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什么呀?!”
“情妇啊。”
“你怎么可以!”她气愤地用手指猛戳他的胸膛。
“为什么不可以?别忘了是你不嫁我,不是我不娶你。”他的大掌包住她的小手。
“你好久没向人家求婚了。”
“好再让你拒绝吗?”薛璇没好气的答腔。
“人家才没那么恶劣呢!”
“是吗?”
“当然。”夏鲁心眼神含怨,怪薛璇不给她台阶下。
“那拒绝我不下百次的女人是谁?”想到就呕!几卡车他不想要的女人巴不得嫁他,偏偏他唯一想要的女人却屡次拒绝他。
“我……”夏鲁心心虚的垂下头。
“原来你还知道是你自己呀!”薛璇狠瞪她一眼。
“人家又不是存心的。”
“是吗?”他鼻腔喷气。
“亲亲,再试一次好吗?”她用软腻的身子磨蹭他刚硬的身躯,嫣红的小口主动的覆上他紧抿的唇。
“不要。”他可不想再自讨没趣一次。
“亲亲,好啦!”她软言相求。
“不要。”他现在只想吃了她,没空跟她求婚。
“你确定?”她坏心的看着他起了反应的下半身。
“确定。”他激狂的覆上她的身。
“不要碰我。”她用力推拒着他,硬将他推离她的身子。
“心心——”他警告的唤着她的名。
“你没看见我的小肮凸出来了吗?”她挺高自己的月复部,让他看个清楚。
“我不介意。”
“我介意。”
“介意就多做些‘运动’让月复部消下去。”他语带玄机的再次覆上她的身。
“那可得‘做’激烈点,才可能消得掉吧!”夏鲁心意有所指的嘟嚷道。流了产不消也难!
“废话少说。”他锁紧她滑溜的身子不让她有丝毫空隙逃月兑。
夏鲁心热情的仰着头,配合的弓起身子,可就在薛璇要一举进攻的瞬间,她口里却低问着:“怀孕算是废话吗?”
“Shit!”闻言,薛璇仿佛被闪电劈到似的,瞬间弹跳而起,站立在床脚。“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好好打你一顿!”他双眼喷火的轮流瞪视夏鲁心一脸的无辜和她微凸的月复部。
“打在我身,会痛在你心哟!”她朝他漾出一抹幸福的微笑。
“心心,爸妈问我们什么时候搬回家去。”薛璇小心翼翼的拥着已经怀有五个月身孕的夏鲁心。
“你本来就住在你家,何必搬呀?”
“那你呢?”打从知道她有了身孕,他每天天一亮就到双瓣翠菊报到,直到她入睡后才驱车回家,简直已经把薛家祖屋当旅馆了。因此,一个月难得见他一面的薛家两老终于被迫点头接纳夏鲁心进薛家门,以免丢了儿子又失了孙子。
“我?”夏鲁心疑惑的指了指自己,傻愣的接腔,“我又不姓薛,当然还是住这里呀!”
“你说那是什么电话?!”薛璇的嗓门瞬间大了起来。
“人家说的明明是人话!”她不依的回嘴,然后很是不悦的睇着他,“你那么大声,存心吓人呀,要是吓看了人家,让人家弹跳起来摔倒了,看怎么辨好?”
薛璇闻言,虎眼暴睁,双手发颤地箍紧夏鲁心的腰臀,“你这笨蛋,给我坐稳点,必要时我不介意找条绳子充当安全带把你‘索’牢在床上。”火爆的声音瞬间降缓,使得威吓十足的命令霎时成了吓唬人的唠叨。
“人家又没说错话,你那么凶干嘛呀?”她身子自然的向前倾,双手环往他的颈,眨着眼,一脸无知的盯着他问道。“小心胎教!”
薛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及时煞住差点破口而出的满嘴怒骂,而后又呼吸了几次,缓和了激动的情绪后,才再次开口,“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作你又不姓薛,所以要住这里?”要姓薛还不简单,可偏偏她自己坚决不愿嫁他,他又能奈她何?
