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爱我。”他的手更用力搂着她,让她丰满的双峰紧贴他的胸膛,随着深吻的扭动而摩挲着她的蓓蕾,让它们挺立的顶着他结实的胸肌。
“我……我爱你。”仇依静在他吸吮她下唇时破碎出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再说一次。”他一边舌忝吮着她的双颊,一边俐落的褪去她下半身所有的衣裳。
当他的唇在她雪白的双乳间逗留时,她整个人的神经紧绷到临界点,在他含住她的蓓蕾时,那三个字立刻狂喊出声,因为他唇舌的吻吮、手指的捻弄,令她的意识完全崩溃,全身上下连指尖都感到触电般的震撼。
楚旋极力压抑自己几近爆炸的狂野渴望,慢慢挑逗着她,因为严格算起来,这才是她的第一次,他要她完全记住这一切。但她太甜美、太娇艳,令他痴迷的凝望她最美的神情。
这份陌生的快意令她觉得奇妙,却又觉得害怕,曲起左手食指用力咬住,阻止自己老是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吟。
“别这样,静娃。”他贴着她的脸庞轻声低语,一手温柔地扳开她咬在口中的小指,另一手继续甜蜜的折磨,“把你的感觉全部给我。”
他像蜜糖似的呢喃以及他在她身上创造出的魔法,令她不能自已的颤抖着,口中的娇吟声不断的涌出。当他跨在她身上冲刺的时候,她以为会像上回那般刺痛,但没有,仅有一点不适而已,感觉似乎比上回还要好。
突然,他疼惜的捧着她的小脸,他的舌头冲进她口中与她激烈纠缠,她在他的操控下完全崩解。他不时在她耳边喃喃说着爱语,那低沉而魅惑的嗓音,和他再度探往她敏感处的手指融为一股力量,瓦解了她所有的意识,带领她进入原始的激情律动中。
他原本以为今晚可以做个温柔且善体人意的好男人,没想到还是当了需索无度的野兽。
唉,看来他一辈子也要不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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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洁的月光洒落一地,温暖的覆着床上翻滚交缠的两具年轻躯体,却也照在窗外孤立清冷的一抹黑影,他伫立已久,静静远眺,随即冷冷一笑。
贱人!苞她娘一个模样,全是不甘寂寞的和男人厮混纠缠。
瞧她这身火辣热情的模样,简直让那男人销魂得几乎忘却一切,这令他恨得咬牙切齿,不禁将眼前这一幕景象和十五年前的记忆重叠,那对秽乱纲常,给他绿帽子戴的男女,也差不多这般年纪,也是如此爱得死去活来。
他悄悄退开,让因为香艳的这一幕而变得有些昏乱的脑袋冷却下来。不急啊!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会留下这女孩,让她代替她那薄命的母亲,永远伺候着他,想必尝过男人滋味的她,更懂得如何满足他的需要,至于楚旋那小子,若不是碍于无争山庄,他真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杀掉,以惩罚他今晚的放荡。
幽暗而华丽的厅内,这名男子掀开书桌前的一处暗格,取出一张泛黄却保存得相当好的纸卷,他不急着展开,斜倚在炕床上,就着月光,怡然自得的把玩手上的玉扳指。
许久,他才缓缓展开那张纸,在月光的半掩半照下,纸上的人物画也显得幽幽暗暗的,平添妖异诡谲的气氛,他对着画上的人儿说:“若岚,我等了你好久,你不肯来,我就找你女儿来代替,不为过吧!”
画上的美女睁着双无比哀怨的眼眸,似乎无力且无助的哀求着他。
“每次见到我,你就只会摆出这张死人脸,难道我亏待你?给你吃好的、穿好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最好的,你的心里还是只有他。”
人一旦怨恨,就会丧失理性,加上所爱的永远也得不到回报,足以令他崩溃丧志,最后恨起所有人。男子冷冷的笑了起来,无妨,现在有了那个的小女娃,他只要轻轻一拨,即可让那女孩在他身上展露所有的,让在地下的鬼鸳鸯连死都不得安稳。
“为了你,我变成魔鬼也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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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仇依静不仅全身酸痛不已,整个思绪还处在震惊而麻木的浑沌状态中,原来她这么陶醉在这难以启齿的事儿上。难堪的记起昨晚的点点滴滴,她羞得几乎想埋到地洞里去。
可是,如果对象不是楚旋,她怎么也难以接受,更别说与他人发生如此亲昵的关系了。
唉,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只要碰上楚旋,就毫无理智可言,原本的威风如今何在?
“在想什么?”楚旋淡然开口,懒懒的支起手肘,撑起上半身,饱览眼前春色。
“啊!”她被突然起身的楚旋吓了一跳,“你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醒来?”她赶紧缩成一团,拉着床单遮着胸前。
“我睡够了,自然就会醒来了。”他没提醒她的是,她的背那片白皙光滑,同样令人心思荡漾,爱不释手,“你一大早在想什么?”
看着他带笑的俊脸,她的心又开始扑通乱跳,“你不要乱模我啦!”
“有什么好害臊的,该看该模的我昨晚不都看过、模过了。”他坐起来,赤果、结实的上半身,看来更加诱人,令她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晚是如何被这副身躯拥抱,然而下一刻,他就从她背后一把抱住她,令她惊呼出声。
“旋,别这样,我都不能好好想事情了。”
“你想谈什么?”他以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庞,享受那份柔女敕的触感,眼光则在她极力遮掩的雪白胴体上流转。
“原本预计今天就可以回仇家寨的,没想到昨天什么也没问到,坏了我的计划。”她红着脸,却没有抗拒的靠在他胸前,享受他的轻拂。
“我看柳别离不单纯,昨天他看到你的模样,一点也不像找回失散多年的女儿,反而像是找到深仇大恨的敌人。”昨晚柳别离的一言一行,他全观察得清清楚楚。感觉怀中人儿的轻颤,他怜惜的锁紧双臂,脸颊埋进她的秀发,轻叹道:“不要为柳别离投注太多情感,我怕你会受伤。”
她明白从背后传来的炽热情感,闭上双眼轻喃,“我知道,可是自己亲生的父亲对自己怀有恨意,总是难以释怀。”
“静娃,可否告诉我当年你怎么被带回仇家寨的?”很多事都与当年发生的事环环相扣,如果能找出些蛛丝马迹,或许就可以解开柳别离谜样的态度。
仇依静回过头来笑了笑,“其实我的记忆大多是其他人告诉我的,我自己根本不记得当年发生什么事了。”
“没关系,捡你知道的说。”他好喜欢看她笑,双手忍不住爬上她的双颊。
“一岁大的时候,柳别离和我娘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事在争吵,柳别离一气之下,失手将我娘杀死,为了不让消息走漏,把我锁在房间里,任我自生自灭,饿了好几餐,在我快要活活饿死的情况下,舅舅闯进别离剑,这才救了我,此后,我再也没回来过。”
她的笑容里有淡淡的感伤,教他看了好心疼,深深的凝视她的小脸良久,才问:“柳别离当年正值盛年,武功自然不弱,他有心想瞒的事,你舅舅如何知情?”
“听说我娘和舅舅从小靶情就好,又是双胞胎兄妹,颇能心意相通,我娘死的时候,舅舅大病一场,所以才让我饿了几天。”
“你舅舅武功自然不弱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