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贪恋她的甜蜜,一遍又一遍的舌忝洗她的唇,指尖毫不迟疑地挑开她的衣扣。
“慢、慢着,这样…太快了。”她好不容易逮到空隙,大口呼吸地说。
“快?我还觉得太慢了。”为了等待她从小女孩变成少女.他足足等了七年之久。
他说完,也已将她胸前的衣裳层层扒开,只剩一件粉色肛兜遮住她的胸前,他不禁为之惊叹,觉得长久的等待果然人是值得的。她的身材比起当年成熟了许多。
“不对!我们之前明明不是在谈这个,还有,为什么我们会谈到床上来?”奇怪?她的决心呢?她宝贝的观音水呢?
“噢!原来你还记得那件事啊!那不重要,跟你比起来,其他事一点也不重要。”他开始沿着她的锁骨,烙下绵绵密密的吻。
他的唇与她胸前敏感肌肤接触的滋味,令她的全身开始阵阵发麻,她曲着十指,完全个知道自己是想一把抱住他,还是掐死他?
“好…奇怪——”她喃喃说着。
“当然奇怪,这么美丽的身子被肚兜遮住,真是天大的罪过。”他咬着肚兜细带,大手箝制住她腰部两侧。
她被这酥软的感觉所主宰,不住轻颤,口中轻吐叹息。
“真的好奇怪,自从你吻了我之后,我则像变了一个人,每天晚上我都不能入睡,只想再让你抱我、吻我,找是不是中了你的毒?”
“我看不是你中了我的毒,而是我中了你下的蛊。”他来回梭巡她的娇躯,而半眯着眼的她心头火热。
“是吗?我不会下蛊。”喻锁心此刻像是中了毒似的,全身骚痒难耐,像有奇怪的东西在爬。
“锁心妹妹,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时,我就下定决心要你?”
“呃?”
不会吧?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一向对男人没啥兴趣,在她眼里,莫言还比不上观音水对她的吸引力,她也一直以为男女情事距离她还很遥远。
但是,她对他的身体很好奇,对地的吻也有感觉,他是她唯一碰过的男人,她实在很想知道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不同,日后当奴儿和丫环们在谈论已婚妇女的房事时,她也可以参一脚。
可是,这里是铁牢耶!
“不要碰我!”
喻锁心抽出一根金针,凑近他鼻前。
莫言修长的指停在那神秘的领域。“日魄金针。”他微微苦笑。
“算你识相,再碰我一下,我就要你痛苦不堪。”她挪了子,这才发现。
“你真的要我住手?”
第五章
喻锁心居然失身了!
就在这铁牢的石板床上,她和莫言其历一段惊心动魄的缠绵,直到现在,她的心还在急剧地跳动,汗湿的身子仍然黏腻,双腿间依然酸痛不已,但是,她不后悔。
她侧头一看,日魄金针可怜兮兮的被插在一旁的壁上,似在哭泣自己凄惨的遭遇,是谁甩掉它的?
那个人好象是她自己耶!
他轻笑,揪住她顽皮的小手,“你永远也不用怕,因为一切有我。”
“莫言。”喻锁心突然躺到他身上。
“嗯?”
“莫言……莫言。”叫着叫着,她开始不安万的扭动起来。
他的下月复又开始坚硬似铁
“你叫不够吗?”
“莫言。”她痴迷的看着地,昏黄的火光映着他神色慵懒的面容,让他看来有一种超月兑尘俗的飘逸俊美,她仿佛头一回看他般的着迷在他的男色中。
“你又在引诱找了。”他轻笑。
她呵呵浅笑。喜欢就来吧!
他回以一记足以翻天覆地的热吻,翻转身子压在她身上,又开始卖力挑弄了起来,铁牢里再度回荡着娇吟声。
今使大牢里,生人勿近!
