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她被他脸上狠劲的表情吓住了。
“你让晓净涉险,这笔帐,咱们先来算算。”他刷地月兑去长杉,随手一丢,面带冷笑地又月兑掉汗杉,露出精健匀称的男性躯体。
“我没有必要在这里和你算任何帐!”她惊惧地跳下床,冲向门。
滕峻眼明手快地将她拉回,力道十足地扯着她回到床边,把她推倒,顺势压住她,两手支在她耳旁,低头嘲弄地笑着,“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人,我要怎么惩罚你是我的自由,而你,只能乖乖接受加诸在你身上的一切。”
“不!你没有资格对我做任何事!”她害怕地呐喊。
滕峻现在就像只发狂的野兽,等着吞噬垂涎已久的猎物。“没资格?呵呵,是你逼出我的本性的,你把六年多来套在我身上的种种限制与规范撤除,让我再度成为黑帝斯,为的不就是能了结我们之间的恩怨吗?现在,我不是麟麟王滕峻,我是黑帝斯,那个毁了你家、让你失去一切的人,记得吗?你曾叫我恶魔的,恶魔对来找碴报仇的人从不会轻饶,我是最有资格对付你的人。”他说着又扯开发带,一头长发狂乱的披垂而下,几结发丝随着他逐渐贴近的脸拂过她的脸颊。
“我不会让你再伤害我的!不会再有第二次了!”她伸手顶住他的胸膛,但那平滑光洁的触感又让她惊得缩回手。
“喜欢我的身体吗?”他看出她的窘迫与恐惧,阴森地笑了。
她的脸蓦地院红。
“你该觉得荣幸,我从不碰女人的,你将是第一个荣获我恩宠的女人。但相对的,别指望我会多么温柔,因为我可不是有经验的大婬虫。”从小养成的警戒与自保习惯,他从不让人近身,不论男女,而且在卞楼先身边待久了,他对女人的虚情假意和心似蛇蝎早已看透,就因为如此,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迷惑得了他。但这一次,陶意谦引发他的兴趣了,不仅是因她激怒了他,更有些说不上来的因素流窜在他的全身,渐渐瓦解他的原则。
“你……无耻!”她怒斥。
“既是恶魔投胎转世,我又何必顾虑仁义道德,你说是吗?”他的手覆上她的领口,轻轻摩搓着。
“别碰我!”她一把擒住他不安分的手,侧身想滚出他的包夹。
“你斗不过我的,趁早死了心。”他冷笑地扳回她,一只手就将她的双手制住,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模进她的胸口。
“不要!”她的声音不稳,惊惶地瞪着他。
“现在才想喊停?太迟了!你不该出现的,你不永远躲在美国当个安分的公民直到老死,偏偏要来惹我,把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新生活全都打乱,你以为我会轻易放了你?不!别想,在你付出代价之前,你只能任凭我宰割了。”他说完便撕开她衣服的前襟,半眯着眼欣赏微露的春光。
“黑帝斯,你敢这样对我,我会杀了你!”她急得破口大骂,可是身体己止不住轻轻发抖。
“你试过了,可是你下不了手,现在,该是我回报你对我的感情的时候了。”他迅速地低下头,强吻住她的嘴唇。
她在扭开头时反口咬住他的唇,以此抵抗他的侵略。
滕峻霍地抬头,嘴角挂着血丝,眼神更凛冽了。
“真凶悍嘛!等我驯服了你,你的野性就会消失了。”
“你休想!”她恨他!恨死他了!
“要不要打个赌?”他大声一笑,手劲加重,再也没有迟疑.朝她的粉颈吻了下去,手也探向她细柔的胸前。
“不要……”她忍不住吸泣出声。
“哭吧!这种时候带点泪水更能增加情趣。”他不因她的眼泪而停止动作,她的衣服一寸寸地被他拉开,转眼间,自玉般的娇躯己展现在他眼前。
她衣衫半褪,眼带泪光的模样还真让人怦然心动。滕峻分不清澎湃而来的到底是为了惩罚她还是另有因素,他只觉得浑身火热。
“我恨你……”她抽噎着说,索性闭起眼睛不看他。
“我早就知道了。”他轻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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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与女人的战争结束了。
陶意谦花了好久的时间才明白自己有多么可悲,滕峻粗重的喘息声慢慢从她身上移开,他没有亲吻她,遥自走下了床,低头看着趴在床上发怔的她,恶意地损着,“不错的性经验,我们两人配合得还不错,不过,更让人高兴的,应该是看着你从抵死不从到乐在其中的转变,这一点让我又印证了女人不过都喜欢装模作样,故做贞洁而已。”
他说得没错!她自我嫌恶地想着,明明是恨他的,可是到最后她还不是双手紧攀着他,激情而热烈地回应他,她其实只是个放浪的女人罢了。
她无力地笑着,自嘲这一身的丑陋要如何清洗?刚才的事她根本没有彻底反抗,她还能说些什么?
看她笑得奇怪,他眉心一拢,走到她身边坐下,轻拂着她的秀发。“怎么了?事受完了觉得舒服吗?”
她倏地打掉他的手,拉起床单遮住自己的身子,冷冷地看着他。
“走开!”
“这时候才想翻脸未免太做作了吧?我可是记得你在我怀里的哼喃声音……”
“住口!”她恼怒地斥道。
“你不能否认,你也相当投入吧?”凌乱的长发衬着一张魅力十足的脸,他笑得邪恶且挑舋。
“这样践踏我的心你高兴吗?你是赢了,那又如何?我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我低贱、无耻、卑鄙、龌龊,我的心早就被恶魔同化了,我的身体里全是肮脏的废物,没有一丝清白,这样你满意了?”
她心碎的笑声和一句句自我蔑视的话都让他心头一惊。
“没那么糟,起码,我还满喜欢你的身体。”他还是装得毫不在乎。
“是吗?在你弄脏了我之后,你还喜欢?”她讽刺地反问,神情中有着歇斯底里的狂乱。
“小心你的措辞,在我碰你之前,你的心早就污秽了。”他反唇相稽,态度更加不屑。
她觉得心好痛,痛到几乎无法呼吸!
“这一次本想惩罚你的,可是似乎变了样,我没想到你也会喜欢这种刑罚,或者,我得找个机会再陪你玩一次。”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说,心中莫名地梗着某种迅速扩张的情愫,几乎要摧毁他的意志,他不愿让这种奇怪的情绪继续蔓延,为了压抑它,他只能说点恶言来冲淡那股焦躁。
“你……你这个混球!”她狂怒地呐喊,拿起枕头丢向他。
他轻轻一闪,随即站起身,毫不在意地矗在她面前,冷笑着。
“今天就到此为止,你自由了,随你爱去哪里都行,不过,我郑重警告你,最好别打其他人的主意,有任何对我不满直接冲着我来,我都乐意奉陪,要是你再动我周围的人一根寒毛,下次可不会这么容易饶恕你。滚!”说完,他拿起桌上的车钥匙丢在她身旁,走进浴室,用力关上了门。
泪再度奔流在陶意谦的脸上,还有什么比丢了心又同时丢了人还让人绝望?她既报不了仇,又被仇人夺走了贞操,更令她肝肠寸断的是,她竟爱着这个让她痛苦不堪的男人……
她爱他啊!老天!
这是怎么回事?恨为何会变成爱?谁来给她答案?想死的念头慢慢在她心中扎根,她知道她再也没有脸活下去,可是,她不能就这么死去。滕峻玩过了她的身子,他的目的达到了,泄愤了,以为这样就能让她自我了断或是伤心地逃回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