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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等等我 第16页

作者:欧阳青

守容摆明了不相信他的话,“哦,那今晚就听我的安排,陪我狂欢一晚,好不好?”

宗瀚闻言,微侧着头细细的打量着守容,似在衡量她这番话有多少真实的成分,他没思索太久,便一甩头答应了,“好,今晚妳怎么说,我们就怎么玩,我一路奉陪到底。”他是需要将必玮的倩影彻底忘掉;惹火了守容,对他的计划不免大受影响。

守容见他如此爽快,她的女性直觉告诉她,这其中一定有原因的,但她只把疑问存在心里,高高兴兴挽着他的手去进行他的狂欢计划了。

他们这一晚去凯悦吃了饭,又去了KTV唱了两小时的歌,最后还去了PUB喝酒跳舞,守容玩得很不开心,她老是觉得宗瀚心不在焉,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在PUB还喝了很多酒,显然是很勉强的在陪她;当她提议不玩了,要回家的时候,他那带有三分酒意的变眸竟打从心底笑了出来,简直迫不及待要迭她回家,守容也不拒绝。

待他的车驶离守容家门后,她又尾随着他的车,想知道他最近到底在忙些什么,却赫然发现,宗瀚把车驶上和平东路后,停在必玮临时租赁的公寓楼下。守容又惊又怒,那晚生日宴会两人相依相偎的一幕,俨然出现在她面前一般,她强自按捺住心头不悦,跟在他身后轻巧的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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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玮正从浴室走出,正拿着毛巾轻轻擦拭着濡湿的长发,此时电铃急促的响了起来,她颇困惑的瞥了瞥墙上的时钟,已经半夜十一点多了,还有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拜访她呢?

她怀着志忑不安的心前去应门,见门外是有着一面之缘的宗瀚,她便放下心让他进来,意外之余,竟连大门也未关好,自己进了厨房倒了一杯热茶给他。

“岳先生,那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宗瀚冲着三分酒意前来,又见她穿着一袭浅蓝色睡衣,长发发梢上正在滴着水滴,一副撩人的模样使他看得血脉愤张,渐渐呼吸急促了起来。

必玮被他看得好不自在,下意识的拢紧了自己的衣襟,又再一次问说:“岳先生,已经很晚了,你先请回吧,有什么事我们改天再说好不好?”

他的举动更引发了宗瀚的欲火,他红了双眼,“必玮,我喜欢妳,我从那天晚上见到妳之后,就是思夜想,没有一刻能忘了妳,我今天来,就是要来和妳说这些的。”

必玮听他这么说,心里也慌了起来,她从来不知道那么斯文冷静的宗瀚竟会变上她,“岳先生,你喝醉了……”

宗瀚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容许她闪躲,“我没有醉,我说的是真心话,你要相信我,我爱妳,必玮。”他抓着必玮直往她唇上吻去。

必玮一直在躲避,却敌不过他的力气,被他紧拥在怀中,“岳先生,我不喜欢你啊,我喜欢的人是岳宗翔啊,你一直知道的,不是吗?”

宗瀚被怀中温香软玉的她挑起了所有的,他在她脸上、胸前狂吻,口中模糊的喊:“我也喜欢妳啊,他根本就不在乎妳、不爱妳,只有我对妳是真心的。”

必玮一直在挣扎,双手部被他定住,她恐惧的尖叫声已消逝在充满酒味的宗瀚口中,他贪婪的吸取她的温柔、她的芳唇。必玮的泪狂乱的掉在她已失去血色的脸颊。惊惧的发现她的睡衣前襟已在扭动中被他撕开,他们也滚落在地毯上,宗瀚热切的吻上了她的胸前,丝毫不顾她的泪眼及哀号,桌上的玻璃杯也被他们的挣扎拂在地上,轻脆的玻璃碎声也不能敲醒他的良心,必玮心碎的想,她这一生就要毁在他的手上了。

突然间,她的大门被守容一把推开,守容一见到他们躺在地上的模样,顿时被怒火焚烧了她的理智,她高声的尖叫着:“严必玮,妳这个不甘寂寞的贱女人,妳竟然勾引我的丈夫,我真是后悔,没早点看清妳的真面目,还引狼人室,介绍宗瀚给妳认识。”

她的到来,使得宗瀚马上放开了必玮,必玮惊魂未定,急忙拢紧了睡衣衣襟,却无法便已被的衣服恢复原状。

必玮的怯弱娇羞,使得守容愤怒已极,走上前就甩了她火辣辣的一巴掌。必玮被她这一掌甩到了那堆玻璃碎裂处,她的手肘已有几处渗出了血丝,她羞愧而委屈的喊:“守容,妳听我说,事实不是妳所想的那样,妳……”

“妳住口,我不想听妳解释,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是朋友,我柯守容交不起妳这种朋友。”

在一旁静默的宗瀚,绷紧了脸上的肌肉,强自按捺住自己不去安慰必玮,他惭愧的对守容说:“妳不要再怪她了,总之,是我酒喝多了,不于她的事。”

守容心里更是愤怒,脸上不住的冷笑,“你心疼了?你不忍了?她的柔弱无助、她的楚楚动人勾起你满腔的侠义心肠,使你想去呵护她了是不是?”她又朝着必玮走去。

宗瀚跳了起来,抓住了她的手,“妳简直是不可理喻,若不是……哼!”

“若不是怎么样?若不是你们岳家丢不起这个悔婚的脸,你就不认我这个末婚妻了是不是?”守容愤怒的挣月兑他,“你不要抓住我,我今天跟你没完没了。”

“够了,妳闹够了没有?我不想打女人,妳不要让我破例好吗?”宗瀚看了仍在低泣的心玮一眼,懊悔的说:“若妳肯就这么算了,我还可以看在我们订有婚约的面子上,努力维持我们的婚姻,若妳再不自重,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守容挣月兑不开他铁一般的嵌制,见他平素的冷静自制又在他脸上出现,她惊愕得说不出话来了,她没想到他的冷静之下隐藏多么危险的残酷。

宗瀚临走之前又望了必玮一眼,才拖着守容离开,就在此时,他才发现了门口

站着的,竟是他的弟弟岳宗翔。

宗翔是在他们闹得最厉害的时候,悄悄地进来了,守容的一巴掌、恶狠狠的言语,他全看在眼里,但此刻的他神色平静得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尤其是面对宗瀚和守容,他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侧着身子,让他们离开。

宗瀚望了他一眼,便带着守容快速地走过他的身边。宗翔把门关上后,才转过身来,看着那仍跌坐在地上的心玮,他今晚来就是因为在这段时间里,他已经渐渐厘清了自己的感情,他已经明白了一直陪伴在他身旁,为他分忧解劳的心玮才是他心中所系、毕生所受。在他最荣耀的时候,他愿与地分享;在他最困扰的时候,他愿找她倾诉。而他也相信必玮是最了解牠的人,他希望能确定必玮的感情。

但现在,守容的指控、宗瀚凌乱的衣服,而她,酥胸半露,颊上泪痕未干,凄楚哀泣的神情,以及于肘上斑斑的血迹,使他分不清自己的感情是恨、是爱还是怜了。他到浴室找了急救箱来,蹲在她面前,仔细温柔地为她消毒包扎了伤口,只觉得她的双手全是冰凉的冷汗,浑身战栗着,他柔声安慰着:“幸好,伤得不是很严重,应该不会留下伤痕,我先替妳消毒一下,待会儿我陪妳去医院。”

必玮合着泪摇摇头,颤抖的开了口,“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勾引他,他自己跑了来,我一直想要挣月兑,但他的力气是那么大,我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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