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瑞思丽欣喜柔怯地点点头,等待他即将落下的吻。
望着她殷殷期待的俏脸蛋,似乎在对他呼喊着--“如果你饥渴了,就请享用我吧!”
百猊有些困惑地愣住,在他还算丰富的经验当中,女人即使想跟他欢爱想得要命,表面上还是会扭捏造作伪装成贞洁烈女,甚至在激情达到高潮时,口里娇吟的还得是些“不要啊”、“住手”之类的话装腔作势,倒是头一回遇到像瑞思丽这样心口如一的。
“七爷,我没有过接吻的经验,请告诉我该做些什么,才不会坏了你的兴致。”她眨着无辜渴盼的大眼,像只急欲讨主人欢心的小狈。
噢,要命,她难道不知道这些话足以令一个男人欲火焚身,可能想对她做比一个吻还要多很多的事吗?
“把手抬高抱住我。”他嗓音低哑地说,决定不辜负“美食”的一片心意。
“这样吗?”瑞思丽原本放在他肩上的手慢慢往上移动阵地,轻轻圈住他的颈项。
百猊的身量比她高出太多,当地抬手圈抱住他时,她几乎可以说是半挂在他身上,脚尖踮得差点离地。
他倏地咬牙抽息,强烈的触感形成一股热流直射向四肢百骸。
此刻在他怀中的不是画布上的分身,也不是幻影,而是真真实实的、渴望已久的撩人胴体,沈积的思念和情狂霎时翻涌而上,从未有过任何一个女人挑起如此浓烈的欲焰。
“妳的皮肤好得很快嘛。”虽然肤触还未好到滑腻的程度,但已经和他记忆中的模样差距不会太大了。
“多亏大福晋的珍珠膏,我才能……好得这么快。”在他若有似无的吻啄之下,她的呼吸紊乱得失去规律。
“好了,以后不许再把自己的皮肤搞坏了。”他捧着她迷离恍神的脸蛋,嘴唇轻触她的唇,好象在试试这份甜品味道如何。
“嗯。”她的意识在百猊细碎的啄吻下一点一滴消失,全身渐渐酥软无力。
他抱紧她的身躯,让她更完全地贴紧自己。
“妳知道我还想做什么吗?”他浑身血液都沸腾了。
“我知道……”她娇声微喘,隐约明白他想对她做的是什么事。她的知识并不贫乏,只是从没有过这样直接的触碰。
“我、我知道……”她觉得自己快被烈焰烧昏了。“七爷……正在发情,我那匹白马发情时……也是这样……”
百猊先是怔呆住,然后忍不住爆笑出声。
“妳又把我比成那匹马?”他靠在她肩上大笑不已。“发情?拜托,从没有女人对我用过这种形容词。”
“事实是、是这样没错啊……”看百猊笑个不停,她满脸羞惭,不知道自己弄错了什么。
“是没错,可是马是为了繁衍后代而发情,但我不是,我是为了妳而发情。”他俯身与她鼻尖碰鼻尖,轻声低语。
“真的吗?”瑞思丽快要溺死在他深邃迷人的凝视下。“可是……你在别的女人面前应该也会变成这样吧?”
