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我讨厌写序念眉
念眉讨厌写序,超讨厌的,可是偏偏一定得写,真教人欲哭无泪!
罢刚念眉还在修童养媳的稿子,编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打电话来催序,当我试着想用自己仍在修稿,试图拖延交序的日期时,编编竟然这么说:“稿子不急,反正你先把序文给我!”
哇咧……天知道我宁可开新稿来写,也不愿写一篇短短的序。
没人帮我写序……呜……我又要哭一次了!
今天弟弟和大妹都来念眉的住处,当我自以为很阿莎力的开出一篇序一仟块的代价,想引诱他们来代劳,哪知……原来现在的一仟块一点价值也没有,居然没人想赚!?
前些日子陪小妹去考五专,念眉差点被太阳公公给烤焦了,生理时钟也因为连续几天睡得早起得早,回来后竟然回不到以前晚睡晚起的生活作息,甚至十点半就可以睡得像一头死猪,简直和“耕林之猪”有得拚了!
咦,大家都不知道“耕林之猪”是谁吗?
那头猪啊,通常晚上十点以前就会上床睡觉,到隔天早上七点才起床准备上班,睡了整整九个小时,她还嫌不够哪!有时候念眉喊累,她也会跟着喊累,粉不要脸的呢!
很好奇她是谁吗?没问题,只要缴交五十元的门票费,念眉就带各位去耕林出版社参观,记住,二十人才能成团出发喔!
最后,念眉耍感激编编如,谢谢你的“猪”,帮助我完成了一篇序。
炳!
楔子
“大师,能否请你为小儿取蚌好名,让他这一生一帆风顺。”云河山庄庄主楚文唯昨日方喜获麟儿,今儿个就迫不及侍找算命仙为爱子命名。
“他的生辰八字呢?”
“这儿。”楚文唯毕恭毕敬的双手奉上。
须臾间,只见白须苍苍的老者在纸上挥毫,写下一单字,苍劲有力。
“大师,这是……”
“御,你不识字吗?”老者抬睫睨了他一眼。
“大师的意思是小犬的名字……”
“楚御,御字,有控制之意,这对他末来的姻缘有利,令公子五行中属水,他的媳妇儿应会是个火爆佳人,水火本不相容,然一旦融合,却会是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眷侣。”
这只是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原因是希望藉由御字来压制楚御放肆、目中无人的个性,如此好方便他日后的管教。
呵,如意算盘,他在楚御出生前三个时辰就拨好了。
闻言,楚文唯大悦,忙不迭的频频点头,“谢谢大师的指点,谢谢大师……这是一点小心意……”他自怀袖掏出几张银票,老者却制止了他的动作。
“楚庄主,老朽尚有一事未说。令公子年届十八以前,请你务必送他上天山天绿老人那儿练武习心性三年,如此一来,他这一生方会真正平顺。”老者双眼不着痕迹的闪过一丝算计。
他等这个徒儿出生已经多年了,现在还得等他长大,他的确得有过人的耐心。
不过为了这个八字与他如此相合的小表,一切都值得!
“是。”这会儿,大师怎么说,楚文唯拚命点头应和便是。“请问大师,我的媳妇儿何时才会出现?”
“十八岁以前!”被他追问得心烦,大师未硁思索,一句打发的话就这么月兑口
而出。
只是……是否老者一语成谶,抑是良缘已由天注定,没人有正确的解答,但,听说十八岁那年的楚御,有了一位童养媳,年方六岁。
第一章
“大夫,你看我夫人这病是怎么了?”楚文唯急如热鋿上的蚂蚁,亦步亦趋的跟在大夫身后打转。
“楚庄主,謮恕老朽医拙,老朽实在查不出尊夫人的病因。”李大夫一脸歉意的拊须摇头。
千篇一律的回答,楚文唯该是能倒背如流了,但乍听之下,仍宛若睛天霹雳。
“楚庄主,尊夫人的病很诡异,它的脉息虽紊乱,可我却探不到她的病状……“难道要让她继续没有理由的病下去吗?”楚文唯宠妻如命,脸上神色净是酸楚。
杭州城有多少享名的大夫,他都尽数请来为夫人诊断了,然而至今却没有一人能明确的说出她的病由,没有人知道她得的是什么怪病||她的脸色苍白,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总是在用过三餐之后,就因乏力而上床休息,似患嗜睡症……她不咳也没发热,却总说她心头沉重,闷郁得透不过气来……这样的症状已经持续半年多了,无论吃了多少补品都未见好转。
“老爷,门外有一名老者求见。”门房气喘吁吁的跑来通报。
“不见!”都已心乱如麻了,楚文唯现下哪来的心思会客?
“可是他自称是铁口直断……他不过仰首看了咱们山庄的上头一会儿,就断言夫人此刻正卧病在床……”
楚文唯倏地激动的拽住小厮的手臂,像在黑暗中看见了一丝微薄的曙光般兴奋,“你说什么?”
“老爷……”小厮只敢皱眉又扯嘴的提醒他力道过重,却不敢哀叫出声。
“快!快去请他进来!”
“是……”抚着发疼的手臂,小厮快步离去。
不一会儿,楚文唯已经带着独生子在大厅等候着贵客进门。
“爹,娘生病你不找大夫医,怎么去听信江湖术士的片面之词?”年十八,个性比实际年龄看来更加沉稳冷静的楚御,对父亲荒唐的行径有些啼笑皆非。
“什么片面之词!?你没听到人家一眼就看出盘旋在云河山庄的气流污秽、不干净吗?也许就是那道气教你母亲久病不愈的!”梵文唯喝斥他不痛不痒的语气。
不知是他生来冷漠或是长年不在家的缘故,总让人感觉不到他对亲生母亲病痛的关心。
“整个杭州城的百姓谁不知道云河山庄的庄主夫人染了不知名的病,说不定他就是听了流言,来骗吃骗喝的!”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他若是不能说出个所以然,你认为你爹会傻得让他骗吗?”楚文唯睨了儿子一眼。
会!
楚御心里如斯想着||为了卧病在床的母亲,尽避是倾家荡产,他也在所不惜。
他有对鹣鲽情深的父母,这是众所皆知的事,即使他一直不相信男女情爱能维系了这么多年仍未更变,但却不能不因他们对彼此的疼宠与依恃而折服。
“老爷,半仙来了!”小厮领着一名头发半白的佝慺老者进入大厅。
“大师,请坐……”楚文唯忙不迭的起身迎客,让出主座,动作热络尊敬得似在迎神,不过这会儿迎的可不是财神,而是救命半仙。
“楚庄主客气了,那老朽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老者呵呵笑着,自若的将铁口
直断的招牌搁至案桌前。
打从进门,他的视线就不曾调离对自己露出一脸不屑的楚御身上,年轻人脸上愈阴沉,他嘴角的笑就咧得愈大,存心和他作对似的!
楚文唯一颗心似悬在拉满的弓上,急切的开口询问:“听说大师知道内人的病……”
老者不慌不忙的扬手阻止他的发言,“别急,我这身老骨头自城里走了那么远的路来到云河山庄,楚庄主不招侍老朽喝一杯茶润喉止渴吗?”
“哦……”楚文唯恍悟,“瞧我多糊涂……小香,你还愣在那儿做什么,还不赶快去为大师泡杯上好的浓茶!”
他责备疏忽的女仆,深怕怠慢了贵客,平素温和的口吻也焦乱了。
“这位大师该如何称呼?怎么以前没见过你?”楚御话出咄咄。