矞矞言语上的挑逗让他失去思考的能力,她伸手解开他的腰带,用力月兑下他的长裤,她看见他明显、坚硬的,一阵颤栗窜上了背脊,她不由自主地握住他,感觉炙热的他在自己手中悸动着。
“你身体的线条好美,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棗”
她跪在他身旁,叹息似地低语,引得他更是血脉贲张,他快受不了她指尖轻柔的抚弄了。
“住手棗”他因饥渴而疼痛难耐,想拉开矞矞,她却不予理会,径自俯身吻他的胸,啃咬他的小肮,她听见他微弱的低吟,忍不住继续往下,舌尖缓缓在他炽热的顶端开始施展魔法棗
他再也受不了她所制造出来那种难以言喻的狂潮,带给他无法忍耐的惊人快感,觉得身体的某一个部分就要因为渴望而爆炸了。
“不……”他突然大喊。“够了棗”
他翻身抓住她,浑身汗水淋漓,再也无法忍受她的折磨,他跪在她的双腿之间,一吋一吋地将自己推进她体内,缓慢而性感地移动。
她紧紧攀住他,体验着他每一次冲刺之后所带来快感,她的血液化成了热焰,在体内激爆出无数惊人的火花,他加快速度,律动更大、更有力,她娇喘申吟着,颤动的感觉渐渐增强,她惊喘,身子一瞬间无助地抽搐,眼前出现光灿耀眼火花棗
经过矞矞的撩拨,他的身体已经极为敏感,当矞矞紧紧包里着他的柔软丝绒颤动收缩时,一阵强浪似的快感冲刷过他,他深深吻住她的唇,屏息用力一挺,在欢愉的颠峰狂野尽情地释放自己。
从飘浮的云端回到地面,泷泽奇望着仍然喘息不止的矞矞,微微一笑。
她紧紧抱住他,温热的眼泪滑下面颊,滴在他汗湿的背上。
“乔奇,我真的很爱你棗”她的话语带着浓浓的鼻音,如梦呓般低喃。
他温柔地吻她,笑着说:“我知道,我也爱你。”
矞矞选在泷泽奇视察千叶县工厂的这一天离开日本。
送泷泽奇出门后,她把整个家全部整理清洁了一遍,收拾好简单的行李,留下一封短短的信,只身一人飞回台北。
她想清楚了,她对泷泽奇的爱会出现怎么样的结果,都是很难预测的,但是漫长的等待却是必须面对的过程。
同样是必须等待,在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等待,都是一样的,只是目前她必须离开他,才能完全他心中缺憾的那一部分。
她选择回台北等他,是因为只有回到熟悉的台北,回到自己挚爱的亲人身边,她才能不必等待得太痛苦。
回到台北的家时,已经是深夜了。
全家人刚刚进入梦乡,矞矞径自拿出钥匙开门,蹑手蹑脚地背着行李回房间,没有惊醒任何人。
第二天一大早,矞矞带着清爽的笑容出现在餐桌前时,宁宁第一个尖叫出声,蕙秋惊愕得被咖啡壶烫了手,瑞哲则是碰翻了杯子还毫不自觉。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蕙秋惊问。
“怎么回事?”瑞哲愣怔地。
“难道被泷泽奇甩了?”宁宁夸张地瞪大眼睛。
“你别乱猜了!”矞矞白了宁宁一眼,拿起桌上的面包咬了一口,说。“泷泽奇没有不要我,只是……我不想用婚姻来证明他对我的爱,而且,以他目前的处境来说,压力实在太大了一点,我们并没有分开,只是协议一种更好的方式来维系我们之间的感情,就是这么简单,你们不必想得太复杂了。”
“我知道,一定是泷泽奇他老爸搅的局,像他们那类人哪,观念想法都是食古不化,超不正常的!”宁宁气愤得直跳起来,破口大骂。
“对方家长有他们的立场,不过,泷泽奇若是真心爱你,他应该会努力去做些什么才对。”瑞哲安慰矞矞。
“你们别再说了,我还没有难过得活不下去,收起你们的安慰吧!”她耸耸肩,眨了眨眼睛说。“我现在满脑子只想着找工作这件事,这才是我目前最头痛的问题。”
“真的吗?”蕙秋递给她一杯咖啡,怀疑地问。
“真的。”矞矞再度加强语气,啜了口咖啡,云淡风清地说。“或许当他的情人比当他的妻子轻松很多,将来会怎么样?对我来说也都不那么重要了。”
尽避矞矞说得轻松随意,他们仍用似笑非笑、似懂非懂的神情静静望着她,那些不信任的目光让矞矞觉得懊恼。
“别这样看着我。”她无情无绪地搅动着咖啡,凑到唇边经啜了一口。
“你不打算回冢原了吗?”瑞哲尝试着问一个比较简单的问题。
“不了!”她一口气把咖啡喝光,自嘲地说。“我没有兴趣回冢原当八卦女主角,何必平白给人家茶余饭后的闲聊话题呢?”
