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几时“古人”也这么放得开了?
“我喜欢大哥,我也想知道大哥是否喜欢我,不试看看怎么会知道他的心意呢?虽然现在知道了,可是心理却是难过的,但是,总比将它一直埋在心中,错过了机会而造成终生的遗憾来得好。唐侬坚定地说。
『那以后呢?”嗯!孺子可教。想不到才短短的一个月,就能把一个含蓄拘谨的仕女变成一个勇往直前的现代女了。
反正,她和严至昊之间早已有约定,而且她也知道严至昊不是一个轻诺寡信的人,所以,她也就不必太担心唐侬的未来了。不过,当事人的想法总要尊重了解一下。
“就这样过喽。我才十六岁,来日方长。只是,只怕大哥等不及我长大而先娶了别人,那就没办法了。”唐侬不仅有表白的勇气,更有长期奋斗的打算。
“哎呀!这点我怎么没想到?”刘枫惊叫一声。
是啊!唐侬才十六岁而已,老大八成也是突然良心发现地想到她“年幼不可欺”才紧急踩煞车的;原先她还在臆测是不是老大怕唐侬痛才罢手的,看来是自己太纯洁了。想老大可是此道老手那,他自然有神奇的技巧让女人可以不那么痛,何需担心。
“什么事?”正为着自己“『悲惨”的未来伤神的唐依,被刘枫这么一叫,心又沉了几分,以为还有更坏的情形,眼中的泪水正蓄势待发地盈满眶。
“『阿侬,你的事情有救了!”正确来说是,严氏公司上下有救了。刘枫觉得自己实在有够卑鄙的,设计人往火坑跳还要被害人来道谢。唉!自己真是──聪明呀。
“真的?”
“不过,要付点代价的哦!”刘枫笑得诌媚,样子活像是一个诱骗良家妇女从娼的老鸨。
“什么样的代价?”女人的名节她都赔上了,还有什么更严重的吗?
“嗯……你敢不敢再勾引老大一次?”饥饿的人,脾气总是比较暴躁;酒足饭饱之后,当然就会心平气和嘛!刘枫心中已经开始在描绘公司风和日丽、举国欢腾的快乐景象了。
“一次就够惨了,再来一次……我怕大哥会把我扫地出门。”唐侬又是皱眉、又是摇头地不敢答应。
“别担心,老大那天之所以会有懊恼的神色出现,是因为你不够主动的关系。那天你是不是呆呆地任他模你吻你而没有回应?”刘枫一副专家的口吻,昧着良心说。
其实这种事,她用肚脐眼睛也猜得到,当时若是唐侬主动回应的话,恁他严至昊用手煞车、脚煞车,还是碟煞加ABS统统用上场,也是煞不住的。
“是这样子的吗?”唐侬依旧是半信半疑。
“你想,有人喜欢抱着一块木头睡觉的吗?你喜欢他怎么对你,他就喜欢你怎么对他,错不了的。不信你试一试,若是事后他还是一副懊恼的样子,告诉我,我头砍下来给他当椅子坐。”刘枫不信邪地发下豪语。
唐侬还是面有难色地摇摇头。“还是不要吧……”
“你不相信?”
