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舌强迫柔软的小舌与他纠缠,双手放纵地在她的娇躯上游移。老天!原来他火爆的原因在这里。一看到她风姿绰约地走入机场,他就想这样吻她了。但她居然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的,所以才会害他气愤不已。
他对她的占有欲似乎早就超过了“交易关系”,而且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不过目前的他还不想去细究原因。
他放纵自己的,热烈地吮吻她,唇与唇紧紧地贴合,交迭的身躯逐渐发烫,血脉沸腾,下月复也越来越火热。
发烫的手撩高她的上衣,钻入衣内,那凝脂般的雪肤,探索那身令男人发狂的玲珑曲线。
“嗯啊……”珀懿紧闭双眼,无助地喘息。她知道这是不对的,她应该立刻推开他,但……MyGod!谁来救救她啊?他的吻不但夺走她的气息,还抽走她的力气,让她虚软如棉。噢,这男人的唇瓣一定带着可怕的魔法。
在即将失控的前一秒,鹰荻翔轻轻放开她,也将自己火热的大手由她身上收回来。
场合不对。
虽然他非常想要这个甜美的小女人,不过,他可没兴趣在机场的贵宾室上演限制级戏码。虽然这是私人空间,但谁知道有没有被偷装针孔摄影机?
他不允许任何人窥见她的美。她令人疯狂的媚态、她的万种风情,都只有他一个人可以欣赏。
起身整理微乱的发鬓,鹰荻翔刻意转过头去不看她。天晓得他只要再看一眼娇艳动人的她,就会立刻变成一头野兽,发狂地扑上去,狠狠地占有她。
“交易照旧。我在外面等妳。”
语气依旧冷傲,但他体贴地退出贵宾室,把空间留给她,让她慢慢地整理衣衫。
珀懿整张脸又红又烫,像颗熟透了的西红柿。鹰荻翔前脚一踏出贵宾室,她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倒在地。
老天……双手紧紧掩住脸颊,珀懿羞到抬不起头来。瞥见自己凌乱的衣襟,还有被扯开的,她更是像只鸵鸟般,紧紧地盖住整张小脸,不敢面对自己。
“怎么会这样?我一定是疯了……”
这个可怕的吻是怎么发生的?她记得自己很生气,被他自大的话语气到想拂袖而去,没想到他突然抓住她,然后……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如果不是他突然喊停,他们是不是会在这隐密的空间里……Stop!她没有勇气继续想下去了。
明白他说到做到,是不可能答应她临时取消交易的,珀懿小手颤抖地由皮包中取出随身镜,胡乱地梳理头发,整妥衣裳,懊恼地轻打自己的头,喃喃道:“蓝珀懿,妳冷静点儿!鹰荻翔早就跟妳说得很清楚了,这只是一场交易,他只是要妳去演戏罢了,他不希望妳假戏真作,他早就警告过妳不要愚蠢地爱上他了!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这么傻!”