“唉,又有一个不得不向现实和世俗低头的女人了。”宁宁掠了掠及肩的短发,唉声叹气着。“可惜了泷泽奇那么棒的男人,姊,与其把他让给别人,不如让给我吧,我的年龄跟他很配呀!”
“宁宁!”瑞哲和蕙秋同时出声吓阻她的口不择言。
“你们别再过问我和他的事情了”矞矞隐藏着的焦虑一点一点的浮现出来,不悦的情绪逐渐升高。“为什么都是我应该出让?为什么?”
“姊,对不起!”宁宁自知说错了话,吐了吐舌头,急忙道歉。
“你没有错,不必道歉,没有人应该跟我道歉!”矞矞垂下头,掩饰不了眼中的氤氲,她起身冲回房间,眼泪夺眶而出。
不知怎地,她突然觉得凄惶、酸楚,顿时脆弱无助起来,她开始强烈思念起泷泽奇,就像六年前和他分别的那一天一样。
★★★
泷泽奇打了一整天的电话都无人接听时,他就已经有种不好的预感了。
结束视察工厂的行程之后,他没有兑现邀夏川美雪吃饭道歉的承诺,匆匆地赶回家。
矞矞果然走了。
他看着矞矞留下的短笅,上面写着三行娟秀的字迹棗
我像一棵植物,你用梅酒来灌溉我,是无法让我活命的,台北的家能给我干净的清水,让我可以健康的活下去,如果你真心爱我,也想见我的时候,我仍会张开双臂,同我的爱来拥抱你。
那一夜,好长。
泷泽奇躺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盯着天花板直到天亮。
当第一道阳光透过窗,照射在他的脸上时,他才恍恍惚惚地起身,衣服连换都没有换,就直接开车冲往冢原总公司。
离上班时间还早,他坐在泷泽膺夫办公室前的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等泷泽鹰夫出现。
陆陆续续打卡上班的员工,一见到闭着眼睛半躺在沙发上的泷泽奇,无不发出惊呼声,好奇地打量着。
后藤纪子闻风赶到,看见泷泽奇领带扯得松松的,像个缴械的武士,失去了以往莫测高深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与世无争的平和,那张线条分明的脸,看上去疲惫至极,却透着一股轻松自在,这样子的泷泽奇对她来说是极为陌生的。
“泷泽先生”她轻轻唤醒他。“你怎么睡在这里呢?”
泷泽奇睁开眼睛,正巧看见泷泽鹰夫走出电梯,他整个人直跳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泷泽鹰夫就先声夺人,怒气冲冲地大骂。“昨天为什么没有赴约?”
泷泽奇懒得向他解释,直接跟着他走进办公室,顺手把门带上。
“夏川美云气疯了!”泷泽鹰夫坐到椅子上,仍然怒不可遏。“这下可好,一切都被你给搞砸了,你想毁了我才高兴吗?”
“爸,你先听我说。”泷泽奇直视他,慢条斯理地说。“从今天开始,我不想再姓泷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