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娶了裴刚之女,在江湖上成名是轻而易举的事。”铁匠若有所思的说道。
“不,我不是江湖中人,她也不是。”
褚上扬看看胜负已定,直接走入战局,牵着裴知非的手,阻止她抓着杨照猛打。
“我们要走啦?”裴知非打得正高兴,突然被拖着走,还丈二金刚模不着头脑。
“别问这么多,天色不早,我们该回家了。”褚上扬抬手拭去她额上的汗珠。
“辛苦你了,娘子。”
“不碍事啦!啊!刀还没还人家呢!”
两人匆匆回到铁铺,谢过铁匠之后,褚上扬没让他们说上半句话就急着要走。
杨照努力从地上爬起,怒气冲天地道:“可恶,你们去把那女人的来历模清楚,我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哎哟!疼哪!
“大人……”一名侍卫爬了过去,“属下已经有些眉目了……”
“快说。”
“是,我听见……”
第八章
一回褚府,裴知非便唤人将一只大木桶抬进门。
褚上扬蹙着眉尖,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非非,我有事跟你说。”
才起个头,他的俊脸就红成一片,没错,他的个性是温吞,但在感情方面却越来越显热情,只是斯文的性子让他不易揭露他独占欲的那一面。
“什么事?等我这边先弄完再说。”她一径吆喝着奴仆将一桶桶热水往木桶里倒。
褚上扬瞧着激烈打斗过的她,发丝微乱,香汗淋漓,于是恍然,“原来你要净身。”
“不是我,是你。”她将奴仆赶出屋子后,紧紧的关上门。
“我?”他愕然。
“当然是你。”一切准备就绪后,裴知非才转过身来,双手擦腰,俏脸含怒的问:“说,那个浑蛋模了你哪里?”
“哪里?”他又愣了下。
“没错,那个王八蛋,竟然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把你抓到怀里猛抱猛亲,我快气炸了,刚刚没一刀砍了他,算便宜他了。”语毕,她的脸色陡的一沉,“我说,相公,当初你教那浑蛋下药,没被占便宜吧?”
褚上扬尴尬得僵住身子,“没有,当然没有,我逃掉了,不然,又怎会没解去身上的毒呢?”他含羞带愤的道。
“这还差不多。”裴知非不悦的吸起嘴,“可是我还是很生气,刚才你到底被碰了哪里?我要彻底消毒。”
“哪里?这个……手……手吧!还有腰……下巴……唇好像也有一点。”这样仔细一回想,褚上扬全身都不自在起来,那人的手抚在他身上的感觉,让他有挥不去的恶心感。
裴知非脸色发青,“连唇都有?好……好……不杀了那个王八,我绝不罢休。”
她咬咬唇,双手环住他的颈子,“相公,我好生气、好生气喔!”
“我也是。”瞧着她晶莹澄澈的大眼,他的身子不禁放松下来。
“这么美的唇竟教人给碰了,不将杨照千刀万剐,难消我心头之恨。”
她勾下他的头,热情地亲吻他,舌尖还不时舌忝洗那柔软的唇瓣,逼得他的心头痒痒,脸更红了。
“非非……”他想躲。
“不行,我要彻底消毒。”她扳正他的脸。
眼看这精致的折磨即将变了质,他的男性申吟悄悄逸出口。
裴知非仍不满足,她沿着下巴一路吻上他的锁骨,小手忙碌的往他胸口的前襟处探去。
“啊——”褚上扬脸红似火的在她唇边挣扎,“非非,现在还是大白天哪!”
“那又怎样?”她节节逼近,把可怜的“小白兔”
逼到墙角,再一件件月兑去他的衣衫,嘿嘿嘿!这动作她很熟。
“非非,不要这样,我还有话要问你。”白皙的胸膛已是光溜溜的,他紧紧扯住下半身最后一件屏障,抵死不从。
“有什么话快问!”她皱起眉头。
“你……你对我的身子满意吗?”他越问越小声,最后连头都低下去了,显得羞不可抑。
她眨巴着眼,“我没听错吧?你对你的身子有什么不满意的?”
