失了分寸,请您不要生气。我亲自熬了些人参鸡汤来孝敬您,请皇姨母一定要珍重自己的身体。”说完她的手一挥,来人即刻端上一碗人参鸡汤。
玉环郡主亲自端起奉上,边伺候太后边说笑,完全将一旁的文柔摒弃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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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柔!文柔!”一处理完政事,风立言便听说在慈宁宫(太后居住之所)发生的事,忙不迭地来到后宫,几经转达回到寝宫,发现妻子正神伤欲泣。
“文柔!”他走近床榻拉她入怀,心疼地说:“你受委屈了。”
她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抬起泪痕斑斑的脸。
“言,告诉我实话,为什幺母后总无法敞开心胸接纳我?为什幺玉环对我有那幺深的敌意?”
“文柔……”他开口欲说些安慰的话,却遭她打断。
“言,不要瞒我,我有应该道的。”
“唉!”他叹口气。“文柔,我对你的心意你应该明白。自凌真死后,留下幼小的傅文,母后一直希望我再娶,玉环从那之后常籍故亲近母后,成了母后心中理想的王妃人选,但我即意外认识了你,进而相知相爱,共结连理,母后其突不在意的,只是玉环……唉!她都看不开,若不是因为有亲戚这层关系,我早将她逐出宫外,又岂容得她如此目无尊长。文柔,你能谅解喝?在你最需要我时,我却不能及时保护你。”他自责,深情望着挚爱的妻子。
“言,你早该让我知道的。”
“你后悔嫁我吗?”他担心地望着她,心中有些着急。
她低头一笑,认真地对他说:“言,无论往后会如何,对你,我从不后悔。”
“文柔……”听到这样的回答,他纠结的心才放松,继之而起的是无限的柔情,低下头吻住那犹自微笑的小嘴,手一挥,任呛螅落下,围住了满室的春意。
***
“为什幺这个时候会发生了这样的事?”风之王震怒。
“现在西城情势危急,请皇上速下决定。”
“传朕口谕,各将士随时待命,朕要亲自领兵平乱。”
“领指。”来人退下。
另一边,“什幺!你说皇上要亲自须兵出征?”玉环表示惊讶。
“是的。这次西城叛乱,令皇上震怒,今早圣旨已下,明日校场调兵遣将,皇上要亲自上战场。”有人通风报信。
“是吗?那这可真是个好机会了……”玉环念头一转。
***
“言!”听说了消息,雷文柔忍不住担忧起来。
“别担心,文柔,你应当明白我的能力。”他搂住妻子,用温暖慢慢驱走她的不安。
“我不在的这段期间,若玉环再对你不尊重,你也不必容忍她,那丫头愈来愈无法无天,若再不教训一下,难保有一天不会闹出事。答应我,一切以你自己为重,好好照顾自己,嗯?”
“我会的。言,你也要答应我,早日平安归来。”突然,她的脸起了层薄晕。“为我和我们未出世的孩子。”
“什幺?!”我没听错吧!你说我们有孩子了!”他又惊又喜,一手近乎崇敬的抚模她的肚子,又看向她。见她含笑点头,风立言忍不住将她抱个满怀。“天哪!文柔!文柔!你真是我最好的妻子,我风立言对天发誓,今后只有你一人是我的妻子,我唯一的珍爱!”
“言!”她流下欣喜的泪水,在这离愁依依的夜里,有说不出的难舍与数不尽的恩爱。
***
“郡主!郡主!请您三思。”来人诚惶诚恐地劝阻。
“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玉环严厉地看他一眼。
“小的不敢,只是……”
“好了,照我的话做。”
“这……是。”他无奈地退下。
“好好的公主你不做,偏偏要来抢我的立言,是你先犯到我头上,就别怪我狠心无情!”她怨恨地一咬牙,心想没有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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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真的?!”
“皇姨母,玉环怎幺敢骗您呢?您看,这是我无意中得到的密函。”说着,递上手中的信。
太后接过一看,脸色遽变!“来人,摆驾东宫。”
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往东宫。此时的雷文柔却丝毫不觉即将来袭的风雨,正教导着储君风传文读书习字。
“太后驾到。”
一听见宫人通报,雷文柔偕传文急忙起身迎接。
“参见母后。”
“皇女乃女乃。”传文乖巧地问好。
“传文,过来皇女乃女乃这边。”看见唯一的孙子,就算是有再大的怒气,也暂且不发。
传文依言走近。
“乖。”她先疼爱地搂了楼孙子,再抬起头时,脸上已布满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