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没错,你的兴趣是下毒,而我的兴趣是解毒,如果我解不了,就一辈子当你的奴才,供你使唤,但若我解得了,那…”他上下打量着她,含笑不语。
“怎么样?”喻锁心被他瞧得怪别扭的,心跳加速。
“你就当找一个月的奴婢。”
“嘎?你这个下流的痞子,竟敢开出这种条件!”她举起拳头向他挥去
“你也不吃亏呀!毕竟观音水是世上出了名的无解。”他闪开了。
喻锁心咬着下唇想了想,想像莫言成为她的奴才、被她蹂躏的美好画面让她的心不由得陶陶然的。
“如何?”他懒懒的搂着她的纤腰,偷吃她的豆腐。
“好。”她再加上但书,“不过,观音水要你去偷。”
“我去偷?”他挑挑眉。
“没错,要是我始终拿不到观音水,这个赌注怎么进行下去?”
有理,莫言微微颔首,打量书房内的情形,却又微微摇头。
喻锁心见他一直不语,只是用那双黑眸凝视着她,一副莫测高深的模样实在颇惹人嫌的。
“怎么样?再不动手,天都要亮了。”’婆婆妈妈的,真不干脆!
到头来也只是说说而已,她早就看透这个酒鬼啦!
就在此时,手上的火摺子突然熄灭,眼前一片漆黑,令喻锁心惊的噫出声,正想划亮另一个火摺子时,却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她正想反击,可双手教人牢牢的抓住,她还来不及从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中反应过来。下一瞬间,她的唇已被霸占。
好长一段时间,喻锁心的所有知觉完全停顿了,她不敢动,也无法出声,只感觉到有人在吻她的唇,甚至用灵巧的去轻舌忝她的唇线,催促着她张开唇瓣。
酒味极浓,一股极香的酒味向她袭来,意识到这一点,她不难察觉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偷了她的初吻!
初吻耶!天杀的狗胚子。
危险的警讯和激荡的情唤问时在莫言的脑中和体内引爆,他反射性地推开她的身子,及时避开从她袖口射出的数道根针。
好狠的心,是青蝎银针!若他没有及时避开,一个吻的代价就是躺在床上一个月。
可恶,又失败了!
喻锁心气得翻白眼,大大的呼吸了几口气。
她的眼睛终于适应黑暗,她瞪着眼前的男性脸庞,而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你在搞什么鬼?”她拼命想抹去唇上残留的他的气息。
“好妹子,你说话实在不太文雅。”莫言温和的一笑。
“要你管,把我的初吻还来!”
她的话让他笑弯了腰,笑声在夜里听来十分刺耳。
“还?怎么还?不然我让你吻回去好了。”莫言说着便嘟起嘴。
“你的!”喻锁心一把将他推开,自己跃卜屋顶,临走前对他恶狠狠的道:“别忘了我们之间的打赌,没拿到观音水以前别来见我。”
“嘎?”他眨眨眼,“那我们不就有一段时间不能碰面了?”
“废话少说,我要回去睡觉了。”
经她这么一提醒,他才发觉无际微微泛白,他轻笑的目送火红的身影离去,兴致高昂的坐在屋顶上喝酒,脸上的神情净是愉悦。
“小姐、小姐,快起床,不好了!”奴儿焦急的唤着床上沉睡不醒的喻锁心。
喻锁心四更才睡下,现在正睡倒在周公家门前,怎么叫就是叫不醒。
她实在是太累了,即将得到天下至毒观音水的兴奋,再加上被夺走村吻的刺激,她今早回房后是怎么也睡不着,最后差点没在自己头上猛打一拳,才勉强睡去,现在就算有天大的事都吵不醒她。
“小姐,快醒醒,不好啦!”奴儿再三唤道,最后索性直接跳上床,跨坐在喻锁心身上。
“呃——”喻锁心难受的申吟出声,终于睁开迷蒙的双眼,“哪个不要命的人敢坐在我身上…”
“小姐。”奴儿总算达成任务,差点没痛哭流涕。
“原来是你啊!”喻锁心十分不文雅的张嘴打了个大呵欠,“快下去,别吵我睡觉。”
“不能再睡了,小姐。”奴儿双手摇了摇她的肩膀。
“还好你年纪小,体重轻,不然我会被你压扁了。”她喃喃的道。
“小姐,听我说,那观音水——”
“观音水怎么了?”喻锁心倏他睁开沉重得跟铅块一样的眼皮。
“小姐。”奴儿只差没哭出来,“有人被观音水毒死了!”