瞧,他白皙粉女敕的肌肤,比她这个真女人还漂亮,稍一碰触,就会浮现一层淡淡的晕红,尤其当激情时,好听的男声申吟、狂野的气息、得到解放时的紧绷弹性……天哪!扁想象这些,她就忍不住要扑倒他了。
他抬头望了她一眼,旋即低下头去,“我……我见到了你偷瞧大街上的铁匠。”
事出必有因。嘿嘿!她这个斯文相公会这么在意这件事,必定是在心里千回百转。裴知非笑咪咪的走上前,然后一把搂住他,亲亲热热的道:“我是瞧了铁匠,而且还不只瞧上一眼。相公哪!你觉得我在瞧什么?”
他微颤,抬眼叫道:“你真的认为那种魁梧的身材比较好,而我弱不禁风的很差劲,是吗?”
“搞什么嘛?我知道你弱不禁风,我也知道你一辈子都不可能有那种身材啊!
那又如何?我就是爱极了你这美丽的脸蛋和白皙的身子,若你真的长成那样,我还不爱哩!”她的头埋进他的肩窝,又好气又好笑的咬了他一口。
他微吃痛,一时怔然,随后又猛摇头,“你若真的这么想,为何又去瞧那铁匠?”
哎呀!莫非这斯文人吃醋了?
“你获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毕竟是男人,手劲倒也不小。
“啊!抱歉,不过……”
“我瞧那铁匠不是在瞧他的身子,而是瞧他打铁时的内劲和技巧,我断言他不是寻常人。”
他怔了下,好半晌才吸收了她的话,他错愕的瞧着她揶揄的笑脸,心里实在尴尬,不过却更高兴她先前的那番话。
“我最爱你这身子,所以我讨厌旁人模你、碰你,不管那个人是男的、女的,我都讨厌。”她先是神秘的一笑,趁他犹在怔忡时,冷不妨的将他拦腰抱起,直接放进大浴桶里。
“啊……”褚上扬惊愕的张大嘴,身子一腾空,心慌了,死命拉住她的小手。
“啊……”下一声的惊呼出自裴知非的嘴,她竟然也被他扯进大得吓人的木桶,弄得一身湿。“搞什么嘛?”
“非非,你还好吧?”他光着身子,却只顾着她。
裴知非哭笑不得的看着狼狈的两人,“我原本想伺候你刷背的。”
“我们……一起洗吧!”他低声道。
“哦……相公,你的那里……已有变化了喔!”她抿着唇偷笑。
“别说了,再说水都凉了。”他的声音充满羞怯,连头都是低低的。
掩不住爱恋之情的她,俏皮地勾起他的下巴,朝他的唇上猛亲,“水凉了不要紧,我会马上让你热起来。”
他又愣了一会儿,摇头失笑,“不要开我玩笑。”
“这怎能算是开玩笑?相公,我就要开始啰……”
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申吟开始充斥在屋内,许久许久……“非非,这里有一点挤……”
“挤才好,我可以把你从头到脚一一的……嘻嘻……吃了。”
又过了一会儿,申吟变成低喘,“非非……水溢出来了。”
“管他的,相公,专心点……”
“嗯啊……好……”
此刻从房内传出水声、叫喊声、申吟声,暧昧的氛围令经过的奴仆羞红了脸,一直到好久好久之后,声音才渐歇。
“非非?”
“嗯?”
“我累得不得了。”
“我也是,等我再喘口气,再抱你上床休息。”
“啊……你不用抱我啦……”
“少哕嗦,力气小的人没有拒绝的权利;还是你要我再要你一次?”
“嗄?”
这时,屋内静悄悄的,谁也不敢有异议,两人关在屋内,可有得……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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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北风乱雪,初春悄悄降临大地,几位达官贵人迎合圣上热爱风雅的性子,热热闹闹的在御花园举行春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