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你的四哥待你很好呀!”她低哺,温柔安抚。
“四哥……原对三哥也好……但他禁锢了三哥……任三哥死在狱中……弘时本来好好的……却暴卒了……”
藕香听得毛骨悚然,她下意识掩住允秘的口,阻止他往下说。
像这样的皇室秘闻,是有可能惹来杀身之祸的,她不能听,也不敢听。
突然间,允秘抓住她的手指,细细地咬,还将她的手指含入口中舌忝吮。
藕香猝不及防,从指尖传来温软湿润的感觉,羞得她满脸通红。她倏然抽回手,指尖阵阵的麻痒感,让她的心口鼓噪发热起来。
允秘蓦地睁开双眸,坐趄身直视着她。
他醒了!藕香深抽口气,和允秘呆愣地对望了一会儿,脑中慌乱地想着,万一他开口问起她的身分,她该如何解释比较好呢?
“我饿了。”他恍惚地盯着她。
“呃?”
藕香愕住,他竟不问问她是什么人?
“我饿死了!”
他的声音多了几分恼怒,好像他肚子饿是她的责任一样。
藕香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清醒了,但她当机立断,马上起身去给他拿吃的。
桌上还有几盘点心,她拣了几块放进盘子里,转身回到床前。
“天还没亮,厨房还没生火,没办法给你弄热的吃,你先将就一下,吃几块点心吧。”她捧着盘子送到允秘面前。
他迷蒙的黑瞳盯住那盘子点心,嘴角浮现一抹满意的笑。
“有艾窝窝,我最爱吃的艾窝窝……”
他往前伸出手,想取盘中的点心,却抓不准距离,好几次都拿不到。
此刻,藕香很确定他并没有清醒。
她拈起一块艾窝窝递给他,他接过手,一口塞进嘴里。
“我给你倒茶……”
她转身想去帮他倒杯热茶来,不料允秘却在这时候朝点心盘伸出手,不小心碰翻了她手中的盘子,糕点全都倒在了床上。
“糟了,床都弄脏了!”藕香心急地俯身拣拾床上的糕点。
允秘格格低笑,弯趴伏在床上,从凌乱的糕点里拣起艾窝窝送入嘴中。
“别!这些脏了,别吃,我给你拿新的……”
她急忙把糕点拨进盘里,蓦地,她呆住,发现他正凝眸觑着她,那眼神、唇瓣极为甜魅诱人,她心悸,呼息微微急促起来。
允秘修长的大手忽然伸向她的脸,轻柔地抚触她的脸颊。
藕香傻傻地看着他,只见他逐渐逼近她,温热的气息搔痒着她的肌肤,她的喉咙紧缩,慌得没了主意。
他的薄唇慢慢印在她的颊上,接着张开嘴细细夸嚼咬她的脸庞。
藕香蓦地抽气,脑中一片空白。
他在咬她吗?
怎么还愈咬愈用力?!
他在干什么?
允秘微微挪动她的脸颊,火热的唇一路栘到她微张的唇上,然后紧紧覆盖住,牙关毫不留情地啃咬她的唇瓣。
痛痛痛——
允秘的嚼咬吸吮痛得她频频抽气,她无法置信,他是真的在咬她、在吃她!
他口齿间还残留着艾窝窝香甜的味道,绵密地纠缠着她的唇舌,不断地咬痛她,彷佛她是多么美味的一道甜品!
