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辜琳灵理不直又气不壮,所以说话只好支支吾吾。
她自知理亏却又拉不下脸来向秦观阳道歉,只好呆站在原地,一脸茫然外加手足无措。
“你什么?”秦观阳露出恶意的神情斜睨辜琳灵。实在不能怪秦观阳如此自命不凡,而是老天爷太厚爱他们兄弟俩了,天生就是一副桃花相,足以迷死众生的俊俏脸庞配上浓眉大眼,而且双眸犹如睛空般湛蓝、炯然有神,再加上饱满的双唇、刚毅的下把,更替他们增添几许阳刚气味,健美的体魄,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外加低沉的磁性嗓音和敌国的财富――自从秦氏企业交至两兄弟手中后,规模便更加庞大,声望也如日中天,几乎很难找到不知秦氏企业名号的人了,因此,除了又瞎又聋的人之外,大概没几个人能够躲过他们十全十美的条件与魅力,是故原本就自信、自傲过头的他们,现在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你迟到了吧!”秦观涛及时开口替六神无主的辜琳灵解围,她立刻如临特赦一般松了一大口气。
“完蛋了!”慌慌张张地对秦观涛投以感激的一眼后,她头也不回地飞奔离去。
“她住在这儿吗?”一直杵在一旁的秦语婷提出质疑。秦观涛无意回答。
“真怀疑你的眼光出了什么状况,为何退化得如此严重,变得这般差劲?实在太没品味了。”秦观阳语带不屑。
“你们是特地来查探我的隐私吗?”秦观涛不悦的扬眉,眼露危险光芒,既锐利且冷硬。
“才不是咧!人家是专门来看你的。我昨晚才刚下飞机,今天一早就迫不及待的赶来问候你、探望你,谁知你居然对人家这般冷淡!”秦语婷神情委屈地指控秦观涛。
秦氏两兄弟虽然一向不把女人摆在眼里,可是对这唯一的妹妹倒也宠溺有加,所以秦观涛此刻的态度才会让秦语婷骇然欲泣。
“你说的话也未免太过暧昧了吧!不知内情的人听你这么一说,铁定以为你是他的N号情人,而且是即将下台的那一种。”秦观阳逗弄秦语婷。“最重要的是,你严重地伤害我的感情,枉费我平日那么疼你,你对我却都没那么真心,实在是太伤我的心了。”秦观阳转移秦语婷的注意力。
“二哥,你别冤枉我,人家对你也是一样关心和喜爱的。”秦语婷偎到秦观阳怀中撒娇,甜甜地灌秦观阳迷汤。
秦观阳推推偎在他身上的秦语婷,用眼神暗示她:某人快要变脸了。
秦观涛沉着脸,不发一语,双眼微眯盯着在他眼前嬉闹的两人,唇形一抿,怒气在心中酝酿成形,眼中更流露风雨欲来的征兆。
“妈说她打了很多通电话请你回去一起吃个饭,可是你一直没有回音,所以才派我们两个亲自出马务必迎你回去。恰巧我才刚回来,而且今天又逢周未假期,所以无论如何,你都要跟我们一起回去吃顿团圆饭不可。”秦语婷识时务地说明来意。
“我是个全年无休的人。”秦观涛依旧面无表情,一副不为所动的冷漠模样。
“五年了,难道你到现在还无法释怀吗?为了她,你连家都不肯回,值得吗?”秦观阳动怒地问。
实在怎么想也想不通,秦观阳压根儿不相信秦观涛仍未从那段往事中跳月兑出来,因为他们俩的心电感应实在太强了,除非任何一方刻意隐瞒,否则另一方便可以轻易地得知对方的想法,所以他可以感应到秦观涛对这件事并未特别在意。但是,自从五年前那个女人――于岚枫不顾秦于两家深厚的交情,且不惜在于家兴起家庭革命,更不惜与家人月兑离关系,而毅然绝然背弃她与秦观涛的婚约之后,秦观涛就似乎怕触景生情似的极少回家了。这种情况让秦观阳百思不得其解。
“谁?”秦观涛不解地蹙眉,但是很快地他就明白秦观阳所指何人了。这一切都归功于两人超强的心电感应,让他想不知道都不行。“你是指岚枫吗?”他十分惊讶秦观阳怎么会猜得如此离谱。“你不提,我都差点忘了她这号人物了。真亏你想得出来,枉费你还自称是我肚子里蛔虫。”
秦观涛有点哭笑不得。
其实他这几年极少回家的原因全是拜辜琳灵的自卑心作祟所赐,因为他只要晚点回来陪她,辜琳灵就十分不安,并且担心他是否和别的女人跑了、不要她了。所以为了安抚她不安的灵魂,他都尽可能的陪在她身旁,以免她又胡思乱想;没想到居然被秦观阳误会了。
既然秦观阳都误会成这样了,家人们八成也都误会了吧!