“哦!我还以为是什么新鲜事咧!走开,别来烦我、”喻锁心兴奋的挥着小手。
“可是,那人是在府里死的,老爷好生气,还说凶手一定是府里的人,要所有的人在大厅里集合,他要一个一个的问。”奴儿一口气说完,只见喻锁心再度瞠大双眼。
“小姐,你没事吧?”
喻锁心猛的坐起,奴儿立刻被摔到地上,撞疼了小。
喻锁心坐在床边兴奋的问:“你说下观音水的人在府中出现,而且还杀了人?”
“是啊!”小姐怎么看起来这么高兴?
“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晚上。”
“昨晚?”喻锁心的声音突然拔高,然后惋惜的道:“昨晚我到底在干什么蠢事呢?竟然没看到下毒的人!那个人一定很厉害,不然也无法施那种剧毒了。”
奴儿看着喻锁心认真的模样,硬着头皮打断她的自我陶醉,“现在所有人都集合在大厅里了,说不定小姐可以找到持有观音水的人。”
也对!喻锁心快速的梳粕打扮,整理好仪容后便前往大厅。
喻清风和喻鹏飞都在厅上,由喻鹏飞出面邀请的江湖豪客也三三两两聚在一旁,对躺在地上的尸首指指点点的。
喻锁心挤到最前头,兴奋的观察着被观音水毒死的尸体,忍不住伸手上前模一模,心想,若能割下一块皮回去试验更好。
“心儿,别乱动。”知女莫老父,喻清风制止她的动作。
喻锁心正待弯下腰的身躯顿了一下,“爹,我只是要看看死者有什么症状而已嘛!”她咕哝着。
“观音水的毒无人能解,万一你也染上怎么办?”
“我会很小心的,难道爹还不相信我的本事吗?”喻锁心滴溜溜的眼珠转了转,“何况他被抬到这里。碰他的人不也没事?爹,您太多虑了。”
“不,小妹,他本来就是死在这里,没人碰过他。”喻鹏飞沉声道,并且强行把她拉离尸首三尺之外。
死的人是铁剑李。
昨天还在舟上大放厥辞的铁剑李,今天一早就被仆人发现死在大厅二,他的面容安详,毫无中毒后的可怖模样,与其他身中观音水之毒而亡者的特微完全一样,初步研判,他也是死于观音水。
“死在大厅上?对方分明是向我们挑衅嘛!”喻锁心叫道。
“也许吧!这段期间你自己小心点。”喻鹏飞蹙眉提醒道。
“盟主,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广一名昆仑弟子突然开口。
“谢少侠但说无妨。”喻清风点头示意。
“我认为最有嫌疑的是酒徒莫言。”谢少锋语出惊人的说。
“为什么?”喻锁心第一个叫道。
怎么可能是他?她昨晚才跟他在一起,两人打算去偷观音水,虽然没偷成,而且她还被他偷去一个吻,不过,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横看竖看,都不认为莫言有这么大的本事偷得观音水,再用来杀死铁剑李。
“因为昨晚他不在自己的房中。”谢少锋所住的客房就在莫言的隔壁,莫言一整个晚上都不在,直到天亮才喝得醉醺醺的回房,这点就很可疑。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今天一早我上茅房的时候,正好看见他拿着酒瓶在后院乱晃。”有人提出佐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