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唇舌火热翻搅、纠缠下,没经验的她感受到狂野的感官刺激,这一切令她害怕。
“大……大哥……我……”她娇吟出声。
但却令他不耐,”叫我名字。”
“中……中尘……我……我变得……好奇怪。”她的心急速跳动,却有别于以往发病的窒息感,而是……略有期待。
他抬起正在忙碌的头,邪魅一笑,”我知道,放心的把你给我,我要你全部的反应。”
什么反应?任缁衣不懂。
在他手指拨弄着她柔软的同时,她惊恐的抽息着,不知该如何制止颤抖不已的身子,他的挑逗带着相当曼妙的节奏,半是爱怜,半是鼓噪的左右她的感官,而他,贪婪的享受她的娇吟。
“缁衣,缁衣,看着我,我要你知道,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女人。”
她想抬起头,却被他向下探往女性领域的手指吓得紧闭双眼,身子紧绷的感觉到他的手指不断在她柔润的女性核心抚弄,全身缩成一团的她,受不了的低泣着。
“中尘,我……我会怕。”
“怕我?”他注视她的红颜,怜惜的吻上她紧闭的双眸,但探入她体内的手指却不曾停下!”张开眼睛,我不会伤害你的。”
她依言照做,却被他的大手翻过身去,全身赤果的她趴在床上,纳闷间,她忽然猛抽一口气,惊讶于他开始戏弄她背部的火辣感受。
他像是品尝甜美珍贵的果实般,对她雪白的背部肌肤舌忝舐着,啃咬着,处处留下深红色的印子,而且直来到她的臀部,唇舌在下的玩弄她的禁地。
“缁衣,我要定你了。”感觉到她在他益发狂野的挑逗下,已经做好迎接他的准备时,他再也无法忍受,宣布这个霸道的决定后,他翻过她的身子,在毫无预警的状况下,深深的进入她的生命。
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她弓起身子,喘不过气来,他紧紧拥着她,直到她适应了他,才开始猛烈冲刺,并且尽情疯狂的摆动,他百忙中仍不忘以唇饮尽她的一切申吟,这夜,两人缠绵直到筋疲力尽才沉沉睡去,入睡前——
“缁衣,这辈子我只要你,不会有别的女人能让我如此放纵,我也没想到自己要一个女人的欲念竟强到这种地步,不过这样也好,这辈子你离不开我,我也放不下你,就这么过吧!”
他伏在她身上,气息仍喘,汗水闪烁,这番话是依在她耳边说的,也不知道她究竟听了多少,不过他相当满足的睡去,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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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天大明,他便醒来,怀里她瘦弱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的,令他心情愉悦,脸部粗犷的线条掺了几丝温柔,细心的在她未醒前,用白色的毛毯小心地围盖着她。她的身子一向脆弱,但昨晚的热情,令痴恋不已,他有信心与她一起过未来的岁月。
“早安,我的女人。”他的唇轻扬起来,知道她醒了,埋在他胸膛里的脸蛋仍没有离开的意思。事实上,他也不想她躲开,只是明知道她醒了,却躲在他怀里撒娇,令他的男性心理膨胀的过火。
“我本来不打算这么早跟你圆房的,总想等你身子强壮一点,现在嘛——唉!”
他幽幽一叹。
“为什么叹气?是不是我没有令你满意?”任缁衣终于抬起火红的脸,见他笑得狂妄潇月兑,一时傻了。
早知道他的俊容不怒而威,不笑的时候,眼神犀利的教人发慌。虽然他的笑容最近常挂在嘴边,但多属温柔的表情。现在的他,满足而随性,一夜之间彷佛拥有了天下般,耀眼而灿烂的光芒,使他看起来爽朗而神采奕奕。
“傻缁衣,我对你大大的满意,再满意不过。”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颊,
柔细的触感使他忆起她身子的其它部分,”我叹息是因为我几乎无法离开这张床,告诉我,你昨晚有没有被我弄疼了?”
他的话让她的双颊似火,全身不自在起来,强烈的意识到她的身子紧紧贴着他健壮的身躯,”还……还好。”
他挑起一道剑眉,”只是还好?可见我昨晚不够卖力,我们再来一回。”他支起手肘,翻过上半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她慌了,”别闹啦!我的好哥哥,天都亮了,让我起来。”
“不重温旧梦?”他含笑看着令他痴迷的娇容。
“哪……哪有什么旧梦?”她趁他挪开身子,一把抓住毯子遮在自己胸前,脸红的道。
“唉!不现在制造点回忆,往江南这一路上我可得受尽形单影只的苦,如果可以,我真不想离开。”他的吻落在她红肿的唇上,顺便在她胸前留下一个吻痕。
她无言以对,含羞带怯的回搂着他,”中尘,如果你还要我的话,等你回来,我任凭你处置。”
他眼眸二兄,想起更邪恶的事,”做什么都行?”
“嗯。”她重重的点头,粉颊酡红。经过昨夜,她对情爱的真实面有更深一层了解,望着他那饱含又邪恶的眼,不用细想,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就这么说定了。”他马上起身穿起长裤,将她仍用毛毯紧紧裹着,”你要有心理准备,我会让你整整三天下不了床,而且只能待在我怀里。”
她可以肯定自己现在从头到脚都是红通通的,看着他的身影,但心头有着更重大的事,”你现在要走了?”
他回身轻笑,”时间差不多了,再不走,肯定赶不上腊月祭典。”
“凡事要小心,我只给你七天,七天之内如果没见你回来,我便去找你,就算会死在路上,我也不怕。”她郑重的要求着。
他感动极了,凝望她眸中刻着永世不变的承诺,不自觉的道,”好,七天够我解决一切,七天之内,我必回到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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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色的满月悬挂天际,腊月的深夜刚下过雪,空气中仍弥漫着冶凝的气氛,天际间大片大片的乌云聚了又散,为满月妖异的色彩添上一丝阴影,忽隐忽现的红
扁,令人心头涌上阵阵下安,而地上拜月教的人们仍依循百年传统,朝月跪拜。
“月之父啊,感谢你赐给我们温饱与衣物,让我们平安地度过这一年。”
靶恩的仪式,让人们毫下迟疑的对天跪拜,对着天上血红色的月亮析福,至于野心勃勃的人们,在月亮底下也无法隐藏贪婪之心,早已蠢蠢欲动。
“林长老,祭典已经开始,悬宕已久的教主之位也该有个决定了吧!”张兆辉
守了这些天,始终没见到任缁衣的身影,索性大胆假设她不会出现,所以已经拟定另一个计画。
“张长老,何必如此着急,推举下任教主必须圣裔与圣火令两者合一,如今圣裔一族已无适当人选,在下认为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林贤昭为护主派之首,当年任昊生叛教,他立场两难,也一直怀疑有人蓄意煽动,只是苦无证据,按捺至今。
“任教主至今下落不明,是生是死无人知晓,属下认为应该先找任教主,再论其它。”护主派另一人提议。
张兆辉凝目望去,原来是主张教门大开,广纳汉人的右护法温九伦,”右护法所言甚是,只不过任教主执意出走,早已不能当我们的教主了,圣裔一族又人才凋零,教中因群龙无首,这五年在江湖上低调隐世,难道大家都忘了拜月教当年的兴盛与得意吗?忘了我们得以与江湖上各大门派抗衡的光荣历史吗?”他的话在族中获得下少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