“不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啊。”上次月兑光光的程度已是她的极限,可惜失败了。她不知道她还能做些什么。
“哎呀!你就……就……这样吧!”结果,也不是很有经验的刘枫,便回想着在电视电影上看过的香艳剧情,当场充当大师面授机宜指点一番。
“这个……”
“别这个那个了啦,自己的幸福要自己掌握。”当然严氏企业上下的幸福就全靠她了。刘枫真怕唐侬退缩,万一她不愿意,他们就全惨了。
“那……我考虑看看。”
“还考虑……呃,好吧,没关系,你慢慢考虑吧。”刘枫心急地催了一句后,才想到自己好像逼得太紧了,这样很可疑的。于是,她马上改口装做一副很不在乎的样子。
***
“娘子,你好邪恶喔,连这种闺房之事也能教阿侬那丫头。胡利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刘枫的背后,吓得正对着唐侬离去的房门傻笑的刘枫差一点休克。
“谁说那种事只能在闺房中做?你没听过什么星空族、车床族的吗?还有,你才无耻咧!吧么偷听我们说话?”刘枫照例是一顿好打地伺候他。谁教他每次都要用这种“吓人”
的方式出现。
“你冤枉我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买早点回来时,在门外就听到你们两个女人在说悄悄话,我怕打扰到你们的雅兴,就只好躲在房里。你看,我还特地等阿侬走了才出来的。娘子,你不会是要我在门口等吧?”胡利边张罗碗筷边唠叨地解释。
“别假了,坐在门口等你还不是听得一清二楚。”狐狸是不是有顺风耳,她是不知道啦,不过,胡利这家伙确定是有的。
“知道就好,那就别怪我了。至少阿侬不知道我在房里偷听,她也就不会尴尬了。
“是,你最体贴、最无耻了,明明是自己好奇想偷听,还要硬说自己是『为她好』。”口中吃着他买的早餐,嘴里还是说不出好听的话。
“言归正传吧!娘子,你那样做好吗?要是靖西王府的人知道你是这样『照顾』阿侬的,他们不派人来杀了你才怪。”胡利担忧着。唐侬好歹也是王爷的千金,刘枫竟然会出那种“色诱”的馊主意。唉!靖西王府真是所托非人呀。
“你不说,他们怎么会知道?何况,他们想杀我也杀不到啊──除非派你出手。不过你也别得意,我如果该死,你至少也要砍掉一条腿。”反正,时空阻隔,她是有恃无恐。
“与我何干?从头到尾我可是一声不吭哦!”胡利赶紧划清界线。
“对,你就是一声不吭才失职的。你明知道我这个坏蛋的阴谋诡计,竟然不阻止,你这不是默许是什么?什么叫帮凶、共犯,你自己去照照镜子吧,就是你这一型的。”
“也罢,帮凶就帮凶吧。我们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至少能同年同月同日死,黄泉路上有你相伴,今生也算不枉了。”胡利说得认真,活像一番“爱的告白”。
“你少诅咒我,我还想长命百岁咧!”
胡利只是笑笑,也不辩驳。
刘枫忘了,忘了他是一只狐狸精,他可不只是长命百岁而已啊!因此,他刚才的话算是诅咒他自己的。
“娘子,如果我也如法炮制把你拐上床后,你就会嫁给我吗?”胡利询问的语气颇有跃跃欲试的味道。
“再说。”同居三年都相安无事了,对他的这种试探她也不放在心上。
“若你不嫁我,那我们的孩子岂不是一辈子都得当黑户了?”
“孩子?你少无聊了。精子也是有保存期限的,你知不知道?你多大岁数啦,自己算过了没?”刘枫不客气地嫌他“老”。
“老蚌都能生珠了,为何我就不行?””人家是『老蚌生珠』,你呢?只能『老棒生猪』了。哈……”
“有什么不同?”同音异字,胡利一时没悟出其中的差别。不解她笑什么。
“无差地远喽。这个嘛,因为器官外形的差异,形容词就会不一样,得到的结果当然就不能相提并论。人家是珍珠,你的是小猪;此棒非彼蚌,当然也就此猪非彼珠了,懂吗?”
刘枫比手划脚地解说,只差没有拿出纸笔来做图解。
“懂。只是我要生的话,也只会是狐狸,再怎么说也生不出一只猪啊!”胡利不满地反驳。居然说他老“棒”还生“猪”。这个女人真的能让他“托付”终身吗?
“喂,以后你的孩子真的会是狐狸模样吗?你这个样子难道不能复制给孩子?”刘枫上下比一比他“人模人样”的身材和长相,问得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