不知过了多久,啃咬的力道轻了,转为深切的吮吻,他的舌钻进她的唇内,与她娇女敕的舌尖柜互厮磨。
“好软……好甜……”允秘满意地低喘,眸光变得浓烈炙热。“为什么我觉得更饿了……”
他迷惑地捧着她的脸蛋,将脸埋进她的颈项间,伸舌轻舌忝她的肌肤,牙关的力道没有控制好,又在她肌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齿印。
藕香觉得脑中一阵阵昏眩,不知从何时起,她已被允秘压在身下,两人的身躯黏密交贴,她感觉到允秘灼人的体热和浓重的喘息,他舌忝吻她的方式,像要吞掉她一样。
再这样继续下去。她真的要变成允秘的人了。这原是她打算放弃的计划。他如此神智不清,怀里抱着谁都搞不清楚,她应该推开他,以免他事后懊悔才是,但是,她的手一放上他的肩膀后,竟使不出半分力气好推开他,不由自主地就软软挂在他的颈项。
允秘的唇一路往下探索,他剥解着她的衣扣,一层层解开她身上的衣物,鼻尖扭着,嗅着她肌肤的温软馨香,滑到她雪白丰腴的胸前时,他忽然停住,仔细盯着挺翘的两朵粉色红梅。
“艾窝窝……为什么变成女人了?”他困惑不解地摩搓着柔女敕的蓓蕾。
藕香咬唇轻喘,敏感的颤栗窜过她的身躯。
允秘的手更加不安分地往下探索,飞快褪去她身上的衣物,好奇地轻轻拂弄她幽密隐密的地方。
“是梦吧……”允秘恍惚怔望丰润雪白的女体。“我还没做过比这次还真实的春梦……”
对一个清晨的、年轻的男子来说,眼前的美景是极其强烈的刺激,一股强烈的热流贯向他的小肮,令他的全然贲起、怒张。
藕香既紧张、又害怕,眼眸紧紧闭着,羞臊得不敢直视他。
未经人事的她什么也不懂,只能任凭他在自己身上又模又吻,蒙胧地等待着事情的发生和结束。
而对允秘来说,也是初试云雨,他急切地想释放身体的燥热和凶猛的,凭着原始的欲念,他分开她的腿,将勃发的亢奋朝她腿间挤压,然而几下试探和摩挲的刺激,竟让初尝云雨的允秘控制不住,迸发而出。
藕香模模糊糊地等待着,却忽然感觉到允秘的身体一阵激烈的颤栗,半晌,便瘫软在她身上急促喘息着。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感觉到小肮上一阵湿黏,但他动也不动地压在她身上,沉重得令她动弹不得。
她静静地等他挪开身子,不敢去惊动他。
等了好久,允秘都没有动静,急促的呼息也慢慢平息,听着他平稳的呼息声,她才知道他睡着了。
她已经失身了吗?她迷迷糊糊地想着,不太明白。
额娘告诉她,头一回会非常疼,要她咬牙忍着,但她现在一点也不觉得疼,反而有种没有被填满的空虚。
折腾了一夜,她在胡思乱想中昏昏入睡。
窗外鸟声啾啾,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俏俏地穿过窗棂,洒在紧紧交叠的两副身
允秘翻身而起,无法置信地看着床上几乎全果的陌生女子,更让他震惊的是,那女子的小肮上一片狼藉,他认得出来那是属于他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
已经习惯的沉重感突然消失,肌肤一接触到冷空气,藕香立刻便惊醒过来。
一看见允秘惊愕的表情,她慌乱得拉扯衣服遮掩自己。
“你是谁?”宿醉让允秘头痛欲裂,他捧着头,怒声质问。
“这里是内大臣海芳的府第,我是海芳的女儿,我叫藕香。”
她飞快地跳下床,一边穿上绣鞋,一边忙乱地整理衣衫。
“我怎么会在这里?”
允秘捧着混乱的脑袋,试图寻找一丝记忆。
“昨日你的马车与我阿玛的马车相撞,你醉得不醒人事,你的侍从又受伤太重,所以我阿玛就把你带回府来了。”
藕香昨夜就已练习好了该如何回覆他的疑问,所以她答得又快又清楚。
“理永受伤了?”允秘大吃一惊。“他现在人呢?”
“我阿玛请大大给他诊治过了,他在另一边的厢房里,目前已无大碍。”藕香垂下眼睑,不敢直视他。
昨夜的允秘像个大孩子般惹人怜爱。但神智清醒的允秘很凶、很陌生,让她感到有些畏怯。
允秘不敢相信,从“伯伦酒楼”之后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他竟然全无记忆!
马车相撞?
理永重伤?
而他竟抱着这个陌生女子过了一夜,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