而她那是什么表情呀?!好似他负了她,存心玩弄一样,让他看了就忍不住火冒三丈。“本来就是嘛!人家又没跟你姓,有什么立场住进你家呀?”她幽怨的望着他,怨他不给她台阶下。
原以为一公布自己怀有身孕的消息,他就算用绑的也会将她绑进礼堂,可他却连气都没吭一声,更遑论跟她求婚了,让她都牢得很,可也因此让她明白了这些年来自己罔顾他的求婚有多不人道了。
“要跟我姓还不简单,等一下去户政事务所办一下手续,然后请你左右的邻居来吃顿饭不就得了。”不想再被拒婚的薛璇气闷的说。
“啊?!”不会吧!不求婚也就算了,他居然连上法院公证都省了,这婚也未兔结得太过简陋了些吧!夏鲁心委屈的噘着嘴,“人家不要啦。”
“你再说一遍!”薛璇一时没控制好自己的脾气,嗓门大得宛如雷响,吓得夏鲁心瑟缩了下。
“好啦,你怎么说怎么是。”她扁着嘴,委屈的附和。被他那么一吼,她才猛然想到虽然委屈了些,可还是该顺着台阶往下走,以免到时连台阶都没了,岂不更惨?!
“那咱们明天就搬回去。”
“喔。”明天就明天,反正每天都有明天,先把名分定了再说!夏鲁心赖皮的想着。
薛璇狐疑地盯着夏鲁心,对于她的轻易妥协颇不能适应。
“你又不是见不得人,何必嫁得那么委屈呀?”枸橼嘴巴问着夏鲁心,一双没有情绪波动的冷眼却盯着正在厨房张罗晚餐的薛璇。她适才不过晃经双瓣翠菊门前,就奖名其妙地被正在随便找人充数的薛璇一把抓进屋内。
“是啊,翠菊,婚姻大事不是儿戏,就算不想铺张,也不用如此……嗯……简陋吧。”白色钟形花为难的看了双瓣翠菊一眼后,才吞吐的说道。她刚刚正分送爱心饼乾到各屋子,不料才刚踏上双瓣翠菊的门前,就被一只铁腕猛地一拉,拉进屋内,跟和她一样一脸莫名的枸橼,还有双瓣翠菊的女主人坐在一块儿。经由慵懒的靠躺在沙发椅上的双瓣翠菊一番解释后,枸橼和白色钟形花这才明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是委屈了点,可是至少能有个名分,也算不错了。”夏鲁心耸耸肩。比上不足,比下绰绰有余!最起码她不用担心哪天会突然跑出个薛夫人来寻她晦气,更重要的是她可以因此避过薛家两老不善的批判脸色,也顺便省了累人的婚礼的折腾。
“嫁得这般委屈,倒不如不要!”枸橼少有波动的语音突然多了抹难得的激动,因此引起夏鲁心和白色钟形花注意。
枸橼——不懂幽默的美人。她的性格正如她的花语一般不懂幽默,脸上因少有表情,说话的语气更是平静无波,总是淡淡幽幽的。
“你好像比我还激动耶!”夏鲁心三分探索,三分玩笑的说着。
“我为你抱屈。”察觉自己失态的枸橼立刻收起情绪,淡淡的说着。“为了一个名分,如此委屈自己,值得吗?”她认为不值得,所以她逃了,宁可委身当他人情妇!
当初逃离时,她遇见了她现在的男人,一个人人称奇的神医,一个收费昂贵的神医,因为她不信,所以她拿自己的一生当赌资,要他医好她受创的心,否则他就必须将他名下所有的财产全部转移至她的名下,时限一年。
“是啊,翠菊,争个名分争到这么委屈,这和继续当他的情妇有何差别?”白色钟形花蹙着眉道。
她是个温婉的女人,她的男人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她由感恩进而爱上他,因此选了白色钟形花——感恩、感谢——当居所,唯一的心愿是但求陪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