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拉下她的手,摇头轻叹。
“玉浓,相信我,喜欢那件事是很正常的,你绝对不坏,记得吗?我以前就说过,你是一个很热情的女人,只要试过一次,你一定会喜欢的。”他只是没想到她会说出来。
‘可是我……”她可怜兮兮的抬眸。
“你很正常,就像一个女人躺在心爱的男人的怀里一样,如果现在躺在你身边的是别的男人,你会心动吗?"以自己的方式教她。
‘不知道,我又没试过。”她懂了,但就是不想让他太自满。
"想想看嘛!如果是倪宾呢?”他肯定他会先宰了那个男人。
‘不喜欢,光瞧他的大肚子,我就倒足了胃口。”
他暗自记下了,以后千万不能变成胖子。“那如果是寨里其他弟兄呢?”
"他们没一个比你出色,这样怎么比嘛!"她偎在他怀抱里偷笑。
"那如果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呢?你会跟他上床吗?”他问得有点担心,天知道这个小女人心里怎么想。
“这就要看他是不是真的很优秀罗?”她故作沉思状,但马上被他锁在身下,双手牢牢被钉祝他愤怒地咬牙切齿道:"女人,我受够你的挑衅了!为了让你习惯我,并且不再考虑其他男人,我准备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他是个超级行动派,才这么杨,便立刻欺上她的身体……当她的双手获得自由,不由自主的伸出雪白藕臂,揽此他的肩,愉快的接纳他一波波的攻城掠地。她本来就不是个会庸人自扰的人,既然已经选定他,何时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已不是那么重要了。
既来之则安之,她玉浓就是这种个性,在他怀中找到最安全的屏障,她便彻底的抛开男人与女人之间的顾忌,完全陶醉在他一手勾勒出来的乐园里。
男人与女人,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第六章
“小姐,我终于见到你了,”宁儿一进房间.见到玉浓,便趴在她肩头哭泣起来,"呜,好险……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小姐了。”
玉浓被她哭得手足无措,‘俄们不是已经见到面了吗,别再难过了。”
“呜……小姐,你都不知道,邢谷峰好可恶,你一失踪,他就把我关在地牢里,”宁地吸吸鼻水,接着道:“我差点以为这辈子就这么完了。”
“大师兄为什么会关你?”玉浓颇觉讶异,前几天,她要风振东把她接回来,原本以为小别几天而已,哪知道玄武镖局内已有变化。
“还说呢!我不过照你的话转述而已,他就变得很可怕,准是他的野心……”宁儿正想接下去说。不经意瞥见风振东挺碍眼的站在一旁,"喂,你可以退下去了,小姐由我来服侍就好。"风振东一脸震愕的表情,这个女人把堂堂黑风寨大头目的地看成什么啦?“可否请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宁儿擤擤鼻子,挺起胸膛,面对这粗鲁的壮汉.“你走开啦!我们说的话你不能听。”
“为什么不能听?”风振东不再倚在门边看好戏,而是走到玉浓身旁,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
这个女人有病啊!站在他的地盘上,吃他的饭,竟嚷着要他滚!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
“因为~~”
王浓支着下颐,安抚宁儿的不安,“别理他,当他不存在就好了,我们继续说我们的。”
“玉浓。”池板起脸,被忽略的不悦,让他的浓眉又聚在一起“拜托!你就不能安静点,我跟宁儿有正事要谈。你要嘛!就坐在这边静静的听,要不就出去晃两圈,别烦我。”玉浓盈盈的剪水双瞳紧盯着他的脸不放,逼他做出选择。
般什么嘛!把他说得跟狗一样。风振东可以拂袖而去的,他也已经快要这么做了,但英雄气短,他对她就是没辙,既放不开她,又不能驯服她成为柔顺的小女人,千万的委屈只化为低低地一叹。
他这辈子大概都会教这女人克得死死的,再无翻身之地。
终于安静了。玉浓向宁儿道:“后来呢?”
宁儿很小人的向风振东扬起一抹胜利的微笑,才道,“邢谷峰知道门主要来玄武镖局时,人可紧张了,不仅严格要求属下规规矩矩,还极力制造寻找小姐下落的假象。”
“他把你关在地牢里,你又怎么知道这些的?”算算日子,师父也该到达玄武镖局,只要师父发觉真相,她就不用再回去面对大师兄那个人了。
“我当然有我的办法,用点小小的美色,就能把地牢大哥弄得晕头转向,只差不肯放我走,其他要什么都行。”宁儿好不得意。
‘你这丫头,从哪学来这个本事?”
风振东挑挑眉,上下瞥了眼宁儿,是有几分姿色,但距离他的大人,那还差得远哩!他倒杯茶,自己喝了。
“还不是跟小姐学的,我这是有样学样,蔼—”宁儿失声怪叫,因为一口水迎面喷来,她的下巴、衣服全沾到了,好恶心喔!
风振东咳得难受,刚刚那口水正是他喷的。“咳咳咳,妈的,你说王浓和你一样是什么意思?”他捉住她的手。
他的女人也到外头招蜂寻衅过吗?他为此大发雷霆。
“你~~你这野蛮人,混蛋!脏死人了,把你的手拿开啦!”宁儿像见撒泼的小猫般,想挣月兑他的箝制。"不放,除非你把话说清楚。”他居高临下的瞧着猎物。
“说什么啦!你这个混蛋。"宁儿第一次碰到比她还恶霸的人,急得快要哭了。
“玉浓是不是……”完了!他一把抛下宁儿,戒慎恐惧的瞄了玉浓一眼,还好,她若无其事的拿起手边的书本翻看,希望她没听到刚刚的那段。
“大杀的混蛋,你竟然用丢的,呜……”宁地捂着自己的小,愁眉苦脸的叫嚷。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老子派人把你救出来,你不感激老子,还处处惹麻烦。”风振东也火大了,但说出来的声音却很小声,深怕引起玉浓的不快。
"你派来的人,哈!本姑娘才想提呢!你派来的是什么莽汉啊!一路上怪声怪气的,谈话举止粗得可以,害我以为命苦的要沦落山寨了。”宁儿猛摇头,两条长长的辫子随动作起舞着。
"你说什么?"风振东一把揪住她的衣襟,瞥眼瞧见玉浓似笑非笑的抿唇时,气势又缩了回去。
“继续啊!你们不是挺爱抬杠的,那就继续啊!就当我不存在好了。”玉浓悠悠的道,两手交叠在桌上,表面上看起来相当悠闲,宁儿却非常清楚知道小姐快气炸了。
每当玉浓作出这样的手势,就代表她所有的耐性全部用完,就看别人能不识相到什么程度,而决定她要怎么恶整。基本上,玉浓的个性温温柔柔,表面上看起来也很温驯没有脾气,但骨子里可比谁都火爆,就像经过闷烧的死火山一样,爆发出来的岩浆绝对烫死人。
不过,说也奇怪,小姐很少在人前动怒,会让她真正动怒的也没有几个,很显然,小姐对风振东另眼想待,才会展露这么多真性情。
“继续啊!你们尽量说好了,我正在听呢!”玉浓的唇角向上扬,于妖百媚的眨着无辜的眼,笑看这两个不知所措的混蛋。
“玉浓,别这样嘛!我知道错。”威风凛凛的英雄顿时气短,垂下眼睑告解。
"喂哼,知道错在哪里吗?”她像个老师责骂学徒般,一板一眼地问道。
"我不该想不存在的事。”他咬牙,她的模样像是清白的,他也知道她是清白的,但男人大生的妒性作祟.他控制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