深夜,莫言被一个轻微的响声惊醒。
他先望向沉睡的喻锁心,眼净净是温柔,他将单薄的衣衫仔细的盖住她赤果的娇躯,为了不让寒气侵袭她的身子,他把自己当作床垫让她躺着,但此刻有访客,他再不愿也只好起身,并宠溺的在她唇上印蚌吻。
她累得开睡不醒,他们总共做了一、四次,没考虑到她才初经人事哪!
他跟个毛躁小伙子一样,才一碰到她的身子,就克制不了自己的冲动,他为这样的自己感到好笑。
莫言端坐石床边,等着早就该来的人。
喻清风踏进大牢,却眼尖的发现女儿正酣睡在石板床上,身上也盖着男人的外衣,而莫言仅着中衣的坐在她身边,那副模样让人不难推想他们方才做了什么。
“莫言,光为你对心儿所做的事,就算杀你千百次也不足以泄我的恨。
“我们是两情相悦。”莫言淡然一笑,无意和他正面冲突,“你该了解你女儿的个性,若她不愿,谁也勉强不了她。”
喻清风冷哼一声,“就怕她是被你的花言巧语所骗!
“我对她是势在必得,打从第一次见到她,我就决定要她了,不然你以为是什么理由让找留在这里?”
“我开们见山的说吧!”喻清风先瞅了眼沉睡中的女儿,才道:“她知道了多少?”
“你以为我会让她置身于危险中?不,你太不了解我了。
“那就好。”喻清风往前走了两步,“武林大会即将召开,到时候我必须给大家一个交代”
莫言唇边不自觉的扬起浅浅的笑意,“我也等你很久了。”
喻清风微微讶然。
“处心积虑弄出这一切,不就因为你算准了我会来。”莫言开始找酒喝,这种场面,他需要酒来助兴。
“你明明知道我针对你,你还来?”
莫言为自己倒了一杯酒,“这是汾阳老酒,你女儿把整坛都搬来了,而这就是我来的目的。”
“你要酒和心儿?”
“呵!还望你成全。”
喻清风满脸愕然,他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谈婚事?
“锁心妹妹的性子异于寻常闺女,我不是说她不好,相反的,我爱死她这种性子了。”莫言啜了一口酒,“我虽是个江湖浪人,但拥有一身医术,绝不会让妻子流离失所,锁心妹妹跟着我绝不会受苦的。”
“你说得头头是道,但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以此为要胁,要我放了你?”
喻清风不免怀疑,或许莫言知道自己的处境不妙,所以要以他女儿做为筹码。
莫言低叹一声,无所谓的笑了笑,“这铁牢,只要我想离开,随时都可以离开。你报本关不住我。”
“撇开心儿的事不谈,凌莫言.我需要你的帮助。”女儿固然重要,但那件事更重要,他绝不允许有人威胁到他拥有的一切。
“好吧!你是她爹,就听你的。”
“我要观音水。”喻清风直接切入重点。
莫言轻松地靠在壁上,手掌轻抚喻锁心的发丝。“我不懂,我爹至少研制了上百种毒药,为何你单单只要观音水?”
“因为只有观音水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
“哦!”原来这个秘密早已流传开了。“那是误传。”
“什么意思?”喻清风问。
莫言漾出淡淡的笑意,“我爹早年行走江湖的时候亦正亦邪,善恶莫辩,那时即使是良药,他也硬要拗成是毒药,这其中的道理你知道吗?”
“哼!谁猜得透大魔头的心思!”
莫言的脸上依旧带笑,“因为凌家人有一种劣根性,越是人家称赞的事情越不屑去做,反而是大家都怕的事.凌家人越喜欢去沾,直到后来,我爹还很得意他当年火魔头的封号。
变态!这两个字硬生生的教喻清风给吞入肚子里,脸上自然出现奇怪的表情。
“我爹的医术比毒术高明,不过他不喜欢救人,所以,即使是不得已出手,他也要吓吓对方,之所以会有观音水可以救人的传言,那是因为观音水本来就是宁神入睡的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