百猊呆住,被她这句听起来很纯真无邪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
“好吧,或许妳的比喻没错,我确实有一阵子像动物一样乱发情。”他挺直上身,轻柔地替瑞思丽拉好衣服。
“七爷,你是不是生气了?”气氛一不对,她习惯性的自卑和讨好人的脾气又冒了出来。
“我不是生气,只是突然惊觉我居然曾经像牲畜一样荒唐过。”他自嘲地轻哼,这样的领悟令他自我厌恶起来。
“那……你现在还想要我吗?”她悄悄低垂视线,瞥一眼他仍然士气高昂的。
“等妳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会联想到那匹马再说。”他迅速而火热的给她一个缠绵的晚安吻。“妳回房去把青兰和丹桂叫来给我放洗澡水,今天我想好好让身体休息,什么耗费精力的事都不想做。”
当他松开瑞思丽时,她腿软得差点跌倒,神情迷离倾醉地望着他。
“妳迟早是我的人,不急在这一刻,等我养足了精神再说,去吧。”他唇角微微牵起一抹窃喜的笑。
瑞思丽现在才发现,百猊不只是一个俊美、潇洒、亲切、温柔的人,还是一个重视家人、有幽默感、细心体贴的好男人,尤其是他绝俊雍容的形貌和尊贵优雅的气质,都跟她所接触过的男人有很大的不同,不过有一个天下男人都有的毛病他也有,那就是--。
在人前,不管是什么场合,也不管老王爷和大福晋是不是也在,他总是用令她悸动不已的眼神肆无忌惮地凝视着她,到了人后,他随时都能毫无预警地就把她卷入怀里狂吻不休,时常吻得她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才肯罢手。
虽然吻也让他吻了,身子上下也都让他模遍了,但是他却不曾把她带进床帐内翻云覆雨过,总有办法在高涨的欲焰中及时抽身而退,所以即使他已吻遍她的娇躯,甚至连她最私密的稚女敕禁地他都彻底品尝过,但她却依然还是完璧之身,两人不曾一次真正合而为一。
“喜欢这样吗?瑞思丽。”
就像此刻,在百猊的书房内,她横躺在桌案上任他恣意品尝,在他唇舌甜美得几近凌虐的折磨之下,她无法自制地弓起背频频颤栗,深陷在疯狂的烈焰中,根本无力回答他。
“妳现在这样好美。”雪女敕无瑕的肌肤上烙着他品尝过后的片片印记,他沉醉地欣赏她染上粉色薄晕的白玉胴体,最喜欢看她在他怀里全然释放后酣软无力的娇艳模样。
“七爷……我觉得……这样很奇怪……”瑞思丽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眼前依然一片星花闪耀。
“什么地方奇怪?”他轻吻她汗湿的额头,慢慢替她整理衣衫。
“你跟我……我们好象跟一般的……那个不一样。”她真的很困惑,两人什么亲密的举动都做过了,却好象少了什么般的空虚。
“那个是哪个?”他轻轻笑起来,一边卷玩着她微鬈的长发。
“那个就是……你怎么好象没有跟我一样的反应?”他总是在她身上燃起烈火,然后看着她被欲焰烧尽。
“妳不懂吗?我在赎罪啊。”他笑着轻咬她的耳垂。
“赎什么罪?”她更困惑了。
“我曾经跟很多妳的分身上过床,现在想想实在很对不起妳,只好罚我自己把妳侍候得舒舒服服。”他爱怜地拥紧她。“要知道,这种惩罚对男人而言是很痛苦的,如果妳是男人,就会明白我赎罪的心情有多虔诚了。”
“真的吗?”她感动得心窝暖暖的。“那你不要赎罪了,我不要惩罚你,我不要你受罪。”
“小傻瓜。”他温柔地吻她,像亲吻细致的花瓣。
“我知道通常公马发情时如果不快帮牠找匹母马,公马就会暴躁得像发疯一样,可是你却像没事似的,真的好厉害,你真的在忍耐吗?”
“那当然,我要让妳知道我是有理性的人,不要再拿公马跟我比了。”他咬痛她的下唇以示惩罚。
“那……告诉我怎么做才能不会让你太难受?”她捧着他的脸又亲又吻,学他吻她的方式去挑逗他、他的胸膛。
“等一下,今天到此为止,下次再说。”他阻止她的进袭,现在的他可是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一不小心可能会在她面前出糗。
“七爷!”门外传来丹桂的轻唤声。“庆阳格格来访,已经往书房来了,要不要见她?”
“不见,妳去把她挡下来,就说我不在。”百猊忙着替瑞思丽拉整衣衫,把她从书案上抱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