“对,绝不可以……”拿出唇蜜补妆,珀懿一遍遍地提醒自己。坦白说,她也知道自己在这场“交易”中很难全身而退,她或许还必须付出的代价,但,不该是这样的。他们之间应该只有“交易”,不该有感情。她不可以因为他的一个吻而顿时失去了理智,她更不该瘫软在他的怀中,被他吻到心醉神迷。
她早就知道那男人是无心无肺的冷血动物,为他付出真情只会落得遍体鳞伤的下场。更何况,他早就警告过她不要爱上他了,如果她连一个吻都抵挡不了的话,那接下来的日子……
不!纤躯一震,水瞳随之黯然。她真不敢想象,自己最后会落至何等悲哀的田地……
“我一定要冷静点儿,一定要!今天的状况只是意外罢了,不可以再发生!不可以……”
失神地走出贵宾室,现在的她只愿自己真能好好地管住这颗心。
数日后西雅图
西雅图可以说是全美最浪漫,也最漂亮的城市。她没有纽约的紧张节奏,没有洛杉矶的繁华炫目,更没有赌城拉斯韦加斯的紧张刺激,有的仅是弥漫在大街小巷之间的慵懒气氛。
除了微软、波音飞机公司之外,广受世人喜爱的Starbucks和Seattle'sBestCoffee都发源于此地,这个城市的居民似乎特别会享受人生,懂得及时行乐,难怪西雅图屡屡被美国人票选为最想居住的城市。
“鹰氏”家族的老家位于郊区,雪白外墙宛如中古世纪的城堡,鹰家占地宽广,里面甚至还有属于自家产业的原始森林和人工湖泊。置身其中会以为来到了世外桃源,但这个地点离西雅图市区,开车只要二十分钟而已,可以说是占尽地利之便。
在飘满玫瑰花香的房里醒来,珀懿慢慢睁开眼睛,嘴角逸出满意的叹息。
好舒服……
其实她不是个很容易入睡的人,以前还常常失眠,但来到西雅图好几天了,她几乎每天都睡得好香甜,一觉到天亮。
虽然只是客房,但这个以淡紫色为主调的房间好舒适。女佣早晚都会更换一束玫瑰花,让房里永远飘送着沁雅的香味。珀懿以手轻轻抚模缎织缇花的被单,这是最高等级的床组与寝具,雪白床罩上有高雅的手工刺绣,丝绸般的触感像是软云般包裹住全身,让人一躺上去就舍不得下来。
取出搁在一旁的丝绸睡袍披上,珀懿下床,进入相连的盥洗室刷牙洗脸,然后坐在梳妆台前,缓缓地拍上乳液,再慢慢梳理一头长发。
看着镜中的自己,她突然觉得有些陌生。这个人真的是蓝珀懿吗?
现在是早上八点,以往这个时候,她大都是在异国的旅馆,被闹钟唤醒后,急忙地梳洗、化妆、换上空姐制服,然后拉着自己的行李到楼下,等待公司派来的通动车。不管晴天雨天,不管天气有多么严寒或酷热,她都必须分秒不差地跟着一群空服员登上飞机,展开忙碌而紧凑的一天。
坦白说,空姐这个职业是她选的,如果不是发生因乱流而受伤的事故,她还是很喜欢当空服员的。既然喜欢这份工作,她当然早就承受了它所带来的缺点。每个城市她都是来去匆匆,很少有闲情逸致慢慢地欣赏身边的事物,而身负家中经济重担的她,就算身体不适或遇到生理期,还是会全力地帮同事代班,以争取加班费,因此生活步调一直非常紧凑。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可以这么悠闲地过日子。不必被闹钟吓醒,睡眼惺忪地由温暖的被窝中匆促跳下床,忍着头痛展开忙碌的一天。
来西雅图已经好多天了,向老爷爷拜寿后,她也慢慢融入这个家族,习惯此地的生活。
老实说,答应要跟鹰荻翔回家之前,她的心里真是七上八下的。在她的想法里,所谓的豪门大户一定都是庭训严谨、规矩特多。那些有钱的老爷、夫人,一定都很矜贵而难以亲近。
他们也许会看不起她的出身,毕竟她家的经济状况与富可敌国的鹰家一相比,真是宛如云泥。再加上她也没有高深的学历,更没有任何背景。所以,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自己可能会承受无数的冷言冷语。
但,事实却完全相反。
不但鹰家二老对她十分亲切和蔼,年迈的老爷爷更是一看到她就眉开眼笑,在寿宴上还直赞她是个秀外慧中,气质绝佳的好女孩。
至于鹰荻翔的三位弟弟,更是让珀懿完全放松了紧张的心情。他们有的沉默寡言,有的幽默风趣,但体贴的动作和幽默的言词屡屡把珀懿逗到哈哈大笑,得以抛开拘束,完全融入这个大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