这一切都要归咎于容貌闯的祸――无论是他或她的。
糟了!秦观涛暗喊一声。
想到秦观阳刚刚还提醒辜琳灵,他们两个的外观条件相差十万八千――虽然不是直接点明,但是也间接告诉她了,因为他们两兄弟根本长得一模一样――秦观涛就很想掐死他亲爱的弟弟。
看来,他今天的首要工作就是得要好好安抚辜琳灵受伤的灵魂。
“大哥,无论如何,你今天一定要和我们一起回去。”秦语婷坚持地道。
“哦?你们自信强迫得了我吗?”秦观涛不以为然。
“老哥,你最后一定会跟我们一起回去的,所以又何必做垂死的掐扎呢?”秦观阳也充满自信的朝秦观涛一笑。
“是吗?即使合你们两人之力,恐怕都未必打得赢我吧!”秦观涛不将秦观阳的警告放在心上。
“大哥!”秦语婷用撒娇的语气叫着秦观涛,状似企图软化他,实则一面抛给已走到秦观涛背后的秦观阳一个眼色,暗示他该采取万不得已的手段了。
站在秦观涛背后的秦观阳一接到暗示后,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送秦观涛一记强而有力的手刀,直劈他的后颈。
“Shit!”秦观涛虽然有注意到秦语婷的眼神不对劲,但是仍来不及防范秦观阳来自背后的偷袭,因此他只来得及诅咒一声便昏死过去。
“大哥,对不起,请你原谅我们。”秦语婷充满罪恶感地朝昏死在沙发上的秦观涛道歉。
“别自责了,如果老哥肯配合一点和我们回去,或是我们打得过他,我们也绝不会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偷袭他。”秦观阳安慰秦语婷。
秦观阳的功夫已经是国际间数一数二的高手了,但是秦观涛仍略胜他一筹。
他最佩服秦观涛的一点就是无论做任何事情,秦观涛总要做到最完美的境界,因此秦观涛是强者,最完美的强者,永远打不倒的强者。所以为了达到目的,他们只好采取最小人的手段――暗算。
“大哥醒来一定会很不高兴的。”秦语婷不安的说。
“是会怒不可遏!”秦观阳太了解秦观涛了。
“如果大哥得知我们最终的目的,岂不是会更愤怒吗?他一向最讨厌受人摆布了!”秦语婷满面忧虑。
“想开点,或许他会感激我们送给他的惊喜。”秦观阳自欺欺人。
“二哥,你真的这么认为吗?”秦语婷满脸不信。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秦观阳反问。
“当然是真话。”秦语婷理所当然的回答。
“那我劝你能避多远就避他多远。”秦观阳说出事实。
“二哥,你的意思不会是......”秦语婷咽了咽卡在喉头的唾液。
“恐怕是。”秦观阳并非危言耸听,而是秦观涛昏倒前的瞬间,传达了他无与伦比的愤怒程度,这下子,恐怕无人能制止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